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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150章 大孝子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族中大伯當即拍闆,将小兒子叫到跟前,讓他給陳觀樓敬酒。

  “以後你就跟在樓哥兒身邊做事,凡事都要聽樓哥兒,他讓你往東你就必須往東,别扯蛋。樓哥兒教訓你,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不服氣,不用樓哥兒動手,老子先将你打服氣。記住了嗎?”

  陳觀新隻比陳觀樓小一歲,小時候還在家族私塾一起讀過書,前後桌的關系。

  陳觀新一直看不慣陳觀樓,他對對方的印象還停留在讀書那會,迂腐窮酸不懂變通。他眼睛長在頭頂上,“爹,我不想去天牢。”

  “不去天牢,你想去哪裡?混賬小子,你再敢說個不字,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親爹一發威,陳觀新腿肚子就跟着打哆嗦,早就形成了應激反應

  但他還是想垂死掙紮一下,“可是,你不是說天牢是賤業,陳觀樓自甘堕落……”

  “你給老子閉嘴。”族中大伯氣壞了,臉色鐵青。不過他身懷川劇變臉的精髓,上一秒還在嚴父教子,下一秒春風滿面,歉意道:“小樓,你别聽臭小子胡說。早前,大伯不了解天牢的狀況,的确說了些胡話。不過現在大伯知道了你的本事,過去的就都過去了。你說是不是?”

  陳觀樓心中了然,抿着唇一笑,“大伯客氣了。不了解天牢狀況的人不止大伯一個,我懂,我都懂,我從不放在心上。”

  “如此甚好!年輕人就該跟你學習,大肚能撐船,将來肯定能幹大事。”

  “他就一天牢獄卒,能幹什麼大事啊!”陳觀新插刀本事,屬實了不起。直接背刺他親爹。

  族中大伯再也忍受不了這個蠢兒子,跳起來就拿拳頭揍。

  大家趕忙勸解,将兩父子拉開,“息怒,息怒。”

  “大哥何必同新哥兒一般見識。”

  “新哥兒還小,等他曆練個三五年懂事了就好。”

  “上了年紀,千萬别和年輕人置氣,當心氣壞了身子。”

  族中大伯一邊聽着亂糟糟的勸解聲,一邊悲從中來,指着小兒子,怒吼道:“陳觀新,老子問你最後一次,你聽不聽話?要不要跟着樓哥兒幹?”

  陳觀新這會是真的被吓住了,他從未見過親爹這般又傷又痛的模樣,平白老了十歲。他很是心虛,下意識就給跪下了,“爹,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讓我跟着陳觀樓幹,沒問題。不就是當獄卒,我吃得了這個苦。爹,你可千萬别有個三長兩短啊,兒子背不起氣死你的罵名啊!爹,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好歹撐個十天半月的……”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新一輪的父子大戰再次開啟。

  今兒這席面,真是值了。不僅吃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廚子祖上還是禦廚,還見證了一場父子天倫之樂。

  酒酣耳熱,族中自有人積極主動張羅着,要去給老太太,二老爺,還有兩位夫人請安。

  族中大伯拍闆,“就讓小一輩的去,都去都去。小一輩的,大部分都沒見過老太太和兩位夫人,趁着這個機會,露個面也好。”

  陳觀樓本不想去,但他現在俨然是同輩中最有錢的一個。比他有錢的家庭肯定有,而且不少。但是年輕一輩自個手裡頭的錢比他多的,真找不出。

  年輕人沒個營生,每個月都指望着家裡的月例銀子開銷。一個月縱然有五兩銀子的月例,加上過年多一點,一年撐死也就七八十兩而已。

  陳觀樓一個月的收入都不止這點錢。

  他要是不去,年輕一輩中,真沒有一個拿得出手。能拿得出手的年輕人,都跟随大老爺上了前線掙軍功。

  所以,他必須去,還要帶頭。

  族中大伯拍着他的肩膀,“勉強說起來,你也是在官面上混飯吃的人。到了老太太跟前,多說說吉祥話沒壞處。”

  陳觀樓點點頭。

  既然決定去請安,他肯定會将事情辦好。他不是那種,勉為其難做某件事還懷揣怨氣故意把事情辦砸的人。

  他屬于要麼不做,既然決定做某件事,就會放下一切偏見怨氣,好好辦事的人。

  做事情嘛,不能落個兩面不讨好的地步。

  “大伯放心,不就是請安。我在衙門,給上官們請過無數次安,分寸我懂。”

  “這樣我就放心了。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回來後我們再繼續喝。”

  陳觀樓和同輩的十幾個年輕人,跟随領頭的管事,前往侯府後院請安。

  侯府的前院,顯得大氣端莊厚重。進了後院,才發現别有洞天,兩個字:豪奢!

  大冬天,花園裡面的花朵正在盛開。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用琉璃建了花房,隻為冬天賞花。

  光是這一項的開銷,一個冬天,至少也是幾千兩銀子。

  更别提一路上的裝飾布置,将錦緞絲綢用作回廊幔帳。就好似錦緞絲綢不要錢似的。

  “這是南錦,一匹至少二十兩銀子。這裡至少用了幾十匹上百匹。媽呀,這得多少銀子。”陳觀新聽他爹的話,一直跟在陳觀樓身邊。小少爺,從小養出的眼力見,一個勁的啧啧稱歎。

  還沒歎完,又驚呼一聲,“那個插花的瓶子分明是前朝官窖出産,拿到外面至少能賣三五百兩銀子。如此貴重的瓶子,竟然就擺在外面插花,也不怕摔碎了。”

  一路走,一路歎。

  陳觀新粗略算了算,這一路上的布置,少說花費了七八千兩銀子。這僅僅隻是材料費,還不包括人工賞錢,以及中間的損耗。一場家宴,耗費上萬兩,何至于如此。

  太過豪奢。

  他啧了一聲,“侯府果然奢侈。同樣姓陳,瞧瞧這差距。樓哥兒,你就沒點想法。”

  陳觀樓呵呵一笑,“誰讓你曾祖沒投個好胎,若是能投生在大房夫人的肚子裡,如今你就是侯府的小主人。”

  陳觀新切了一聲,“我家好歹還沒出五服,論起來,我家同侯府可是正經的族親。”

  陳觀樓嗤笑一聲,“沒出五服,你也見你能沾上侯府的光。我說你,你怎麼沒跟大老爺去前線,不會打仗,總會識字算賬吧。”

  陳觀新一聽這話,臉色就有些尴尬還有點心虛,眼神也跟着躲閃。

  陳觀樓似笑非笑,“莫非你去了,但是被刷下來了?”

  “誰說我被刷下來了,我是不愛去金州那鬼地方吃沙子。”

  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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