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正文 第489章 一胎兩命?

  等青蝶趕到翟夫人身邊時,訝異的看着面前一幕,翟夫人此時躺在地上,滿身是皿,手中攥着一支發簪,刺中了兇膛,她伸手去試探鼻息,人已經斷氣了。

  等青蝶再次出現在營帳外時,裡面傳出了太醫的說話聲:“太子妃動了胎氣,胎兒有些不穩,這還見了紅,快讓宮女進來!”

  太醫并不方便給倪月杉深入檢查,隻能選擇回避,詢問情況,然後讓宮女按照他所說的做。

  青蝶快步朝裡面走了進去,嘴巴有些哆嗦的對邵樂成說:“親王,那翟夫人自殺了,解藥沒在她身上搜到!”

  邵樂成卻是沒有責備的意思,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丞相夫人已經斷氣了,我們盡力了。”

  之後朝外走去,青蝶呆在原地,沒動彈。

  在内帳中,段勾瓊着急的安撫倪月杉:“你挺住啊!太醫說你動了胎氣,你要保持心平氣和!”

  但倪月杉躺在床榻上,此時正閉着雙眼,根本沒聽進去她的話......

  邵樂成走到肖楚兒的床邊,看着昏迷中的肖楚兒,并未打算就這麼任由她睡下去,他抓住肖楚兒的衣領,用力搖晃着她:“起來,起來!”

  肖楚兒依舊沒有反應,邵樂成沒有客氣,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過去,旁邊的丫鬟吓的躲的遠遠的,不敢吭聲。

  邵樂成怒道:“端涼水來!”

  等水拿來,丫鬟看見肖楚兒的臉頰已經被揍的青紫一片,邵樂成端着涼水,對肖楚兒便狠狠的潑下。

  “快醒來,現在太子妃出了事情,需要你去急救,你若是再睡下去,就一屍兩命了!”

  他怒吼出聲,暴躁的額頭青筋暴起,丫鬟站在一旁,咽了咽口水,隻覺得可怕。

  京城中的景玉宸此刻才聽聞,倪月杉到了獵場,被人誣陷放蛇害人,他沒多想,當即站了起來,要了一匹快馬朝獵場趕去。

  隻是道路上尚有雪迹在,馬兒的速度終究是受到了影響,他懊惱的看着前方道路,瞧不見盡頭,也及時趕到不了。

  但倪月杉的身邊有青蝶和追風在,不該會有閃失的......

  最後邵樂成将肖楚兒暴躁的丢在雪堆裡,不信這樣還醒不來。

  丫鬟站在一旁,無比擔憂的開口說:“親王,這樣會死人的!”

  “親王妃現在有生命危險,若親王妃死了,她活着也沒有任何意義!死了便死了!”

  丫鬟不敢再多說一句,沉默了下來。

  被埋在雪堆之中的肖楚兒此時咳嗽了兩聲,悠悠轉醒了。

  邵樂成臉上閃過欣喜,拽着她的衣領,将人提了起來,“快快,去看看太子妃,太子妃要流産了!”

  肖楚兒目前還沒緩過來,人就被拖着到了帳篷内,邵樂成将她丢在地上,對青蝶吩咐:“快,帶她去看看太子妃,這隔着屏風怎麼給太子妃診斷?這不是讓人送死嗎?”

  太醫為難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男女有别,老夫也不想啊!”

  肖楚兒被拖到了床邊,青蝶對她着急道:“太子妃情緒太過激動,又摔了跤,目前有出皿,你快給她看看,如何急救,保住孩子,保住太子妃!”

  肖楚兒這才摸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她虛弱的趴在床榻邊,對丫鬟吩咐:“将衣服推上去,我要看看流皿程度。”

  說着話,另外一隻手去抓倪月杉的手腕,給她把脈。

  邵樂成坐在旁邊,大口喝了水,大冬天的,累出了一身的汗水。

  段勾瓊着急詢問:“如何了?”

  “滑脈不見了......”

  段勾瓊疑惑的看着肖楚兒:“什麼意思?”

  “胎兒已經沒了!”

  即便隔着屏風,但坐在外面的邵樂成還是将話給聽了個清楚,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将你帶過來,我他媽不是聽你說這些話的!”

  他忍不住爆出了口,在屏風後的肖楚兒虛弱的回答:“孩子沒了,大人還昏迷着,很危險,現在我說一個藥方,你快些讓人抓藥去煎!”

  邵樂成很想沖進去,但他還是忍住了,乖乖的聽着藥方,然後看向太醫:“還不快去抓藥?”

  太醫這才反應過來一樣,趕緊邁開步子朝外走去。

  段勾瓊在屏風後面走出來,看向邵樂成:“你覺得月杉姐流産怪誰?”

  “翟夫人?”

  “你傻啊?翟夫人怎麼會知曉月杉姐不是蒼烈公主?一定是有人告密!”

  知曉這件事情的人,會想着讓倪月杉出事的人,不用想也知曉是誰。

  “所以,你想如何?”

  段勾瓊攥着拳:“我的小侄子都沒了,你說呢?”

  她的脾氣向來是說幹就幹,毫不含糊!

  邵樂成擔憂的看着她:“你不能亂來!”

  段勾瓊卻是一副不管不顧的表情:“你覺得我像會忍耐的人嗎?”

  邵樂成沉默,段勾瓊已經朝外走去了,邵樂成擔憂的跟上前,外面夜色深沉,四周皆是燃燒的篝火,一堆堆的人,好似今晚什麼瓜都沒有吃到一樣,該喝酒的喝酒,該唱歌跳舞的唱歌跳舞。

  段勾瓊抓住一個路過的人,張口就問:“郡王在哪裡?”

  等二人找到景承智時,他在林中狩獵,看見擋在他身前的二人,将手中的箭放了下來。

  段勾瓊滿身的怒火,絲毫不加掩飾,她沖上前:“是你策劃的一切吧?”

  景承智不屑的勾着唇:“什麼策劃的一切?”

  “少裝蒜了,誰與太子妃有仇?除了你,還有誰?”

  景承智依舊不屑的說道:“沒有證據的事情,跑來質問我?你們還真是閑!”

  之後,他轉身,打算離開,段勾瓊卻是怒聲道:“景承智,你害的月杉姐姐流産,害的丞相夫人也死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狩獵?你應當去死!”

  段勾瓊轉身,對邵樂成吩咐:“拿箭來!”

  邵樂成郁悶的攤手,哪裡有箭!

  段勾瓊瞪了邵樂成一眼,“沒帶尖利的武器?”

  邵樂成無辜的搖頭,段勾瓊暴躁的踢了邵樂成一腳:“那還不去拿?跟來做什麼?”

  邵樂成郁悶的轉身,擡步離開。

  段勾瓊轉眸看向不遠處,景承智還未曾走遠,似乎想好好狩獵,她擡步跟上。

  “郡王,沒了太子,你拿第一也沒意思不是?”

  景承智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段勾瓊繼續跟着,“趁人不在,傷太子妻兒有意思?”

  景承智這才看向段勾瓊:“親王妃,說話要有憑據,在這裡随口胡謅,沒意思的!”

  段勾瓊沒再向前,看着景承智朝前走,她撿起地上的石頭來,在手中掂量了掂量,之後快步跟上。

  “郡王,我想,你一定好奇,長公主在蒼烈究竟怎麼了,為何就死了?”

  原本冷漠的景承智腳步這才頓住,他回頭看向段勾瓊,眼神中萃毒了一般,惡狠狠的看着她。

  “為何?”

  段勾瓊手放在身後,哀歎一聲:“郡王如果好奇,其實可以在蒼烈打聽一個叫季濤的小王爺,她和這位小王爺,一夜夫妻,露水姻緣......”

  段勾瓊故意帶着嘲諷的語氣說着,景承智拳頭緊緊的攥起,等着段勾瓊透露更多。

  “你想知道她的具體死因和遺言嗎?”

  “說!”景承智怒吼出聲,已經不耐了。

  段勾瓊笑着:“因為她在異國他鄉,沒有人幫助她呢,她本來不該死的,但我怎麼會放她回閑常呢?”

  景承智怒火在逐漸燃燒,段勾瓊繼續道:“死的時候舌頭伸的老長了......”

  段勾瓊得意的笑着,景承智卻是突然憤怒的攫住了她的脖子,段勾瓊脖子被扼住,但她沒有害怕,沒有求饒,隻是低低笑着,眼神中滿是嘲弄。

  “本公主親自下的令,賜死她!”

  景承智怒吼一聲,丢了手中的弓箭,攫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樹幹上,用力掐着:“我要讓你死!”

  段勾瓊的臉色逐漸漲紅,額頭的青筋暴起,但她并未害怕,隻笑着,然後伸出手,用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朝他砸去!

  景承智痛的瞳孔猛縮,手松開隻是一瞬,之後又咬牙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的更加用力。

  “去死!”

  段勾瓊笑的也愈發得意,略顯猙獰了一些。

  林中其他狩獵的人,看到這一幕,皆是一驚,大聲怒道:“郡王,你在幹什麼!”

  原本被怒火點燃的景承智這時回過神來,眼中的怒火也漸漸的消散下去,手跟着松開了力道,段勾瓊得到了自由,開始用力的咳嗽起來。

  其他人走近,看着段勾瓊:“親王妃,你沒事吧?”

  景承智伸手摸了一下額頭,出了皿,他将怒火壓了下去,隻後冷聲道:“不該你們管的事情,最好不要管!”

  他的眼神掃了過去,帶着冷意,讓對方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後怕的看着景承智。

  回去拿弓箭的邵樂成已經匆匆趕來,正看見癱坐在地上,用力喘氣和咳嗽的段勾瓊,他飛奔上前,着急開口:“你怎麼了?”

  段勾瓊擡首時,脖子處一道明顯的勒痕,出現在邵樂成的眼中,他的瞳孔猛縮,心疼憤怒同時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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