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醉酒鬧烏龍
大白和小白哪裡見過什麼果酒、米酒的,隻是好奇地圍著蘭草手裡的酒罈子聞個不停。
嗯!味道不錯,有果子的味道!好像多了些什麼?想必是好吃的吧?隨著蘭草拆封的動作,一股濃濃的果味和酒味飄散出來,兩隻羊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湊上去想嘗嘗。
看到這兩隻這麼給面子,蘭草直接擺出兩個木碗,分別倒了小半碗,「你倆先喝,嘗嘗味道,如果喜歡再找我要。」她打算等兩隻羊喝完再說,如果它倆還要喝,說明自己釀的酒還算能下口,到時候也給自己倒一碗。
「咩咩!」小白迫不急待的湊上來,伸著舌頭就往木碗裡杵,舌頭一卷,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咩!」大白氣急敗壞的叫了一聲,直接一腦袋把小白給推到旁邊,這個缺心眼的,都不知道淺嘗一口,一下子喝那麼大一口,萬一自家主人捉弄自己怎麼辦??
「咩咩咩!!」小白剛喝了一口甜甜的果酒,正美滋滋呢,就被推到旁邊去了,它倒是想推回去,隻可惜沒那個實力,隻好不甘心地轉到一邊去喝另一碗。
就這樣,兩隻羊打打鬧鬧你推我我推你地將那兩小碗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它倆喝光了碗裡的酒之後,還眼巴巴地往蘭草跟前湊,那意思簡直太明顯了,兩隻羊沒喝夠。
「你們也覺得我釀的酒喝起來不錯是不是?行,再給你們倒一碗!」
蘭草這個年紀對於酒量基本上沒什麼概念,她也隻在酒樓吃飯時,見過那些大人一杯接一杯的喝,她以為兩隻羊也跟那些大人一樣呢。
這一次,她直接倒了滿滿三小碗酒,大白小白一羊一碗,蘭草自己捧著一碗。
「嗯......!好酒!。」蘭草學著豐年以前喝酒時的模樣,裝模作樣的評價了一番。
「嗯!果然是甜的!沒錯,這是成了?」蘭草抿了一口酒之後,很開心的笑眯了眼。
接下來,一人兩羊就這麼在空間的草地上,一口又一口地喝著甜甜的果酒,為了哄托這美美的氣氛,她還給兩隻羊準備了新鮮的白菜,自己則拿了一個烤雞腿。
小白是個閑不住的,喝了兩小碗之後,想要站起來跑兩步,結果卻發現它不會走路了,四隻蹄子愣是配合不到一起去,最後還纏在一起,然後一腦袋杵到地上睡了過去。
大白見到小白摔倒,連忙站起來查看,結果它的情況跟小白差不多,隻比小白多走了三步,四隻蹄子也纏到一起,一腦袋栽到小白旁邊。
「哈哈哈......小白,笨死了,不是那樣走的,哎呀,兩隻腳拌到一起了。」
「啊?小白,快起來,我給你倒酒!!」
「大白,你別跑,晃得我頭暈!」
「哈哈哈......你們兩個笨蛋,快起來!」
「......」
蘭草在醉倒的前一刻,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直接出了空間,還把已經昏倒的大白和小白弄了出去。
......
豐盛看書到大半夜,感覺脖子有些酸,便走出房間打算到院子裡打一套拳,自從馮先生那天嚴厲批評自己之後,他幾乎每天都會看書到很晚,自己不能一直這樣安逸下去,不能讓大哥一個人扛下所有。
豐盛走出房間時,聽到隔壁蘭草的房間有動靜,他就有些奇怪,這丫頭平時睡覺都很安穩,今天晚上是不是不舒服??他得仔細聽聽,可別真出什麼事了。
這樣想著,豐盛就靠近了蘭草的房間幾分,仔細聽裡面的動靜。
「大白,喝!」
「甜的,再來一杯!」
「小白,別搶我的!」
「呵呵呵......喝!」
「......」
豐盛在屋外越聽越不對勁兒他回去把房間的油燈拿著,然後去敲蘭草的門。
「小草,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小草,你沒事吧?」
豐盛在屋外叫了幾聲,發現裡面沒了動靜,可是他終究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一個六歲的丫頭獨自睡在屋裡,萬一有個什麼事情,還是看一眼的好。
「小草,我進去了啊!」豐盛推門之前還輕聲喊了一聲。
豐盛推了一下,發現裡面房門從裡面關著,他又使了一些力,利用蠻力把門拴給震開。
「嘩啦!」一聲,房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就著手裡油燈帶來的亮光,豐盛直接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大跳。
平時表面乖巧可愛實則古靈精怪的蘭草,這會兒大咧咧躺在冰冷的地上,衣服頭髮倒還好,隻是有些亂,平時白凈的小臉也呈現一片緋紅。
蘭草的旁邊一橫一豎躺著兩隻昏睡的羊,它們的姿勢也是肆意的很,奇怪的是,它們完全沒有平時的機警,連動一下都沒有。
隻是他推開門這麼大的動靜,愣是沒有驚醒屋裡這三個,豐盛的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同時他隱隱還能聞到屋裡有一股甜絲絲的味道,裡面還夾雜了些許酒味。
豐盛看到眼前的場景,嚇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他這會兒雖然聞到屋裡有一點兒酒味,但是他根本想不到那麼多。
他這會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有人對蘭草用了迷藥,畢竟前一段時間他可是聽這丫頭說,那幾個被抓上山的人全是用迷藥解決的。
「來順!來順!」豐盛一邊喊另一個房間的來順,一邊回自己房間取短劍,他不知道下迷藥的人在不在附近,手裡拿上兵器總是沒錯的。
來順聽到自家少爺的招喚,趕緊披著衣裳從房間裡衝出來,這幾天豐盛看書時都把他打發去睡覺,因此他這會兒還有些迷糊。
「少爺,出什麼事了?」
「快!快去喊先生,小草這裡出事了,順便看看院子裡是不是進人了?」
豐盛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在山上,還不至於這麼緊張,就算自己打不過,利用熟悉的地形和身法,還是有機會逃走的。
可是現在山上這麼多人,小草昏睡不醒,師娘和兩個婆子沒有一點兒自保之力,來順那剛剛開始紮馬步的水平一點兒忙都幫不上,能打的就隻剩下自己和先生了,想要護住所有人,就有些難了。
這樣想著,豐盛握著短劍的手緊了又緊,他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