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蕭天愛的霸氣
大燕皇宮,蕭天愛最近心情也不太好,或許是母女心有靈犀,她做夢都夢到靈兒了。
一向睡眠很好的她,罕見的失眠了。
大半夜的抱著被子坐著,趙無疆察覺動靜,睜眼的時候嚇一跳,膽兒小的都要被她嚇出心臟病來。
披散著頭髮,一身白色內衣,直接就能進恐怖片現場了。
「怎麼了這是?」
趙無疆清醒過來,趕緊給她披上一件衣裳,「別著涼了。」
「算算日子,靈兒是不是該懷孩子了?
男人大多會在女人孕期出軌,伊爾布會不會變心啊?」
原來是擔心女兒啊!
趙無疆更擔心,一直關心那邊的情況,「還沒有消息傳出來,我在他們城裡安插了探子,靈兒都不知道。
你不用擔心她報喜不報憂的,放寬心睡吧。
孩子出嫁沒見你難過,眼淚都沒有流一滴,歡歡喜喜的,現在怎麼擔心了?」
蕭天愛氣的錘他:「誰規定嫁女兒一定要哭哭啼啼的?
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比你心疼啊!」
「是,我的錯,我誤會你了。
伊爾布那孩子還不錯,現在已經掌管朝中一大半的事情了,除了他那個爹不省心,瞧著還好啊。」
蕭天愛也看情報,不滿道:」不錯什麼呀?
財政,軍事這些關乎國家存亡的真正大權一點兒沒佔到,就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我看著那個老東西黑心的很,不是好人。」
「慢慢來,一下子都給他也難以服眾啊,他還年輕嘛,朝政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怎麼不簡單了?
我最煩聽你說這個,什麼顧全大局,身不由己,都是借口。
惹急了老娘,平了他那個小屁國家,讓我女兒當女王,不受他們的腌臢氣。」
蕭天愛越想越後悔,什麼狗屁國王,死了算球!
我女兒把他當長輩,為老不尊沒個長輩樣兒,要不是離著遠,現在就過去罵他一頓。
趙無疆無奈,當奶奶的人了,還是這麼暴躁。
隻要他知道,自家皇後溫柔無害的表象下是有著怎樣的狂野暴力。
「行,都聽你的,我抱著你睡。」
蕭天愛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了,趙無疆不再,宮人伺候她洗漱,稟告道:「太子妃和三皇妃已經到了,聽說您昨兒睡的不好,惹來請安的。」
「她們倒是孝順啊!」
「那是當然了,您的兒媳婦兒們都是孝順,那些誥命夫人們可羨慕了。"
蕭天愛挑眉,外人看著她們婆媳和睦,其實她們跟閨蜜一般,平時說的話若是傳出去,能顛覆她們的三觀。
收拾好去見她們倆,小五和祝無雙已經回了南疆,小二和寧越在海上常年回不來,伺候膝下的就她們兩個。
「皇後娘娘,您氣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外人在,兩人都喊不出母親來,實在是她也沒有母親的樣子,一張臉比兒媳婦兒都水嫩。
私底下更是什麼都喊,姐姐,名字,玩兒瘋了都。
當著宮人的面,兩人就喊皇後了。
「哎,身體倒是沒事兒,心裡有事兒,我這是心病!」
年瀟瀟和曹施詩對視一眼,都帶著不可思議,您還能得心病?
林黛玉的外表下可藏著一顆猛張飛的心,這畫風不符啊!
「你們都退下吧。」
隻剩她們幾個,蕭天愛的柔弱一掃而空,興沖沖道:「我昨兒夢到靈兒了,我感覺我閨女可能懷孕了,我要當外婆了。」
「好事兒啊,算算日子,還真可能,你們這是母女連心吶!」
兩人也為靈兒高興,尤其是年瀟瀟,沒有看到靈兒出嫁,一直很遺憾。
對這個小姑子是真的喜歡,刁蠻卻不任性,懂事兒又大方,開朗獨立,可惜嫁的太遠了,否則又能多一個閨蜜。
「好是好,但是吧,鷹國那邊你們也知道,此時挺落後的,那些王室的人又愛作妖,我擔心伊爾布這孩子,會被他們影響,學壞了。
你們沒看那些小說,女子越尊貴,身份越高,千恩萬寵的,都會遇到渣男,沒好下場。」
兩人無語,合著是被小說給荼毒,自己腦補的睡不著了。
「比如精心儘力輔佐皇上登基,結果人家為了白月光,或者自家起火,什麼白蓮花庶妹啊,搶了後位,還剖腹取子,甚至囚禁折磨,滿門抄斬的。」
「又比如下嫁了負心郎,一招得勢,反害了結髮妻子,男人吶,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之前有多愛你,後來就能多恨你。」
「男人出軌都在孕期,靈兒孤身一人,被他哄騙都不知道,萬一沒防備,被他害了怎麼辦?」
「別說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男人受罪,他們隻管快活,誰管孩子啊!」
「……」
蕭天愛越說越擔心,好像靈兒已經遇害了似的。
曹施詩勸道:「你呀,就是自己嚇自己,不會的,小說都是吸引眼球,故意那麼寫的,當不得真啊。」
「藝術來源於生活,現實比小說更殘忍。
現在已經有了雇傭軍頻繁來大燕搞事情,外國人的貪婪和野心,誰敢說他們不會眼饞我們的富饒,來侵略咱們。
八國聯軍的歷史你們都忘了嗎?」
年瀟瀟:「咱也不是腐朽的大清啊,這不有你在呢,來多少殺多少,他們也沒討著好處啊。」
「那麼等我不在了呢?
孫子們萬一不爭氣了呢?
大清也不是一天就腐朽了,得早做準備。」
曹施詩一拍桌子道:「你說的對,權利隻有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能安心。
正好我和君宴也沒事兒,不如帶兵平了那個什麼國的,咱們孩子們也有地盤了,都是咱家的。」
蕭天愛:「你去跟我女兒搶地盤啊?
都是我外孫的,你就生一個,捨得送那麼遠嗎?
有本事跟我一樣,生上五六個,家裡不夠分了,再去誇張。」
「呵呵,誰能跟你比啊,你是兔子精轉世,一窩生的比我們一輩子生的都多。」
「你嘀咕什麼呢?」
「沒有,你說的都對。
那個,咱還要不要去攻打他們了?」
曹施詩看著她的臉色,一臉的躍躍欲試。
蕭天愛馬上變了,開始指責她:「你說你一個玩兒藝術的,怎麼那麼好戰呢?
畢竟是姻親國家,哪兒能說打仗就打仗呢?
你當打仗是兒戲?
一看就沒上過戰場!」
「我是沒有啊,你上過嗎?」
蕭天愛那個得意:」當然,想當年姐可是從一小兵,一步步爬到大將軍之位的猛將,漢城咋來的?
我的成果啊,姐是你們永遠追不到的傳奇!「
「是嗎?姐你真厲害,我輩楷模。」
蕭天愛吹噓往昔,心情好起來,吃了些早點兒,趙無疆回來了,兩女告退,出門相視一笑,可算把人給穩住了。
他們要是竭力反對,擺事實講道理,蕭天愛還非得試試,我連區區一個小國都打不得了嗎?
跟叛逆孩子似的,你越覺得不行,我還非要證明給你看。
曹施詩反其道行之,自己先叛逆了,蕭天愛的理智就回來了。
年瀟瀟樂得不行:「你比父皇都有辦法,不聲不響就把人勸住了,你說蕭姐姐她現在會不會發現你的陰謀?」
「發現又怎麼樣?
姐這是陽謀。
也就父皇那麼寵著她,她才能任性妄為,像個孩子一樣,得哄著啊。
真羨慕他們的感情啊。」
年瀟瀟好笑:「你和君宴也不差啊,那麼一浪子,對你服服帖帖的,你羨慕什麼呀?」
曹施詩笑了:「幸福是不一樣的,我沒說君宴不好,隻是吧,跟他們比起來,總覺得差了點兒味道。」
「你呀,什麼都不是,日子太舒坦了,想作一作,要不是有孩子拴住你,不定野哪兒去了。
不理你了,我去準備午膳,陪我家太子吃飯。」
年瀟瀟性格單純,守著太子就很滿足了。
曹施詩哭笑不得,「是我作嗎?或許吧,誰規定有孩子不能玩兒了?帶著我家大兒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也不是不可以。」
……
蕭天愛的擔心不是無稽之談,靈兒的胎兒已經滿三個月了,精心準備了晚餐,等著伊爾布回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按照大燕的習俗,胎兒三個月之前不要宣揚出去,一來胎像不穩,擔心有變,讓外人看了熱鬧。
二來是三個月前的孩子不成型,會被什麼邪魔盯上,對孩子不利,這是封建的說法。
靈兒以前是不信,現在做了母親,很自然就避諱起來。
伊爾布那個傻子還說她長胖了,小肚子肉乎乎的,以為是冬天在家吃胖了呢。
隻是靈兒等來等去,夜色深了,伊爾布還沒回來。
飯菜都熱了兩遍了,靈兒坐在矮榻上眯了一覺,突然驚醒,燭台燒掉了一半兒,問侍女:「王子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要奴派人去找嗎?」
「不必了,或許有宴席應酬,再等等吧。」
靈兒沒多想,男人都會有應酬,老是陪著自己,外人會笑話他妻管嚴的。
此時外面一陣紛亂腳步聲傳來,幾個下人扶著伊爾布走進來,他喝多了呢。
「怎麼喝這麼多啊?」
靈兒親自扶著他,剛要送進房間,突然看到了進門的琳達小姐,身子僵一下:「琳達小姐,怎麼是你?」
琳達一臉天真無害,道:「王子他喝多了,我正好在場,幫忙送他回來了。」
靈兒笑了笑,「你和王子挺熟的嘛,這麼關心他。」
「是啊,王子是和很好的,很溫柔的人,我們在舞會上遇到過,他幫過我,我也想回報他,就送他回來了。」
「這樣啊,謝謝了,我們家伊爾布一直這樣樂於助人。
來人,送琳達小姐回家,務必親自送到,這麼晚了,萬一小姐遇到點兒什麼事兒,就是咱的責任了。」
琳達連忙擺手:「不用了,我帶著護衛呢,能有什麼事兒啊?
隻是公主,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啊,沒關係,但說無妨,要不進來坐坐?咱們好好聊聊。」
「可以嗎?」
靈兒反倒愣一下,這姑娘單純是單純,都不知道客氣和真話假話,天真的讓人升不起厭惡來。
「可以,嘗嘗我家廚子剛做的蒸餃,味道很好的。」
琳達還真就留下了,吃她的蒸餃,讚不絕口。
「琳達小姐,你想跟我說什麼?」
「看我,忘了正事兒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看得出王子他很不開心,他喝了好多酒呢,那些人都說他……」
靈兒眸光閃了閃:「說他什麼?」
「說他被妻子嫌棄,圍著女人轉,吃軟飯沒有男子的尊嚴,反正都不是好話。
公主,你真的不喜歡王子嗎?」
靈兒沒有生氣,平靜道:「沒有啊,那些人是嫉妒,是挑唆我們感情呢,我要是不喜歡他,也不可能不遠萬裡離開家鄉嫁給他了。」
琳達眼底閃過一絲黯淡,「你真的很勇敢,我就做不到,離開父親我都不知道怎麼活了。」
「你父親對你很好呢,雖然人品不怎麼樣,做父親倒是很合格。」
「不許你說我父親……」
琳達愛恨分明,喜怒都在臉色,靈兒用一碗甜湯就給哄好了。
……
第二天,伊爾布宿醉醒來,頭疼欲裂,昨晚怎麼回來的都忘了。
剛坐起來,就看到琳達蹦蹦跳跳衝進來,「王子,你醒了!」
伊爾布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琳達小姐,你……,我們?」
難道他昨晚醉酒,做了對不起靈兒的事兒?
沒等伊爾布仔細檢查,靈兒跟著笑眯眯走進來,伊爾布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什麼情況啊?
「我做了醒酒湯,你喝點兒,頭還疼嗎?」
伊爾布搖搖頭,「不疼了。」
原本是很疼的,現在也疼,不過是不一樣的疼,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什麼事兒?
「昨天你喝多了,幸好琳達小姐熱心,送你回來了,否則不知道被那個貴夫人看上,帶你走了呢。
已經很晚了,我和琳達小姐相談甚晚,就留她住了一晚。」
靈兒很賢惠的給他解釋一下,伊爾布僵硬的臉皮終於軟了點兒,擠出笑意:「這樣啊?太謝謝琳達小姐,麻煩你了。」
「不麻煩,靈兒姐姐真的很好啊,王子,你別聽那些人瞎說,他們是嫉妒,靈兒姐姐溫柔漂亮,人很好的。」
伊爾布趕緊讓她住嘴,這姑娘都跟靈兒說了什麼啊!
「我沒有在意,你誤會了。
靈兒,對不起,我不該喝醉酒的,讓你擔心了。」
伊爾布生怕靈兒生氣,小心翼翼道歉。
「沒事兒,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派人跟家裡說一聲,我派人去接你。
那麼晚了,萬一出點兒事兒,後悔都來不及。
不僅是你,還會連累人家琳達小姐。」
「我知道了,是我的錯。」
靈兒和琳達一起出去,讓伊爾布洗漱解決個人問題。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風度翩翩,英俊帥氣的臉讓琳達忍不住失神。
「琳達小姐,吃好了嗎?
我讓管家送你回家,你父親該擔心了。」
「哦,好了,謝謝靈兒姐姐,王子殿下,我告辭了,再見。」
兩人親自送她回去,看著她的馬車走遠。
「這麼單純可愛的姑娘,還真不多見。」
伊爾布抱著她道:「你也很單純可愛啊,比她更漂亮,沒有誰能比得上我家公主。」
「是嗎?
隻是我為何要跟她比呢?
我們好像不是一路人吧?」
伊爾布趕緊解釋:「我沒有拿你和她比較的意思,就是那麼一說,你別介意。」
靈兒轉身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問道:「是不是我給你壓力了?你才會去喝悶酒的?
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和我說,甚至可以跟我吵架,跟我發脾氣都行的,我不想看到你明明不開心,還要忍著來哄我的樣子。
伊爾布,我們的感情是平等的,你不需要這麼小心,你這樣讓我也很難過啊。」
伊爾布沉默許久,才道:「我最近是一些壓力,我捨不得兇你,隻能自己生悶氣。
你都好久沒有跟我親近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你不喜歡我王室那些事兒,我都知道,可我也沒辦法,我總不能忤逆父親,教訓他吧?」
伊爾布委屈的樣子,讓靈兒心裡的怒意突然散了,那種事兒對男人就那麼重要啊?
主動挽著他的脖子,道:「傻瓜,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
你就沒想過,我是因為身體不方便嗎?」
「你都沒有來例假……」
伊爾布想了想,「好像很久沒有了,你生病了嗎?」
靈兒好笑,「你也知道我很久沒有來例假,知不知道為什麼?」
伊爾布急了,拉著她上下檢查:「哪兒不舒服啊?你別嚇我啊!」
「傻子,女人例假不來,是因為肚子有寶寶了啊!」
「什麼?」
伊爾布如遭雷劈,』「孩子?公主,你懷了孩子了?」
「咱們結婚這麼久了,懷孩子不是很正常嗎?
不懷孩子才不正常呢,你不高興嗎?」
「高興,太高興了,隻是,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說啊,害我胡思亂想。」
「誰讓你傻呀?
你不回來問我,非要跟自己較勁,怪我咯!」
「不怪,都怪我!」
伊爾布高興抱著她,放在椅子上不讓她動彈,單膝跪下,貼在她的肚子上,眼淚都落下來了:「孩子,是父親,你聽到父親說話嗎?」
「還早呢,聽不到。」
兩人以前的那點兒隔閡一掃而空,伊爾布跟打了雞皿似的,馬上要去告訴老國王這個好消息。
「慢著,進宮之前,先處理一件事情。」
靈兒沉下臉,一臉的不怒自威,公主的威嚴盡顯無疑。
「什麼事情?」
「昨天是誰在宴會上伺候你?」
「父親給我的僕人,從我回來就一直跟著我,叫亨利,怎麼了?」
「去把他找來。」
這個亨利靈兒也見過,總是低著頭哈著腰,看著老實本分的樣子。
「參見王子,王子妃。」
「亨利,昨晚王子喝醉,你為何不來家裡稟告?
琳達小姐是未嫁之身,她送王子回來,你有想過外人會怎麼議論嗎?
你就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亨利誠惶誠恐:「小人和王子輕視,王子不肯,小人也沒辦法。
至於琳達小姐,她非要送,小人隻是個僕人,也不敢拒絕她啊!」
「這麼說你沒錯是嗎?」
亨利道:「小人盡心儘力,不敢說有功,公主要說有錯,小人也認罰。」
「挺會狡辯啊,擡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
亨利壯著膽子擡頭,被靈兒美麗卻滿是寒光的眼神看著,眼神轉動,不敢直視。
伊爾布沒說話,靈兒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她不是歹毒的主人,對僕人一向寬厚。
」王子,求您為小人說句公道話,小人伺候王子這麼多天,王子可要為小人做主啊。
小人是總管大人親自培養出來的,不敢丟了總管大人的臉。「
靈兒冷笑:「你是拿國王來壓我嗎?」
「小人不敢。」
「不敢嗎?我看你敢的很。
你看看,這是什麼?」
女僕丟在地上一個盒子,撒了一地的銀幣,足有數千枚。
亨利顫抖道:「小人不知道。」
「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你不知道?
你一個僕人,月薪不過一個銀幣,這麼多銀幣,可比你一輩子的薪水都要多啊。」
伊爾布面沉如水:「你出賣我?
故意不來家裡喊人,故意讓琳達送我回家,製造我們曖昧的假象,誰主事你的?」
亨利嘴硬道:「奴不知道,這銀幣不是我的。」
「你還嘴硬,來人……」
伊爾布就要嚴訊逼供,靈兒攔住他:「既然是父親的人,咱們不好自己處置,正好進宮,帶著他一起,讓父親來問吧。」
亨利渾身一軟,一顆心沉入谷底。
好一個公主,他隻是不作為,任由事情發展而已,居然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有的時候不作為就是一種瀆職,也是變相的縱容錯誤發生,幸好昨天平安無事,否則活剮了你都難消本宮心頭之恨。」
靈兒越想越害怕,看似尋常的宴會,藏著多少陰謀。
不說別的,伊爾布醉酒被人利用,和別的女人發生點兒什麼,足夠伊爾布喝一壺了,也足夠離間他們的感情了。
琳達送他回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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