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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倒插門的駙馬爺

  

  宿淺塵和安庭剛進了蘇寄寢宮的院子,就聽見嗩吶聲遙遙而來。

  兩個人齊齊轉身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一列人從宮路的盡頭筆直而來,他們每個人均穿著黑色寬大道袍,以黑紗遮面,整齊地垂著嗩吶。

  在人群的中間則行駛著一輛掛滿銅鈴的馬車,銅鈴聲隨著馬車的滾動,不斷發出空曠的迴響,夾雜在那些吹著嗩吶的聲響,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異常詭異。

  院子裡的宮人們早已紛紛跪在地上,那虔誠而又敬畏的模樣,看得安庭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那行人遠去,宿淺塵才走到一宮女的面前,「那馬車裡坐的是何人?」

  宮女如實道,「回貴客的話,那馬車坐的正是我國威望最高的天師,隻是天師常年都在皇上親自為其修繕的索梵塔之中閉關,剛剛聽其他的宮人說,天師此番出行是聽聞長公主病情有起色,特此前往為長公主祈福。」

  宿淺塵點了點頭,不再多言,轉身進了寢宮。

  「剛剛那聲音聽得倒是耳熟,似魔非魔,似佛非佛的……哎?究竟是在哪裡聽過來著?」倒是安庭自打聽了那嗩吶的聲音,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來個所以然,索性決定放棄。

  院子裡的宮人們仍舊傻傻地望著天師走過去的路,哪怕是那路上早已沒了天師的

  身影,也遲遲不願意收回目光。

  安庭止不住疑惑,「小白臉,你說那天師到底長啥樣,怎麼就讓這些人崇拜成這樣?」

  「他確實定非一般。」宿淺塵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那根剛剛在長公主那邊順來的皿參,「這東西需種植在未,開,苞,的女子體內,靠著女子的精氣所滋養,待到取出時,必須將那女子開膛破肚,讓女子的鮮皿一點點滲透進它的每一寸,等全部浸成紅色,那女子便早已氣絕。」

  安庭光是聽著就直咧嘴,「你從哪搞來的這玩意兒?」

  「此物正是天師讓太醫每日給長公主服用吊命用的,如此極陰之物,益皿生津隻是表面,若長期服用定當氣皿衰竭而亡。」

  宿淺塵讓宮人準備了一碗烈酒,將手中的皿參扔了進去,頃刻之間,那皿參竟是在烈酒的刺激下變成了灘腥臭的皿水。

  一名宮女匆匆而來,「貴客,天香宗的所有人已被請出了天牢,駙馬親自迎接到了宮外的長公主私宅,駙馬派人傳了話,今晚在私宅設宴,酉時三刻會親自派人來宮中接貴客赴宴。」

  宿淺塵點了點頭,黑瞳沉靜,並沒有任何喜悅。

  安庭一聽說晚上能出宮了,直接張羅著去補個回籠覺,在宮裡待了這麼些天,他早就膩歪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等他一覺睡醒之後,宿淺塵卻沒有待他一起去的意思。

  一句,「你在宮中,防患未然。」便是將他給扔下了。

  宿淺塵不理會安庭那雙幾乎快要噴火的眼睛,帶著團團坐上了公主府派來的馬車。

  公主的私宅並未在金耀主城的中間,並不是不受重視,而是那府邸的佔地面積實在是太大了,城中心根本放不下。

  府外,院外粉牆環護,綠柳周垂,氣派的正門前早已有下人在外面恭候著,見宿淺塵下了馬車,趕緊迎著往裡面走。

  相對於二皇子的私宅,這長公主的府邸既奢華的簡直不成樣子,曲折遊廊,石子鋪路,花團錦簇,小橋流水,光是看著便讓人止不住的心曠神怡。

  花園裡,天香宗等人早已在駙馬的親迎下入座,中間的大理石案上擺放著的美酒佳肴,無論從味道上還是樣式上,均不比皇宮內的禦膳房差。

  「駙馬爺,曉塵公子到了。」領路的下人隻是在拱門外通報了一聲,便是當先轉身離開了。

  「副宗主!」

  「副宗主可算是來了!」

  天香宗的眾人紛紛起身相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劫後餘生的喜色。

  臨淩霄則是親自走到了宿淺塵的面前,待再次回到石案旁時,將他原本的主位讓給了宿淺塵,自己則是坐在了宿淺塵的身邊。

  「天香宗,讓你費心了。」臨淩霄慚愧地嘆了口氣,當先自罰了一杯酒。

  其他的長老也是跟著道,「今日若非副宗主出手,天香宗如何能揚眉吐氣?而我們這些人還不知要被關在天牢到什麼時候。」

  宿淺塵面對眾人的感激,隻是輕聲道,「我並沒有做什麼。」

  「曉塵公子當真是謙虛了,現在皇宮上下誰人不知,是曉塵公子憑著高超的醫術,讓長公主安然入睡,眼下,哪個不在稱讚曉塵公子的妙手回春?要我看,曉塵公子根本就是懸壺濟世!」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紫色絳袍的男子,二十左右歲的年紀,頭戴銀冠,長得很是斯文,言談舉止之間透著一股書生氣。

  臨淩霄介紹道,「這位便是猶若的親弟弟,猶昭。」

  宿淺塵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猶昭似乎並不介意宿淺塵的冷淡,反倒是不停地給她布菜,更是召喚下人搬來了一壇壇的美酒。

  「曉塵公子雖是天香宗眾人心中的副宗主,卻是我心中姐夫的救命恩人,這杯酒我先幹為敬。」猶昭說著,當先飲盡了杯中酒,又親自給宿淺塵倒滿。

  宿淺塵從不飲酒,並沒有舉杯的意思。

  猶昭見此,不由得自嘲道,「莫不是曉塵公子覺得這猶昭不配與您共飲?」

  他的眼底忽隱忽現著濃濃的自卑,而隱藏在那自卑之下的,卻是一抹狠戾的光。

  「吱吱吱……」

  驀地,一個肉球閃過眾人的眼前,緊接著,猶昭發出一聲疼痛的低叫,「嗷!」

  眾人回神,隻見那原本坐在宿淺塵肩膀上的團團,竟然是咬住了猶昭的手指,那一雙漆黑的豆眼,閃爍著奶兇奶兇的光亮。

  敢讓倫家的親親寶貝主子陪喝酒!你算老幾?!

  咬屎你!

  團團雖兇,可那滾瓜圓的小身子卻處處透著軟萌,眼下它掛在猶昭的手指上,活脫脫像是一隻長了尾巴的包子,在那蕩來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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