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醫逆天妃:魔帝,放肆寵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狼狽為奸

  

  筱寧皺著眉,一路將霜琴拉出了流華宮,耳邊不停地響著霜琴對皇後的咒罵聲,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臉色卻也沒比霜琴好看到哪裡去。

  終於,兩個人回到了所住的柔福宮。

  原本,她們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寢宮,是為了表示她們二人一條心,關係好,以往有什麼事情,筱寧也都會幫著出謀劃策,久而久之,霜琴便是打消了搬出去單住的打算。

  可是這一次,霜琴怎麼也沒有想到筱寧竟如此的沒用,連跟皇後當面對質都不敢,所以一踏進柔福宮的大門,霜琴便是甩開了筱寧的手。

  「你急著拉我回來做什麼?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的沒用,明明看出來皇後偏心弗縋都不敢說話,你如此無用我為何還要跟你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一會我便去跟皇後說,我要搬出柔福宮。」

  霜琴怒氣沖沖地瞪著筱寧,將在皇後那裡憋的氣都撒了出來。

  筱寧看著霜琴那蠻橫無腦的樣子,心裡也是恨的不行,可是在這個皇宮裡,皇後已經獨寵,若是她再跟霜琴鬧僵,她便是真的孤立無援了。

  「霜琴姐姐先別生氣,皇後現在明擺著偏袒弗縋,就算是霜琴姐姐跟皇後吵鬧又有何用?」壓下心裡的火氣,筱寧輕聲勸著。

  「不跟皇後吵鬧,難道就這麼一直忍著?若是再如此下去,等陛下醒來,還哪裡有你和我的位置?」霜琴就算是再傻,也是知道其中利弊的。

  以前有一個獨寵的皇後,她的日子便是如此難過了,若是此番弗縋因為侍奉陛下而感動了陛下,那她豈不是離陛下更遠了?

  不過就是一個剛剛進宮的醜八怪而已,憑什麼?

  「妹妹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隻是皇後也說了,現在南方部落鼎盛,讓弗縋貼身侍奉陛下也是無可奈何,想來皇後應該比你我都更加的不情願才是。」筱寧仍舊輕聲地勸說著。

  滿心怒火的霜琴聽了這話,倒是平靜了不少。

  剛剛在流華宮,她確實是看見皇後的臉上沒有笑意,而且不停地嘆氣。

  筱寧見霜琴總算是冷靜了下來,才再次靠近霜琴,且壓低聲音又道,「皇後得寵,你我奈何不了,因為那是高高在上的皇後,我們得罪不起,但她弗縋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才剛進宮幾日罷了,就算是她想要得寵,也總是要看我們願不願意的。」

  「你,你什麼意思?」霜琴不懂。

  「我們隻需要先跟弗縋搞好關係,然後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殺了,隻要她死了,就算南方部落再鼎盛也再不會威脅到你我了。」筱寧眯著眼睛,惡毒的心思脫口而出。

  霜琴一下子愣住了,她怎麼都沒想到筱寧竟然敢殺了弗縋。

  不過一想到自己在陛下面前僅剩不多的寵愛和憐惜,也是要被一個醜八怪給奪走了,她的眼睛裡便是也漸漸蒙上了一層陰狠之色。

  「你打算怎麼辦?」霜琴問。

  筱寧眉眼一轉,將霜琴拉到自己的身邊,輕輕地在她耳邊道,「隻要讓弗縋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我們便有的是機會……」

  霜琴聽著這話,終是笑了,笑的十分舒心。

  她並不覺得此時跟筱寧在一起是狼狽為奸,或許就算是狼狽為奸她也不在乎,誰叫那個醜八怪敢跟她搶寵愛。

  是那個醜八怪不要臉。

  是那個醜八怪死有餘辜。

  筱寧見霜琴不再跟自己較勁,這才鬆開了霜琴,隨後將自己貼身的宮女喚到了身邊,在那個宮女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宮女聽著筱寧的話,臉色有些發白,可是最終她還是在筱寧話音落下的同時,匆匆出了柔福宮,朝著思翠齋的方向悄悄走了去。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

  又是在雍華宮照顧了司冥一整天的宿淺塵,從雍華宮的大門走了出來,跟安庭一起朝著思翠齋走去。

  一路上,不停地有宮人跪在宮路的兩邊問安,隻是以往隻問候安庭一人的那些宮人們,也是開始畢恭畢敬地問候起了宿淺塵。

  安庭的臉色不是很好,接連開了幾次口,都被那些問安的宮人所打斷,本就心煩意亂的他,當即對著那些宮人們怒吼一聲,「滾!」

  頃刻之間,作鳥獸散,寬敞的宮路上,再是不見一個人影。

  唯獨宿淺塵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走著腳下的路。

  安庭看著宿淺塵那風平浪靜的模樣,憋屈的不行,「我說小白臉,好端端的你為啥這幾日又回到那個鳥不拉屎的思翠齋去住了?」

  「司冥快醒了。」宿淺塵平靜道。

  這幾日,司冥的情況已經徹底穩定,以她的推斷,應該不久之後司冥便是會醒過來了才是。

  安庭聽了這話就更憋屈了,「小叔父能醒來是好事兒啊,就算小叔父現在不認識你又如何?隻要他醒來看見是你一直在身邊照顧,他一定會感動的,男人嘛,不是都先感動才會有後續的?你可倒好,眼不合飯不吃的照顧了這麼多天,小叔父馬上就要醒了,你開始避嫌了,你難道真想就這麼和小叔父兩不見的等到歷史結束?」

  安庭從來沒有像是一個老媽子似的如此苦口婆心,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墨跡,可是沒辦法,宿淺塵是比他親人還要親的存在,他自然是要幫著她考慮的。

  其實,安庭的想法宿淺塵是明白的。

  隻是……

  「你還記得司冥為何會昏迷?」宿淺塵忽然問。

  「還不是因為……」安庭張口就道,可是話還沒說完便是又卡住了,無奈地看著宿淺塵,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宿淺塵則道,「你也知道,是因為我想要殺金悅菱,從而改變了歷史的流動,導緻司冥承受不住術法的反噬而昏迷的。」

  正是因為如此,現在的她才會不再輕舉妄動。

  安庭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更多的是酸楚。

  他以前都隻是知道司冥把宿淺塵放在心尖上疼著,而每次宿淺塵的反應都很淡,淡到讓他不得不懷疑司冥跟宿淺塵成親,是不是霸王硬上弓。

  但是現在他才明白,其實宿淺塵對司冥的好,並不比司冥的少。

  隻是她不善於表達而已。

  安庭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宿淺塵這個人便是如此,要麼不靠近,既認定了,便會用命去守護。

  為了緩解沉重的氣氛,他忽然開口道,「小白臉,你說金悅菱那廝是不是在這術法裡呆的時間太長,人格喪失了,不然怎麼好端端的會讓你靠近小叔父?難道她是故意想要讓你把持不住,再次顛覆歷史刺激小叔父?」

  宿淺塵搖了搖頭,「金悅菱的手段還沒那麼低級。」

  金悅菱如此費心費力,就是想要在這裡跟司冥雙宿雙棲,若是當真司冥再次受到刺激,她也是得不到什麼好處的。

  「那是……」

  「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

  安庭正想要說什麼,忽然被幾名匆匆跑過來的宮人給打斷了。

  安庭一愣,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宮人的衣領,「你剛剛說哪裡走水了?」

  那宮人嚇得臉色發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宿淺塵,才口齒不清地道,「回,回蕭王爺的話,是,是思翠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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