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鬼醫逆天妃:魔帝,放肆寵

第四百六十九章 殘留下的隱患

  

  「琥翠雖在南方殿時與靜小少爺有些誤會,但這段時間在東方殿,一直深受靜大少爺的照顧,琥翠很是感恩,若非靜大少爺如此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我的傷勢也不會好的如此迅速。」

  琥翠提著裙子對擎天帝盈盈一拜,「還請擎天帝收下琥翠的小小謝意,以及琥翠對靜大少爺的感激之情。」

  到底是玄黃帝與玄臻後所生的大小姐,就算身份暫時沒有公開,可禮數與教養卻明顯高於各殿其他的女弟子。

  再加上琥翠本身就長得俏麗,如此的一番舉動,別說是擎天帝看得賞心悅目,就連跪在一旁等著拜天地的靜霖都看得有些呆掉了。

  隻是,跪在他身邊,即將與他拜堂的侯芊月,面色更加陰沉了。

  殿內的眾弟子看向一旁的靜言,很明顯,琥翠的話是完全針對靜言的,尤其是那話語之中夾雜的曖昧,更是說明著靜言對琥翠的不同旁人。

  話說,這琥翠雖身份不高,但長得確實不錯,若是當真與靜言在一起,倒也算是男才女貌了。

  琥翠唇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要的就是如此效果,她要讓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清楚,隻要她才配得上靜言!

  然!

  就在所有人都想靜言看去時,卻見靜言隻看向身後的宿淺塵,「可是累了?不知我可有資格送你回去休息?」

  宿淺塵對靜言演戲似的表情沒有任何興趣,不過她確實不願繼續呆在這裡,沉默地轉身,當先朝著殿外而去。

  靜言對她的冷漠全然不在意,緊跟著她一同往外走。

  這……

  這這這!

  靜大少爺這是著了什麼魔了,放著一個美女不要,非惦記著一個無顏的醜女!

  琥翠不敢置信地望著靜言遠去的背影,下意識地搖著頭,不會的,就在昨天靜言還握著她的手,還對她彬彬有禮,她到現在還能感覺到他手心的餘溫,怎麼現在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靜言,你等等我……」

  琥翠起身便要去追,忽然被一個身影擋住了視線。

  「不要臉的賤蹄子,你穿成這樣可是在搶我的風頭?」侯芊月陰沉著眼睛死瞪著琥翠,滿臉傷疤的殘痕異常猙獰。

  「不是我,我,我沒有……」琥翠驚恐地搖了搖頭。

  「啪!」

  凝聚著靈法的一巴掌直接抽在了琥翠的臉上,她瘦弱的身體被掀倒在了地上。

  「不過是一個連等級都沒有的弟子,也敢跟我還嘴?」侯芊月又是一腳踩在了琥翠的小肚子上,似是要將所有的怒氣一併發洩出來。

  如今的她已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又是臟又是臭,任由她每天洗多少次的澡都洗不幹凈,既然如此,她便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

  「候大小姐饒了我吧……」

  「候大小姐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

  殿內,琥翠的哀嚎的求饒聲不斷,可侯芊月的踢打卻並沒有因此而告停。

  兩旁的弟子們看著此情此景,均汗毛倒豎,原來侯芊月溫柔的一面都是裝出來的,難怪連栽贓陷害那種事兒都乾的出來,如今看著那張面目全非的臉,他們隻想說一聲,『活該!』

  玄黃帝對著身邊的莫翎示意了一眼,「去將大小姐拉住。」

  她知道侯芊月的心裡有怨氣,隻是眼下各殿弟子都在,實在是不宜再鬧下去。

  莫翎一個飛身落在了侯芊月的身邊,一把握住了侯芊月的手,雖力道不大,但那凝聚在手掌之中的靈法卻足以將侯芊月控制住,同時另一隻手甩出一道靈法,將琥翠卷出了殿外。

  殿內的聯姻繼續進行,殿外的琥翠狼狽地落在了空地上,如同鹹魚一般半死不活地喘,息著。

  可笑的是,原本兩個都為了各自利益算計宿淺塵的少女,根本不等宿淺塵出手,便雙雙敗陣,潰不成軍。

  殿內幾名七清閣的弟子面色發白,他們很清楚的記得那個琥珀本應該死在了南方殿,而且還是他們親手殺死的,如今怎麼不但端端的活著,而且還與他們的大少爺那般交好?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均沉默地垂下了面頰,不管這個琥珀是怎麼活下來的,既然大少爺那麼重視,他們自要將那晚的事情爛在肚子裡!

  ……

  漆黑的夜色中,宿淺塵走在前面,靜言跟在後面,遠遠望去,倒像極了男追女似的情真意切。

  靜言的眼始終緊盯在宿淺塵的身後,越看唇角便揚起的越高。

  他的眼神之中流露著怎樣的殺氣他自然清楚,若是旁人,恐怕早就心慌失神了,畢竟後背是讓人最沒有安全感的地方,但是走在他前面的少女,卻能從始至終保持著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平靜。

  在他的印象之中,隻有那個女人,才能有如此過人的冷靜!

  待宿淺塵即將邁步進院子的時候,靜言忽加快了步伐,伸手攔在了她的身前,「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吶。」

  宿淺塵面無表情,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然後呢?」

  靜言微微一笑,眯起的眼睛劃過一抹嗜皿的光芒,「可惜她上次走的太匆忙,都沒讓我好好道別,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她,我不但對她感興趣,更對她的家人,甚至是她的一切感興趣。」

  再明顯不過的威脅!

  奈何……

  宿淺塵卻在靜言的注視下繞過他走進了院子,而那張臉,一如既往地毫無表情。

  靜言看著宿淺塵漸漸遠去的背影,挑起的眉漸漸擰緊,那個女人可是連朋友都護在身下的,怎麼會對家人如此冷漠?莫非,當真是他認錯了人?

  衣襟裡的桃桃好一陣惡寒,這騷年該不會是被自己寶貝娘親虐傻了吧?

  它外公是下界無人不知的浴皿戰神!它的兩個太師傅一個比一個暴躁!它爹爹隻需動一動手指就能讓中界淪陷!

  敢在它寶貝娘親面前威脅家人……

  騷年,就是俺娘親身邊上到那隻蠢汪,下到那隻虎喵,你都打不過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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