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輕輕地先抽一巴掌
「二修你放開我!出去!若是你再站在這裡,我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柳師姐,你冷靜一點撒。」
房間內,楚柳瘋了似的沖床榻上爬了起來,掙紮著就要跳出窗外,奈何被宿淺塵提前派來看著她的元修,雙臂如同鐵鉗一樣,死死攬在她的腰上。
驀地,楚柳一個回身,一拳打在了元修的臉上,元修那本就肥碩的大臉,登時被打的大了兩個碼數。
「二修你趕緊走!快走!」楚柳控制著自己顫抖的拳頭,在毒發時她雖是有意識的,可她卻控制不住體內那蒸騰的灼熱,為了能讓那份灼熱得到緩解和熄滅,她身體出於本能,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不走!堅決不走撒!」元修堅定地搖了搖頭。
『唰!』楚柳抽出了腰身後的匕首。
元修堅定的眼當即渙散了,「柳師姐,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撒,何必動刀子呢,我這麼可愛的師弟你一定下不去手……」
『唰!』刀光晃動,鋒利地匕首順聲而落。
元修嚇得一把握住楚柳的手,扯著嗓子大喊,「曉塵娃兒,你要是再不來,今年過年的豬肉就有著落了撒——!!」
「咣當!」
虛掩的門被一腳踹開,宿淺塵閃身走了進來,趁著楚柳還在和元修搶匕首的時候,將丹藥塞進了楚柳的口中。
根本不給楚柳任何反抗的機會,靈活地手指瞬時按壓在了她的舌尖上,隨後猛地扣上她的下巴。
一切的動作行雲流水,靈活自如。
元修看得一愣一愣的,「闊以了?」
宿淺塵點了點頭,「嗯。」
元修又是一愣,「那為啥子柳師姐還對我刀劍相向?」
宿淺塵淡聲道,「還要看藥效。」
元修,「……」
你們還真是專業坑師叔,職業坑師弟啊!
…………
東方殿。
擎天帝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子,「消息可靠?」
弟子垂眸道,「是弟子親眼所見。」
擎天帝擺了擺手,待那弟子退下之後,他才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去。
楚柳的心從不在他這裡,而他卻一直對楚柳充滿著執念,若非如此,他又怎能接連娶了兩個樣貌酷似楚柳的人?奈何她們再像,到底不是楚柳。
不過現在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將楚柳壓在身下,而楚柳也終不能再反抗他!
「叩叩叩!」忽有人敲響了房門。
擎天帝以為是楚柳,忙起身開門,可在看見門外人時,臉上的興奮之色登時沉了下去。
「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他的大兒子。
靜大少爺微笑而不失禮數,「上次楚柳藉機勾,引孩兒,還孩兒把持不住,這次孩兒是親自來給父親賠罪的。」
「閉嘴!」擎天帝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用力之猛,之重!
對於父子倆同上了一個女人的事情,並沒有半分羞愧,反倒是在看向自己的大兒子時滿目憎恨,如同他搶了自己的女人一般。
「兒子知錯。」靜大少爺乖順地跪在了地上,不喊疼,不驚恐,對於他來說,擎天帝的態度一直如此冷如陌生人一般
院子裡時不時有弟子路過,對於此情此景也早已習以為常。
從小,擎天帝對靜大少爺就是這般冷言冷臉,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原本大家都以為是擎天帝對靜大少爺的要求高,可等過了一年小少爺靜霖出生之後,擎天帝雖也總是冷著一張臉,但對其的態度明顯要比對自己的大兒子好上太多。
「若你還想活下去,那晚的事情便不準再提起!」擎天帝冷冷地警告著跪在地上的大兒子,「還不滾!」
「父親自怒。」靜大少爺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丹藥,舉起在了擎天帝的面前,「這是兒子在下界時特意從某位名醫手中尋來,轉成帶回來孝敬父親的。」
擎天帝看著那丹藥,微微擰眉,中界無仙草,所以丹藥對於中界而言也就異常的稀有,隻是眼下那顆丹藥,紫中透著一股濃黑,光是看了就讓人心生畏懼。
「這是什麼丹藥?」
「回父親的話,此丹藥名跅弛不羈,父親隻需服下一盞茶,便可盡興足三個時辰。」
擎天帝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拿過那丹藥吞服而下,待再次看向自己的大兒子時,眼中的陰沉才總算有了些緩和。
雖然他知道是楚柳犯病的時候勾,引的自己的兒子,但是心裡始終過不去這個坎兒,若非此人是他的皿脈,還能為他所用,他早就一巴掌將他拍死了。
不過……
以後這種事情均不會再出,那楚柳已被他打斷了四隻,並以她的徒弟相要挾,看得出來楚柳很那個小子,自會對他唯命是從。
越想越是熱皿沸騰。
奈何……
等來等去,始終不曾等來楚柳的身影!
「來人!」
「弟子在。」
「去北方殿將楚柳接來!」
「是!」
擎天帝的下面已經明顯膨脹起來,而且是肉眼可見。
大兒子跪在地上沉默著,微微垂著的面頰上,唇角掛著一絲邪肆的笑容,凡是與那個曉塵有關的事情,他都有興趣,而他最感興趣的是,便是將她一點點逼入到絕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很快,那前去北方殿接楚柳的弟子便是回來了,而讓擎天失望的是,那弟子並沒有將楚柳帶來。
「啟稟擎天帝,楚,楚柳帶,帶不來了……」
擎天帝冷著一張臉,「為何?」
「剛剛弟子親眼所見,楚柳正在帝殿裡教導徒弟,不但沒有任何異常,反倒是行動自如。」
「什麼?,你,你說什麼?!」擎天帝看著那弟子驚慌無助的表情,更期待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怎麼可能如此?
那日楚柳的四肢是他親手打斷的,而且就算楚柳發病又是他的弟子親眼所見,可,可是為,為什麼……
靜大少爺臉上的笑意不知何時消失了,擡頭緊緊盯著那弟子的臉,不自覺地捏死了自己的一雙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