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越每每想起當日的事情,就憤恨的巴不得再將溫如蓁的手腳砍一次。
「她算計本座,本座給她一點教訓難道不應該嗎?」
「她設計陷害本座的妻子,企圖想要取代本座的妻子,本座隻是廢了她的修為,砍了她的手腳罷了,而你們作為父母又對她做了什麼呢?」
「你們並沒有對她疼愛關懷,你們讓她沿街乞討!你們將她賣給幾個猥瑣的老男人欺淩……你們甚至還能在她被欺淩的屋外吃飯!」
「國師大人說得都是真的嗎?」
「溫俊峰夫妻真的如此滅絕人性嗎?」
「我的確看見最近有一個被砍成了人棍的女子在街邊乞討。」
「當時看著那掩面哭泣的婦人,還覺得十分的眼熟呢,現在看來還真的像極了這殷柔心啊。」
「嘖嘖……世上居然有這樣惡毒的父母,讓女兒乞討,還將成了人棍的女兒,賣給幾個老男人欺淩,他們還能在屋外淡定的吃飯……」
「這對夫妻怕是沒有心的吧。」
「可不就是沒有心嗎,你們難道忘記了北銘家被滅門,一個個的心都被挖了呢。」
原本想要指責溫楚辭,卻沒有想到被子桑越和溫楚辭三言兩語的將火苗引到了他們的身上。
「不,不,沒有,我們沒有。你們不要瞎說……」
殷柔心連忙否認。
當初她就覺得這樣做不對的,但是後來卻又被溫俊峰給說服了,所以她就默許了。
現在被當眾說出來,真的是有些難以接受,不敢面對啊。
溫俊峰的臉皮子不是一般的厚,他憤恨的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不需要你們來指責過問,我們今日來是揭穿君月桐魔族人的身份。」
「難道你們想要讓魔族危害青冀大陸嗎?」
「真是好笑,自己畜生都不如,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危害青冀大陸。」
「自己本身就是個危害,還要將罪名扣在別人的頭上。」
「就算是君大小姐是魔族又怎麼樣呢?人家又不作惡。」
「魔族不作惡,有的人族禽獸不如呢,親生女兒都能拿來乞討,甚至賣給其他男人欺淩……」
「這對夫妻怕是會被五雷轟頂,死無全屍的吧。」
殷柔心哪裡聽得眾人這樣的言詞,瞬間更是恨意滔天,「你們住口!明明是她溫楚辭害得我的如蓁變成了人棍,現在你們卻還好意思來斥責我們。」
「溫楚辭這個兇手才應該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子桑越更是不悅了,「敢情她傷害本座的妻子,本座還不能興師問罪了嗎?」
「在新婚當日,用魔族的藥物迫害本座的妻子,又想要在新婚夜裡取而代之,本座不應生氣,不應該砍了她的手腳?」
子桑越一發怒,當即就有不少人不敢再吱聲,連忙跪在地上。
「不要說是本座了,就算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有理智的男人,都在新婚夜妻子被算計,有人想要取而代之冒充妻子洞房,都會憤怒……」
「國師大人說得對啊,世上竟是有如此不要臉的女子,居然想要在新婚夜冒充國師大人的妻子。」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君大小姐是魔族人呢,到頭來呢?我看不光是溫如媚是魔族,那溫如蓁能拿到魔族的藥物,定然也與魔族有勾結。」
「剛才溫如媚不是還大放厥詞的說,君大小姐勾結魔族嗎?現在到底是誰勾結魔族呢?」
「自己是魔族還不知道好歹,偏偏要將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可惜又扣不穩。」
溫如媚白了一眼地上的父母,本以為帶著兩人來,可以幫上忙的,卻沒有想到幫了倒忙。
果然這對父母真的是萬事不成。
「住口!」
她一聲憤怒的大喊,像是比之前暴露君月桐是魔族還要大聲還要用力。
「大家也看到了,我不是魔族,是溫如媚想要冤枉我!」君月桐也抓住了機會開口。
「君大小姐放心吧,我們相信你,其實一開始我們就沒有相信溫如媚。」
「是啊,是啊,我們根本就沒有相信過她。」
「今日是君大小姐大婚,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二哥,你還不帶著二嫂回去休息,這裡的事情,我們處理就好了。」
溫楚辭也開口說道。
溫楠銘自然也不想久留,就帶著君月桐離開。
「君月桐,不準走,你站住,你就是魔族。」
殷柔心不依不饒的跟了上去。
溫楠銘當即一揮袖子,直接將殷柔心給甩了出去。
「大伯母親自重!這明明是我們的新婚日,你們卻這般不依不饒的抓著我們不放,你以為這樣就會破壞我們的婚禮了嗎?」
殷柔心被甩出去老遠,頭都被撞暈了。
「楠銘帶著月桐先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南千姿已經與南不憶上前,將兩人護在了身後。
溫俊峰上前想要繼續阻攔,被南不憶捏住了手腕。
看著這陌生的面具,溫俊峰又不屑的看了一眼南千姿。
「哼,枉我二弟那般的在乎你,給你正妻之位,處理之外,家中再無女眷,你倒是好,在他下落不明生死未蔔的情況下,居然這般公然的找男人。」
南不憶正要解釋,南千姿也是不屑一笑的說道:「現在知道你還有個二弟了,隻可惜啊,一切都太晚了,正如你所說的,我是他的妻子,他曾經是溫家的家主,我做了什麼,想做什麼,根本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南千姿,你別太過分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不要臉,也要考慮一下我們溫家的感受,你這是在抹黑我們溫家,我們溫家要臉。」
溫俊峰見一計不成,隻好將南千姿找了一個人男人拉出來說事兒,希望能給溫如媚爭取一些時間。
「溫家要臉?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你覺得溫家還有臉嗎?溫俊峰,你還敢說你是溫家的人?溫家的臉早在你計劃做溫家家主的哪一天起就逐漸的掉光了。」南千姿不再是從前那個柔弱的女子,她今日似試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強。
她有什麼好顧忌的?她找的這個男人本就是她的丈夫溫俊祥,她的女兒是溫家的家主。
她也從未做過對不起溫家的事情,與她相比較這溫俊峰簡直不像樣子。
「南千姿,你一介婦人,還水性楊花的,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對我說話。」溫俊峰說著就要打南千姿,卻是被南不憶死死的抓住了手腕。
「你這個姦夫,還想在這裡對我動手不成!」
溫俊峰沒有辦法從南不憶的手中抽回手,自然更是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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