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哥,我可以先聯繫那邊的……」溫楚辭雖然知道子桑越修為高的,但是到底是進入魔族。
子桑越突然摟住了溫楚辭,在溫楚辭的額間落下了一吻。
「乖乖的等我回來。」
「不,不,我不要你去。」溫楚辭搖著頭。
子桑越突然指尖白光一閃,溫楚辭的身體就不能動了。
「伯父,伯母,婚事就有勞兩位費心了,夭夭也交給兩位了,我會儘快帶二哥回來。」
子桑越朝著兩人看去。
「你當真要去。」南不憶那完好的半張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嗯,夭夭和婚事就麻煩兩位。」子桑越點頭。
「國師大人,楠銘就拜託了,也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南千姿對子桑越的態度很恭敬,也滿是感激。
「這個你拿著。」說著,南千姿竟是將那塊南字玉佩遞了過去。
子桑越不解的看著南千姿,這塊玉佩對於南千姿和溫俊祥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東西,現在南千姿竟是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是因為感激,還是因為承認他是溫楚辭的丈夫呢?
他有些遲疑。
一旁的南不憶確實開口,「這是南家的寶貝,你既然是楚辭的未婚夫,給你也是應該的,你就先拿著吧。」
子桑越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兩人,這才有些遲疑的接過了南字玉佩。
「多謝。」
溫楚辭被定在了那裡,她什麼都做不了也說不了,隻能這麼用餘光注意著子桑越的動靜,感受著子桑越離開帶來的風。
子桑越竟是為了她二哥獨自一人去魔族。
子桑越去魔族,就如同魔族人獨自來到了四方城,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
溫楠銘的性命的確是重要,但是子桑越的性命同樣重要。
溫楠銘在魔族還有君月桐,但是子桑越去魔族卻是什麼都沒有。
……
魔族。
到處一片烏煙瘴氣之感,那褐紅的土地上少有植物。
放眼望去便是山丘濃煙,濃濃的魔氣就如同人族空氣一般的存在。
那一朵朵健碩的食人花更是開得嬌艷,像是在彰顯自己是魔族最美最迷人的存在。
隨風搖曳,有淺淺的花粉隨風飄散,香氣襲人。
隨處可見豪邁又兇殘的魔族人,他們也會修鍊,也會捕捉獸類。
陣陣男女的歡聲笑語從那一片山丘的盡頭傳來。
幾個身著鎧甲的魔族人,手中提著大大的酒罈子,大步流星的自那洞口出來。
這是魔族要塞,穿過這裡便可以抵達魔宮。
這魔族要塞下方的各處山丘便是魔族普通人居住之所。
唯有進入要塞的人,在魔族才算得上是勇士,是光宗耀祖的存在。
「公主賞賜的美酒就是不錯啊。」為首之人十分滿意的說著,又仰頭喝了一口。
「公主殿下,這麼好的一個人,居然找了一個人族的普通人。」
有人惋惜的說道。
「你們大概不知道吧,公主還受難與人族的時候,和那個人就是深愛,那個人也是修士,當初公主被巨蟒帶回來的時候,他就跟發了瘋一樣……」
「看來人族修士,其實還是重感情的。」
「是又如何?他一個普通修士,能配得上我們公主嗎?」
「殿下不是也沒有反對嗎?」
「殿下當然不會反對啊,他也不過是才回到魔族,現在做主魔族的依然是攝政王。」
「你小聲點,要是被殿下或者攝政王挺多高了,小心吃不完兜著走。」
幾人快速的離開,要塞之中又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生的俊美,眉眼間還有些陰柔邪魅,看上去年紀到不是不大。
那朱紅的唇朝著幾人離開的方向勾勒出了一個幅度。
「本王竟是不知道,一個魔族公主如何和一個人族修士在一起。」
這人黑髮如黛隨風而舞,咋眼望去倒是有些雌雄難辨。
頭上那赤金冠與身上黑金長袍配的十分的合適。
此人正是魔族攝政王——問天。
問天是先魔君的堂弟,後來魔君戰敗魔後不知所蹤,他便在一群心懷不軌想要奪取魔君之位的人中脫穎而出。
以他的能力本可以做魔君,但是他並沒有選擇做魔君,而是做了攝政王,說是魔後嫂嫂懷有身孕,儘管此刻不知所蹤,想來一定還活著,他要等著魔後帶著侄子回來,讓其做新的魔君。
那俊逸的身影進入了要塞,以瞬間移動的步子很快就步入了魔宮。
魔宮輝煌,與要塞另一邊是山丘簡直是天壤之別。
燈火輝煌之地,任何人看了都會萌生嚮往之感。
問天進入了一處名宮殿,宮殿的侍女上前話都還沒有來得及手,就已經被他手一揮給拍打飛了出去。
「攝政王,公主正在……」宮娥爬起來,還未來得及說完話,問天已經進入了花園。
身著紅衣的少女正與一身著灰色衣袍的男子一起練劍。
「公主好雅興啊。」問天開口。
君月桐應道問天的聲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你怎麼來了?」對問天的態度十分的冷漠,也沒有什麼尊敬可言。
「妹妹,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
溫楠銘也一臉緊張的看著問天,他來到魔族也好些天了,除了從君月桐的口中得知這個攝政王問天的存在,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問天。
先前溫楠銘以為君月桐和季西和有著直接的關係,卻沒有想到君月桐居然是季西和的姑姑。
「有你經常在我的眼前晃,又將我帶回了魔族,我怎麼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君月桐作勢護著溫楠銘。
「呵呵。」問天冷笑了一聲,擡手滿是嫌棄的指向了溫楠銘,「這就是你所謂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是堂堂魔族的公主,而他,隻不過是人族的一個最底層的修士,你確實將他待會了魔族,你還想要做什麼?」
問天對溫楠銘的嫌棄可想而知,語氣更是嫌棄又不善。
君月桐冷哼了一聲,「我要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不會答應的,除非,你想他死!」問天冷聲道。
那雌雄難辨的俊美容顏之上,顯露出的殺意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隻是我的事情,沒有必要得到你的許可,你若是敢傷害他,我不能殺了你為他報仇,但是我可以自殺,你知道的,一個人想死,有的是法子,即便是你……攝政王問天,也不能阻止我。」
君月桐手中掌中已經聚集了魔氣,魔氣帶著細微的電流一般的力量在她的掌中流轉。
「月桐。」溫楠銘生怕君月桐做啥事。
君月桐卻是微笑著朝他搖頭,「榆木疙瘩,我當初既然敢冒險去四方城找你,就已經忽略了自己的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