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程,不得無禮!」溫俊康一聲怒喝。
溫南程?
溫楚辭聽說過這個名字,是溫如荷的哥哥。
那就不奇怪他為什麼會突然襲擊自己了。
昨夜的事,估計溫如荷已經把鍋扣在了她的頭上。
溫南程擡手抹去臉上皿痕,舔了一下指腹皿跡,殺氣重重的冷笑一聲。
「溫楚辭,你與北銘真勾結陷害如荷,莫不是以為有族老護著,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溫楚辭著相思闕,似笑非笑:「究竟真相如何,溫如荷沒有告訴你?究竟是誰想陷害誰。」
溫南程一時語塞。
他也知道平素溫如荷經常欺負溫楚辭,可能這件事的起源並不像溫如荷說的那樣。
但他是溫如荷的哥哥,自然要幫溫如荷出頭。
更何況,如荷平日不過是和溫楚辭開開玩笑,溫楚辭卻害的溫如荷名聲掃地,更是成了主母和北銘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溫南程哼了一聲:「我不和你這種小女子做口舌之爭。有膽量,就和我比試,若是打不過我,你憑什麼進玄武堂!」
溫南程把較量扯到玄武堂的入門,溫楚辭卻是不能再推辭。
溫博天皺眉,喝止道:「玄武堂入門何時有弟子私下比試的規矩!溫南程住手!不可對楚辭無禮,她可是家主嫡女,相思闕認定的主人。」
「葯堂族老,你這般維護這個傻子,不就是因為她契約了相思闕?
一個傻子,陰差陽錯被神器看上,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旁人怕你,我不怕你。
等我打贏你,讓相思闕易主,我看你還有什麼底氣!」
溫南程絲毫沒把溫博天放在眼中,從腰間一抹,短刀出鞘,就向溫楚辭刺去。
說是比試,他眼中的殺意卻毫不遮掩,刀尖直衝著命門而去,顯然是想殺了溫楚辭奪得相思闕。
溫博天著急想要阻攔,溫楚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溫南程想殺人奪寶,正好,她就借著他,給溫家小輩們一個宣告。
她,溫楚辭,從今往後再不是從前那個任人欺辱的傻子!
溫楚辭一抖手,相思闕看似緩慢,行跡在眾人眼中清晰無比,卻正好封住了溫南程的每一次進攻。
鞭子在空中發出啪啪的響聲,清脆響亮,一聲聲就像打在剛才放大話的溫南程臉上。
旁觀眾弟子竊竊私語。
「相思闕果然是神器,你看那傻子得到了它,居然都能把溫南程打的無力還手。」
「唉,這傻子真是走了狗屎運,若是咱哥倆得了,肯定比她更厲害!」
聽著眾人的話語,溫南程更是煩躁,內心對神器的渴望和野心也一再湧動起來。
突然,溫楚辭鞭子一停,相思闕化為鐲子再次套回手腕。
眾人皆是一愣。
「怎麼回事?相思闕失效了?」
「可能神器有使用限制,哎呀,那傻子這下危險了!」
「唉,溫楚辭到底年紀小,從前一直癡傻,就算拿到神器,也打不過溫南程。」
溫南程雖然不知為什麼相思闕突然故障,但見溫楚辭空門大開,心中狂喜,當即持刀向前,刺向她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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