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媚是忘了,情深蜜意時,這般使小性子是情趣,但男人絕情起來,不論你做什麼他都隻覺得厭惡。
「我的肚子!」
她滾落在地,第一反應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哀叫起來。
這可是她最後的籌碼了。
她辛苦了這麼多年,隻想要嫁給北銘華。
現在溫楚辭和北銘華的婚約已經不在,眼見希望就能成真,她怎麼能前功盡棄!
溫如媚擡起頭來,想要博取北銘華的憐惜,卻正好看見男裝的溫楚辭。
她花顏失色,張口叫破:「溫楚辭?!」
北銘華尋聲望去,有些失神。
國師夜宴的時候,溫楚辭未施粉黛卻是驚艷全場,北銘華至今都記得那日第一眼看到溫楚辭時候的景象。
就如同今夜一般,巴掌大的臉五官精緻完美,一雙烏黑清澈的眸子,比夜空星辰還要明亮璀璨。
溫楚辭真的很美,現在模樣還很青澀,過幾年發育好了定然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感受到北銘華的注視,溫楚辭嫌棄的皺了皺眉,『好意』提醒,「北銘公子,你的女人喊肚子疼呢。」
北銘華這才回神,看到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怨毒望向溫楚辭的溫如媚,卻再沒了從前的心動。
「北銘三公子,你最好趕快把人帶走,不要污了珍寶閣的地。」上方那美貌少女開口,語氣冷漠的說道。
北銘華眉心一緊,對著那少女慚愧的抱了抱手。
「改日再向君小姐賠罪。」
說完,下樓抱起溫如媚,最後深深看了一眼溫楚辭才離開。
溫楚辭十分不喜他的目光,快速扭過了頭,也就沒有看到溫如媚那已近癲狂的神色。
他二人離開後,這裡隻剩下溫楚辭、風妖嬈和那神秘少女。
想到北銘華叫她君小姐,風妖嬈又對她如今恭敬。
溫楚辭很容易才猜到了她的身份——珍寶閣大小姐君月桐。
她對著這位君小姐抱拳行了一禮,正要上樓,卻被叫住。
「小郎君,不如一起喝一杯。」
想到這是今後的甲方老闆,溫楚辭沒有推拒,跟著走了過去。
就在此時,五樓的某國師動了動耳朵,對正煩心的溫楠銘道:「夭夭年幼,不能讓她飲酒傷身。」
這是指責我們沒有照顧好夭夭?
溫楠銘已經把子桑越判成了要拐走妹妹的假想敵,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帶刺答道:「國師大人所言極是,我們都沒有讓夭夭喝過酒。」
子桑越點點頭:「你現在下去三樓還來得及。」
溫楠銘疑惑。
夭夭不是下去談丹藥寄售的事情了嗎?難道風妖嬈帶她飲酒?
他有些擔心,雖然不知國師大人是怎麼知道的,但還是站起身來,告罪一聲後出門直向三樓奔去。
溫暖的雅間裡,溫楚辭與君月桐跪坐在小幾的兩邊。
君月桐笑看著溫楚辭,「沒想到再見溫家七小姐,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溫楚辭笑了笑,「君大小姐認識我?這可真的是楚辭的榮幸。」
君月桐遞過來一杯熱茶,「當日夜宴,我也在。」
溫楚辭那日雖然沒有怎麼仔細看所有人,不過可以肯定,沒有見過眼前美人。
她隻當君月桐是不想說,就沒再追問。
「可會喝酒?」君月桐也沒糾纏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溫楚辭:「可……」
溫楚辭剛要說可以,就見君月桐直接將酒壺握在了手上,將茶壺推向了溫楚辭,笑道。
「國師大人不會準你喝酒的。」
「二哥也不準你喝酒。」
就在此時,溫楠銘突然出現在了雅間的門口,面色有些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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