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辭知道自己二哥的心結所在,認真的看向他道:「等我找找齊了藥材,就可以治好二哥的丹田。」
溫楠銘猛然擡起頭,灰暗的黑眸中一下子迸發出奪目的亮光。
「夭夭你說什麼?」
溫楚辭一字一句,認真許諾:「我說,我有法子修補好二哥你的丹田,讓你重新開始修鍊。」
溫楠銘本就是個天才少年,有著火金兩種極品靈根,初在溫家,他的光芒甚至掩蓋了溫如蓁。
奈何四方城招生前,他在一次擂台上發生了意外,導緻丹田破碎,成了不能修鍊的廢物。
所謂站得越高,摔的越重。
溫楠銘從一個心高氣傲的少年,成為了一個事事隻能隱忍的青年,其中遭受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種種磨難。
此時溫楚辭說,有希望讓他重新開始修鍊,怎麼能不讓他激動。
「二哥不信我?」溫楚辭認真的看著溫楠銘,眸中一片清澈。
溫楠銘笑了,第一次,眼底不再有陰霾。
「我自是相信夭夭,夭夭能治好祖父,定然也能治好我!」
溫楚辭點點頭:「還有母親的身體,我也會一併為她調理。」
當初給南千姿診出中毒後,為了怕她擔憂,溫楚辭並沒有告訴他們,隻是暗中有配藥以保養身體的理由讓南千姿服用。
南千姿正好端著菜過來,聞言笑道:「多虧夭夭,我身體感覺好多了。好了,有什麼事,先吃了飯再聊。」
吃完飯後,溫楚辭叫住溫楠銘:「二哥陪我去一趟珍寶閣吧。」
溫楠銘也不問溫楚辭去珍寶閣做什麼,隻是笑著應下。
……
皎月灼灼,夜風寒涼。
溫楠銘穿著溫楚辭一路上逛街給他買的新衣新鞋新髮飾,提著幾袋溫楚辭給南千姿買的衣物,心底滋味莫名。
曾幾何時,他也是個一擲千金的豪門闊少,如今卻已經很多年沒有穿過新衣服了。
小妹打著讓他護送去珍寶閣的名義,實際卻是為他和母親置辦行頭。
而他這麼多年,自甘墮落,卻是從來沒想過能為家人做什麼。
溫楠銘在心底發誓,等他能重新修鍊,就算達不到往日水準,也要力所能及的為這個家出一份力!
溫楚辭拉拉這個逛街還走神的哥哥,以為他是逛累了。
「二哥,這邊,我們去珍寶閣。」
溫楠銘這才回神,沒想到小妹還真要去珍寶閣,他還以為隻是個幌子。
珍寶閣……
他輕輕念著這三個字,心底一道人影逐漸浮現。
珍寶閣裡人聲鼎沸,人山人海。
櫃檯忙碌得不行,有登記寄售的,有諮詢購買的,有正在交易的。
溫楠銘自從溫俊祥失蹤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地方。
但他自詡應該比溫楚辭還是要多些經驗,便主動走在前面,為她隔開人群引路。
「夭夭,你是想買什麼?」
他帶著溫楚辭前往櫃檯,邊走邊問。
溫楚辭笑笑,答道:「我是來賣東西的。」
溫楠銘正要詢問她要賣什麼,就見一個灰衣少年徑直的朝著他們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