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人要陪著未婚妻,自然是不得空閑,相比九天宗的事務,自然還是未婚妻更為重要啊。」蘭生為了打消玲瓏聖女心中的念頭,隻能說出真相。
子桑越在靈獸車內聽到蘭生的話,滿意的勾了勾唇,「蘭生這小子,也知道用事實去回絕一些人。」
溫楚辭臉頰微紅,拿起了一塊糕點,有些漫不經心的吃了起來。
「什麼?未婚妻?」靈獸車外,玲瓏聖女臉色瞬間大變,她可不願意接受子桑越有什麼未婚妻。
雖然靈族和四方城並不是經常又往來,但是也不是毫無關聯,她又刻意的關注子桑越的動靜,卻從未聽說過子桑越有什麼未婚妻。
「蘭生護法,你在開玩笑嗎?」
蘭生對於玲瓏聖女的反應並不意外,畢竟愛慕他家主人的女子太多了。
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家主人有未婚妻,更是沒有人願意去相信他家主人有心上人。
「玲瓏聖女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玲瓏聖女雖然與我家主人接觸不多,但是總應該聽說過關於我家主人的一些性子吧。」
「我家主人的靈獸車,可不是誰都能上的去的,不要說四方城的一些女修士,就連曾經的玉鴻道君,都從來沒有上去過。」
「而此刻,靈獸車內,除了我家主人之外,還有我家主人的未婚妻!」
玲瓏聖女的臉色要多難看就又多難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有未婚妻。
甚至那個所謂的未婚妻此刻就在任何女子都上不去的靈獸車裡。
不,這不可能!
「玲瓏聖女若是不信,大可去問賀長老或者靈族少主。」
蘭生說罷,直接驅車離開,根本就沒有給玲瓏聖女再次說話的機會。
玲瓏聖女傻傻的站在原地,她依然不相信子桑越有未婚妻了。
不過潛意識的卻又覺得蘭生說的話是真的。
可是憑什麼?
她堂堂靈族聖女,難道不必四方城的女子身份尊滾?
她更是自信的覺得自己不管是從容貌上,還是身段上都不會比旁的女子差。
她咬牙切齒的盯著遠去的靈獸車,「哼,不管你有沒有未婚妻,此生你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男人!」
靈獸車之中,子桑越卻是突然笑了,他的聲音本來就如冰似玉的動聽,此刻或許是因為他心中愉悅更是動聽得很。
「夭夭,你這垂頭喪氣的樣子,可是在吃醋了?」
垂頭喪氣?
溫楚辭嘴唇之上還沾染了糕點的碎末,聽到子桑越這麼一說,她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哪裡垂頭喪氣了?
「我沒有……」
子桑越握著她的手,用力一拉,直接將人拉入了懷中。
熟悉的蓮香滿面,炙熱的呼吸劃過發間額頭,如同羽毛劃過帶來癢癢的觸感。
「夭夭,你能吃醋,我很高興……」子桑越的聲音更顯溫柔,他一手溫暖的覆在了溫楚辭纖細的腰肢上,一手輕輕的挑起了溫楚辭的下巴,讓溫楚辭與之目光相對。
四目相對,不過瞬息之間,子桑越那俊美的面孔卻是驟然變得模糊。
那熟悉的蓮香變得更為濃郁,周身的溫度也像是在剎那間提升了不少。
唇上被覆上了那溫熱又熟悉的柔軟……
子桑越特有的氣息佔據了溫楚辭的呼吸。
子桑越的吻很溫柔,溫柔的像是接觸的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將其毀滅。
本來是淺嘗即止的吻,卻是因為太過甜蜜,讓子桑越有些無法自拔,甚至是不能自已的加深,延長……
靈獸車已經達到了驛站許久,蘭生都不見子桑越帶著溫楚辭出來,他也不急像是知道裡面在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甜蜜一般。
他站在靈獸車下,環顧靈族街道上的熱鬧。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靈獸車內的兩人都氣喘籲籲起來。
溫楚辭坐在子桑越的懷中,她能清楚的知道子桑越身體上那原始慾望的掙紮。
子桑越眼底慾望更是明顯,他說:「夭夭,你真甜。快些長大吧,快些修鍊吧,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摟著溫楚辭的腰,將下巴抵在了溫楚辭的肩上,不光是說話說得委屈,那簡單的動作都表現得有些卑微。
溫楚辭知道子桑越的意思,等到她及笄,等到她修為達到……
他們才能有真正的肌膚之親……生米熟飯。
「我快及笄了,隻是修為……越哥哥,你的修為是不是達到了無相境?」
說起修為,溫楚辭突然想起了同心蠱。
原本因為欲求不滿的俏郎君,臉上的卑微如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
「你不要想解蠱。」
他竟是知道她的想要解蠱。
解蠱不是很好嗎,這樣之後就不會抱手疼痛折磨。
「越哥哥,同心蠱太過折磨人了,我不想你被傷害。」
「夭夭,隻要我們相愛,這同心蠱的存在,就隻對我們有益處,不會有害處,我們這般相愛,又何必解蠱呢?」子桑越一本正經的說道。
「萬一同心蠱發作……」溫楚辭實在是不想去回想同心蠱發作時候的疼,在過千雲道的時候,她再次陷入了夢境,也出現了心痛,不過那種心痛與同心蠱發作完全不一樣。
她到現在都分不清,那種痛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
「沒有萬一,夭夭,你這是不信我呢?還是你不信你自己呢?」子桑越明明大好的心情,卻因為溫楚辭說要解蠱,變得很不美麗。
他自從知道自己和溫楚辭被下了同心蠱之後,他雖然有些不解,也曾困惑過,但是在知道同心蠱的通途和害處之後,他便決定了不再解蠱。
隻是他和溫楚辭非比尋常的相連,是任何人都不能介入的存在。
溫楚辭有些啞口無言了,解蠱本是好事情,但是子桑越這麼一說,反倒是弄得不愉快了。
「既然越哥哥不想解蠱,那就不解吧。」
「這才對了,同心蠱隻要我們不觸發,對我們的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夭夭不必擔心,我對夭夭之心,難道到了現在夭夭都還不明白嗎?」
子桑越聽溫楚辭說不解蠱了瞬間就鬆了一口氣。
「我明白。」溫楚辭點頭,「我們現在可以下車了嗎?」
「下車吧,不過隻準要一間房。」子桑越卻是並未鬆開手,反而有些撒嬌的開口。
「一間房?」溫楚辭眨了眨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子桑越,她倒是無所謂啊。
隻是紫薇天尊,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一間房?不怕被折磨得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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