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因為北銘家糾纏溫楚辭而生氣。
他雖然知道溫楚辭現在很好,但是先前北銘華嫌棄溫楚辭,又是勾搭溫如媚,又是和菁麗公主成親。
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知道,他就不明白北銘華到底有什麼臉面還去糾纏溫楚辭。
「國師大人……」他想要解釋,不過剎那的功夫,他已經是滿頭大汗。
「溫老夫人,溫大小姐,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向諸位說一下我們兩家的關係。」
子桑越根本就不屑理睬北銘家主,在子桑越的眼中,這北銘家至始至終什麼都算不上。
溫嵐心剛剛坐下,聽到子桑越那般說話,她就知道子桑越這是想要讓她說出當初她許下的婚約。
眾人順著子桑越的目光看到了那個媚骨天成的美人。
溫楚辭反握住了子桑越的手,她知道子桑越的意思,卻又覺得這有些為難溫嵐心。
「她就是溫大小姐!好年輕啊,據說她的年紀和我們是差不多的。」
「天啊,她這真的好漂亮好年輕啊,如果不說,我都要以為她隻是比溫家主大個幾歲而已。」
「她好美啊,這種美帶著另類的魅惑。」
金遲帝也看到了溫嵐心,他這是第一次看到溫嵐心,不過早就聽說了溫家有一個進入了玄靈殿的女兒。
「溫嵐心見過陛下。」溫嵐心無奈起身,朝著金遲帝微微福了福身。
「免禮免禮,原來你就是溫家主的姑姑,果然是才能驚人貌似天仙。」
金遲帝竟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不過他更是知道溫嵐心這樣的美人雖然好,但是卻不是他能肖想的。
他很快的強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了子桑越。
「國師這是……」
「溫大小姐麻煩你簡單的說一下本座與夭夭的關係。」
子桑越朝著溫嵐心說道。
溫嵐心微微頷首,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自從子桑越愛上溫楚辭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註定了無法改變。
「在沁陽城老家,溫家和子桑家是世家,兩家的關係是真的好,國師大人小時候雖然身體不是很好,不過卻是一個聰慧的孩子,惹得溫家人的疼愛,所以在夭夭出世的時候,我就做主將夭夭許配給了國師子桑越!他們可是喝下了鮮皿的婚約……也可以叫做婚契……」
這些或許不懂什麼婚契,但是他們動許配,知道國師大人和溫楚辭早有婚約。
「什麼?溫家主一出生就被這位溫大小姐許配給了國師大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娃娃親嗎?」
「天啊,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這未免也太甜蜜幸福了吧,這樣的事情,我們怎麼就遇不到呢?」
「兩人在一起好登對啊,真是郎才女貌啊,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
「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在意,溫家主為何後來來了樺雲城之後,又被許配給了北銘華呢?」
「對啊,既然溫家主早早的就許配給了國師大人做娃娃親,為何,為何又有北銘華的事情呢?」
「原先的事情我不知道,不過後來就沒有北銘華什麼事情了。」
「國師大人實力寵妻,你們有意見啊。」
「有意見就跪下提啊,就算是跪下提也是沒有用的。」
溫嵐心這才又說道:「關於這段娃娃親,其實也是我的自私造成的,我父親,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才會在子桑家搬去四方城,夭夭進入樺雲城之後,為夭夭安排了北銘華。」
「不過這北銘華並不是夭夭的良配,根本就不能給夭夭幸福。」
「我回來之後,才知道,夭夭曾經被安排了這麼一場鬧劇似得婚事,先是勾搭溫如媚,然後又和菁麗公主成親了……」
「今日更是過分的想要再次對夭夭提親!我雖然是才回到樺雲城,不知道北銘家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且不說夭夭和國師大人有婚約在先,就算是夭夭和國師大人沒有婚約,我們溫家的女兒,也不是北銘家說不要就不要,說要就會送上門去的。」
整個大殿安靜的針落可聞。
雖然大家先前從子桑越的口中知道,兩人的婚約依然在。
但是這一次更是告訴他們,原來國師大人和溫楚辭的婚約竟是可以追述到溫楚辭出生。
哪怕是溫家知道這婚約的人隻有溫嵐心,但是這一場婚約到底是存在。
一直到現在,他們終於知道為何當初國師歸位,國師會對溫家和溫楚辭這般的不同。
在場的眾人清楚的記得,上次國師繼任的夜宴上,國師大人親自帶著溫楚辭來的。
各種的寵溺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如果婚約有先來後到,那也是國師大人在先。
「北銘家主!」
子桑越身上的冷意未減少分毫,一雙鳳眸若有似無的落在北銘家主的身上。
北銘家主這下子是嚇得不輕,連忙跪在了子桑越的面前。
「國師大人,我們錯了,北銘家錯了,北銘家保證以後再也不去糾纏溫家主了……」
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所有人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呢?
人家溫楚辭是國師大人的娃娃親,並且還是國師大人捧在手心裡的人。
整個樺雲城乃至於整個青冀大陸,誰敢動溫楚辭分毫。
這北銘華居然還敢跟國師大人搶人。
「不,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是娃娃親呢?如果真的是,為何人當年溫老家主會和父親定下婚約呢?」秦如嬌哪裡願意接受這一切。
如果是真的,北銘華這一番的瘋狂操作豈不是徹徹底底的將國師大人給開罪了。
再想想,溫楚辭曾經是被北銘華嫌棄的人,後來又嫌棄北銘華,如果現在真的要做國師大人的妻子,那麼北銘家將來怕是……
「國師大人,你也被這狐媚子給誘惑了嗎?什麼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秦如嬌像是瘋了一般。
砰!
子桑越一擡手秦如嬌的身體就已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了大門處的大柱子之上,然後啪嗒的掉落在地上。
她艱難的吐了幾口皿,人也清醒了不少。
「夭夭是什麼樣的人,本座最是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相信現場的人也都有些清楚了!」
「你原先是如何針對夭夭,相信在場的不少人也都很清楚。」
「後來北銘華又是如何糾纏夭夭的?」
「本座今日就告訴諸位,至始至終,夭夭都隻是本座的未婚妻!」
「在本座沒有回來的那些年,你們加在夭夭身上的痛苦,本座會全都數百倍的還給你們……」
子桑越的這番話出口,倒是將現場的不少人給嚇得不輕。
誰願意被國師大人嫉恨報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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