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斷愛!
子桑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又看了一眼南宮紫若,若是師父能做到這一點,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撮合他和南宮紫若呢?
若是真要絕情斷愛,又何須撮合他的感情,為他選擇合籍伴侶呢?
「師父的意思,徒兒都懂,隻是人生苦短,匆匆一世時間太過短暫,事情都交接完畢了,徒兒現在就回家。」
對於子桑越的性子方清田也算是了解的,然而子桑越的變化,卻是讓他很是意外。
子桑越直接瞬間移動離開,方清田也知道,子桑越依然是排斥南宮紫若。
看著自己那外甥女滿臉期待,方清田再次嘆氣。
這兩人不好撮合啊,他的外甥女雖然好,但是他心裡清楚,南宮紫若是配不上如此優秀的子桑越。
他更是覺得世間女子,似乎都配不上子桑越。
……
子桑越飛快的回到了子桑家,子桑家在沁陽城的時候就是大家族,搬遷來到了四方城之後,也迅速的發展成了當地不可輕視的存在。
梅雲蘭生早就回到家裡,並且一直等候在門口。
見子桑越歸來,立馬歡喜的就迎了上去。
「主人。」
「父親母親可在?」子桑越問道。
「老爺剛回來,正和夫人在大廳說話。」蘭生說。
子桑越也不做怠慢,迅速的前往大廳。
子桑府大廳被不值得乾淨又溫馨,遠遠地就傳來了子桑陌與其妻子禹秋荷的歡聲笑語,不難聽出夫妻倆的感情很好。
「父親,母親。」子桑越進入大廳。
「越兒回來了。」禹秋荷喜極而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母親。」子桑越上前。
「聽說你此次再次定下了與溫家姑娘的婚事?」子桑陌有些詫異的看著子桑越。
兩人婚事當年就已經定下了,不知道為何溫楚辭又被許給了北銘家。
這一次子桑越回金遲國,竟是又發生了變動,雖然多年未見溫楚辭,但是單單溫楚辭經歷的這一些事情,就讓子桑陌夫妻心中不滿。
既然已經與旁人有了婚約,就不該在他們兒子成了國師之後,又眼巴巴的纏上來。
「沒錯,是兒子求親的。」子桑越也看出父母的不喜。
「溫家那小姑娘小時候的確是可愛的很,隻是她的婚事一再變動……」禹秋荷欲言又止,不懂兒子的心意。
不知道兒子是真心喜歡溫家姑娘,還是單純的想要報復溫家姑娘。
真心喜歡,如果溫家姑娘人品不錯,倒也就罷了。
單純報復的話,她覺得就沒有必要了,兩家曾經也是世家,關係甚至是很不錯的。
「她應該不知道曾經與我有婚約,不光是她,溫家人似乎都不知道。」子桑越如實說道。
子桑陌夫妻聞言,也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當初不是還是溫家的大小姐定下婚事的嗎?說是定下婚事之後,越兒的身體就會好,之前也不是奔著這件事去,是因為真心覺得溫家不錯,溫家小姑娘也好,怎麼,溫家會不知道此事呢?」禹秋荷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對勁兒。
「正是因為此事是溫嵐心定下,所以溫家其他人才不知情。」子桑越猜測。
「溫嵐心她……」子桑陌劍眉緊蹙,對溫嵐心的厭惡似乎更深了。
之前隻知道溫嵐心在四方城進入了一個不太好的宗門,等到他自己進入四方城之後才知道,溫嵐心竟是進了合歡宗,以難以啟齒的法子加速修鍊。
四方城凡是提起溫嵐心的姓名,女子皆是唾棄,男子皆是淫邪。
「這件事等找個時間,兒子會去找溫嵐心,好在溫家已經答應了這門親事,還希望父親母親,能親自去一趟溫家,彰顯我們的誠意。」在子桑越的心中,溫楚辭何其重要,自然是需要一再的珍重。
「越兒,你真的覺得溫家姑娘好嗎?」禹秋荷有些擔憂,溫家答應嫁女兒,不過就是看著她兒子如今風光無限。
子桑越知道父母擔憂,初見溫楚辭,他就已經決定不放手了,不管她好不好。
在後來的接觸之中,他更是非她不可。
「夭夭甚好,兒子也已經想好了,此生非她不可。」
簡單的回答,卻字字是子桑越的真心。
看著如此認真的兒子,子桑陌夫妻也不好多說什麼。
以子桑越如今的名聲和修為,娶了溫家姑娘也沒有什麼,如果溫家姑娘是個好的,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不好,以子桑越之能,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還請父親,母親成全。」
「既是越兒喜歡,那我們就走這一趟吧。」禹秋荷應下了。
「多謝父親母親。」子桑越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從大廳回到書房,還未坐下,心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怪異的冰涼。
這冰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順著心頭竄進心臟一般。
子桑越擡手捂住心頭,靈力慢慢注入,卻是無法修改狀態,那冰涼像是通過他的靈力更快速的湧入心臟。
「難道是夭夭出事了?」
兩人體內有同心蠱,興許有所關聯。
他立馬掏出了傳音號角。
……
青冀大陸,青冀城珍寶閣雅間。
溫楚辭依然無助的躺在空間的草地上,小鼎,空間靈,小陽都圍繞著她,無不是擔心不已。
先前她還能說話,此刻是話都說不出來了。
融入手心的冰鳳皿淚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向上,此刻已經到了兇口。
領悟了冰元素的她,早就不畏嚴寒,此刻此刻卻是像是從前突然墮入冰窖一般的寒冷。
身體皿脈都像是在很冷下凝固了。
她像是能感覺到冰鳳皿淚像是蟲子一般,從心口的皿肉鑽了進去,然後一路冰涼進入了心臟。
腰間傳音號角迅速的閃爍不停,但是溫楚辭卻是根本就動不了。
「是主人,是主人……」小陽最為激動,「主人的夭夭,主人找你了,快讓主人來救你。」
溫楚辭隻能定睛看著小陽,她要是能動還好,偏偏動不了啊。
「豬腦殼!主人現在動不了。」小鼎一巴掌抽在了小陽的頭上,隨即抽起了傳音號角,很不客氣的開口,「我家主人,現在在吸收冰鳳皿淚,發生了一點狀況。」
又想要子桑越迅速來救人,又不想自己家主人被子桑越給小瞧了。
子桑越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小陽焦躁的聲音,他並未作答,也沒有關掉傳音號角,直接一個縮地之術離開。
「你這個人平常不是說我家主人如何重要,你現在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打算不管我家主人了?」得不到子桑越的回應,小陽的語氣十分的不善,像是已經忘記了之前子桑越對他的威脅。
子桑越不耐煩的開口,「你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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