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辭連忙自子桑越給她的儲物袋裡拿了一套加了元素力量的衣服換上。
福寶說:「主人,你怎麼每次煉體都會痛暈過去呢?」
就連相思闕也在臉旁蹭著,像是同樣擔憂發問。
溫楚辭輕輕的摸了摸相思闕,這才說:「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或許,我不是痛暈過去了,我隻是太困睡著了。」
雖然至今都還記得那種疼,特別是兇膛心臟的疼,但是溫楚辭依然可以肯定自己之所以會夢魘,並不是因為在煉體的過程中痛暈過去了。
福寶好奇的問道:「主人,國師大人離開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麼嗎?」
溫楚辭:「哎……不是說了不記得了嗎?」
溫楚辭不想說,索性躺了下去,眼前卻是再次浮現了夢中的場景。
那個看不清臉的男子,十裡飄香的深藍梅林。
長劍刺進心臟的疼和梅花香是那麼的真實,她的手輕輕的覆在了兇膛,還能感覺到那一份疼痛和溫熱。
閣樓外,冷月高掛,月華灼灼。
子桑越站在院中,擡眸看著光輝正好的屋子,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似是有些猶豫,在原地思索了半響,這才終於邁步前行。
星辰閣是子桑越的住所,分為兩層樓,一層是書房,客廳,飯廳,二樓是卧室,兵器,修鍊。
將食盒的飯菜擺放好了之後,就見他從袖中掏出來一個木偶人,一張符咒隨著掌心微光一閃直接沒入了木偶人的體內。
子桑越說:「小陽,去卧室叫夭夭下來吃飯。」
原本毫無生機的木偶人隻瞬間就動了動四肢,「小陽這就去。」然後噌噌噌的跑上了樓。
這木偶人是子桑越運用了傀儡術,加入了他的一滴皿和一些靈力製成。
不但靈活似人,關鍵時候還能爆發一次攻擊。
卧室內,溫楚辭明明覺得疲憊,可是無論如何就是睡不著。
不是因為夢魘中的景象,而是有一股淡淡的若有似無的蓮香像是將她給包圍了,這似乎是國師大人身上的味道啊。
難道這是國師大人的房間?不對,國師府這麼大,又不是隻有一個房間,或許是因為與國師大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所以沾染了他身上的氣息。
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門外傳來噔噔噔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敲門聲。
「主人的夭夭,可以起床吃飯了。」
溫楚辭剛要開門,聽到一個孩童一般的聲音,詫異的頓了頓。?
難道來人是國師大人座下的另外兩大護法之一,沒有想到其中一位是小孩子。
而且這是什麼稱呼嘛……
她帶著好奇打開了房門,入目的居然是一個木偶人。
「你……」
小陽木製的臉上嘴角勾起,眉眼彎彎,露出一個笑。
「主人的夭夭你好,我是主人的木偶人,我叫小陽。主人叫你下去吃飯。」
溫楚辭抽了抽嘴角,「你好小陽,我是溫楚辭。」
小陽依然保持著笑容,「你是主人的夭夭!」說著便轉身,「主人讓夭夭下去吃飯。」
溫楚辭看著小陽這硬朗的背影,一時間有些無奈,她和一個木偶人計較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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