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兒……」
幾位師父更是震驚不已,一個個的明顯想要揪出那人千刀萬剮。
「大舅舅,時間不早了,不如您和我們一起去樺雲城吧,夭夭和紫薇天尊說不定已經到了溫家,退婚的事情是個陰謀,若是我們回去晚了,紫薇天尊隻怕是要被拒之門外了。」
溫嵐心對於幾人的反應,表示很理解。
「如此也好啊,讓他試一試被拒之門外的滋味,不然他還不知道人間疾苦呢,吃了苦自然知道珍惜我們家的姑娘。」
肖西來雖然這麼說,竟是先溫老夫人一步上了靈獸車。
梅雲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明白退婚的事情,不管是溫家還是溫楚辭本人都是受了委屈的。
事情真相出來,不要說關心溫楚辭的親人,就算是他都恨不得將南宮紫若等人給千刀萬剮。
不過他很肯定的是,他們家主人對溫七小姐的感情是絕對的真。
他家主人不可能對溫七小姐不好。
溫嵐心扶著溫老夫人上了車,一路上兄妹兩不停的述說著童年趣事兒。
……
樺雲城,溫家!
子桑越那帶有象徵意義的靈獸車停在了溫府之外,頓時就引來了不少圍觀群眾。
顯然很多圍觀群眾已經認出了這是子桑越的靈獸車。
「是國師大人的靈獸車啊。」
「沒有想到還能在溫府外面看到國師大人的靈獸車。」
「國師大人不是已經返回了四方城嗎?」
「可不就是嗎,當初國師大人與溫七小姐訂婚沒有幾天就退婚了,那次退婚怕是整個青冀大陸無人不知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親戚在水月國,也聽說了,還曾經問過我呢。」
「你怎麼說的啊?」
「當然是實話實說啊,溫楚辭被退婚那是事實啊。」
「什麼溫楚辭,人家還是溫家的家主啊。」
「家主又怎麼樣呢?還不是被退婚了,當初她和國師大人訂婚,不知道多人女子哭泣。」
「果然國師大人太過完美了,不是什麼人都能配得上的。」
「現在溫楚辭去了四方城,不知道有沒有遇到國師大人,如果遇到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尷尬。」
「尷尬又能怎麼辦呢?退婚了,就是退婚了,溫楚辭難道還能咬國師大人?」
靈獸車外熱鬧非凡,靈獸車內一派寂靜。
溫楚辭師似笑非笑的看著子桑越,兩人很清楚的聽到了兩人對話。
退婚的事情,的確是動靜太大了,想要不提起都做不到。
蘭生站在靈獸車前,一臉為難的看著眾人,他想要解釋隻是主人就在車裡,自己解釋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靈獸車內,子桑越的聲音有些弱,「夭夭,我可要解釋……」
拿來還有先前強吻溫楚辭的霸道,哪裡還敢說:我生氣了。
溫楚辭眨眼看著他,看似像是並不在意的樣子,「越哥哥打算如何解釋呢?」
「我可要馬上出去給所有人解釋,我們根本就沒有退婚,先前退婚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們的婚約還在。」
子桑越說道。
「越哥哥真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這樣說,他們就會相信嗎?當初退婚鬧得整個青冀大陸無人不知,現在一個解釋,不要說青冀大陸了,就算是樺雲城裡,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溫楚辭雖然是這樣說,不過心裡更是當有子桑越進不去溫家的大門。
「夭夭和溫家人相信就足夠了。」子桑越握住了溫楚辭的手,溫楚辭卻是反手抓住了子桑越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這一咬,帶有力量,子桑越卻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
「外面人說我還能咬你,我現在就咬你來。」溫楚辭鬆開了子桑越的手,手上已經有了明顯的牙印。
「我們一起出去吧,順便告訴他們真相。」
子桑越看著手上的牙印,眼底有溫柔笑意閃過。
他進入九天宗那麼多年,一路受傷過來的,這一點咬痕算的了什麼呢?
這明顯的痕迹,在他白皙的手上微微有些發紅。
「不用了,越哥哥,我覺得你今日還是回你的國師府會比較好。」
溫楚辭起身笑看著他,「我晚些時候去找你可好。」
「不好。」子桑越起身,拉住了溫楚辭的手,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溫楚辭一個人出去。
外面一群長舌,溫楚辭一出現,怕是直接會把溫楚辭給噴死。
不給溫楚辭拒絕的機會,他已經先一步掀開了車簾子。
「是國師大人。」
「真的是國師大人。」
「實在是太好了,國師大人回來了。」
「國師大人一回來就來了溫家,難道是溫楚辭在四方城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國師大人這是回來興師問罪的嗎?」
「莫不是溫楚辭已經死在了四方城?」
「看樣子極有可能,溫楚辭明明已經是溫家的家主了,哪裡還需要去四方城啊,這不是找死嗎。」
「溫楚辭到底年輕,之前又被北銘華拋棄,好不容易找到了國師大人這樣優秀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放得下啊,肯定是進入四方城之後又糾纏國師大人……」
「哎,美色誤人。」
「諸位,國師大人在上不可詬病國師大人。」蘭生終於忍不住了。
「我們說得都是事實啊,我們也沒有亂說國師大人的不是。」
「就是啊,國師大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正確的。」
「我們在說那個溫楚辭,溫楚辭儘管是溫家的家主,匹配國師大人到底身份低了一些。」
「本座想,有的事情或許大家並不知道真相。」
子桑越本就因為眾人的言論,覺得更是對不起溫楚辭,現在看到眾人那嫌棄的嘴臉,心裡更為愧疚。
他的夭夭是世界第一好,怎麼就淪落到被眾人如此嫌棄了呢?
都是他的不是,他沒有好好的保護好夭夭。
這才使得被南宮紫若鑽了空子。
好在他的夭夭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姑娘,這才讓兩人破鏡重圓。
「國師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此次國師大人來此的目的並不是我們猜想的這般嗎?」
「國師大人有話請講,我們都認真的聽著呢。」
「本座從未和溫楚辭退婚,當初的那個退婚,隻不過是被居心否側的人運用了易容丹來使壞。」子桑越一字一句極其嚴厲的說道。
「溫楚辭一直都是本座的未婚妻,從本座求婚的那一刻起,她便是唯一可以陪著本座天荒地老之人。」
子桑越話落突如其來的掌聲響起,溫家的大門處走出來一衣著素凈容貌美麗的婦人。
「國師大人這話說得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