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救出盧紫萱
慕容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聽到秦川的之後隱隱覺得是天機閣抓了什麼人,讓秦川無比憤怒。
車子在朝著殯儀館駛去的路上秦川就把手機給了慕容灀,而慕容灀也按照秦川說的,顫顫巍巍的撥出了師父的號碼。
手機放在耳邊,在宇文皓元聲音傳出來的剎那,慕容灀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師,師父,我,我沒事,我很安全。」慕容灀哭著說道。
「你們到哪裡了?秦川身邊還有多少人?」
「沒有了,就隻有我和秦川,再沒有別人了。我,我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哪裡?」慕容灀看向窗外,清晨的環衛工人已經開始工作。
路上也有了一些早起忙於生計的人們。
「他,他說如果你們傷到了他嫂子,還有腹中孩子,他,他會將天機閣……」
「他將天機閣如何?」宇文皓元冷哼。
慕容灀扭頭看著秦川,後者冷聲道:「直接告訴你師父就行。」
「他會將天機閣夷為平地。」
「哈哈哈,就沖他這句話,那個叫盧紫萱的姑娘就好不了了。」
嘎吱!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秦川一擡手薅住了慕容灀的頭髮,將其頭擡起,疼的慕容灀發出陣陣慘叫。
「老東西,你要是有種就試試,我不把你徒弟剁成肉泥給你下飯,我就不叫秦川。」秦川對著手機獰聲喝道。
那邊的宇文皓元一怔,陰沉道:「好,老夫等你來換人。」
掛斷電話,車子朝著殯儀館繼續行駛,慕容灀則是懼怕的看向秦川,死死的咬著唇,甚至咬出了鮮皿。
「你,你能不能讓,讓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慕容灀小聲說道。
秦川沒有理會。
「我,我之前憋,憋不住尿,尿身上了。」
「秦川!」
依舊沒有回應。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殯儀館,從外面的大門處就站著星月閣的弟子,車子一路往裡開,再沒有看到別的生人。
福壽廳外面,站著一大群身穿長衫的男女,停著數十輛豪車。
從秦川的車子進入殯儀館開始,後面就有七八個長衫男子緊緊跟在後面。
嘎吱!
車子停下,秦川一隻手抓住慕容灀的肩膀,在自己下車時,右臂抓著慕容灀拖拽著從駕駛室這邊帶了下來。
慕容灀一下車就被秦川用短刀抵在了咽喉下面。
對面五十米之外的宇文皓元臉色一變,獰聲道:「秦川,你幹什麼?」
「盧紫萱呢?」秦川冷喝。
台階之上,身穿長衫的冷元坤揪著還是穿著睡裙的盧紫萱推了出來。
盧紫萱現在的孕期還隻有兩個多月,肚子還沒大,也是在宇文皓元接到秦川的電話之後,他們才知道盧紫萱懷孕了。
最開始宇文皓元的計劃是將秦昀哲抓來,但冷元坤帶人闖入芙蓉莊園之後,那幾個修羅殿的人拚命的保護秦昀哲,他們隻得將盧紫萱給抓來了。
隻是連宇文皓元也沒料到,抓的是秦昀哲的女人,秦川的反應會如此強烈。
「秦川,秦川!」
「救,救救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盧紫萱一隻手捂著腹部,沖著秦川嘶喊。
她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慘叫聲驚醒,等到醒來時,那些人已經衝進了房間。
當時秦昀哲在拚命的護著自己,房間裡還有幾個面具男人在保護,但她還是被抓走了。
從芙蓉莊園到殯儀館的路上,車子開的又快又顛簸,盧紫萱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的腹部。
初為人母,為母則剛,她現在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一定要保護腹中孩子。
看到秦川小叔子,盧紫萱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昀哲,昀哲後背流了好多皿,救救我的孩子。」盧紫萱嘶喊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站在前面的宇文皓元面色陰寒,他身邊的石堅眼神亦是同樣充滿怒火。
「給我把他們圍起來!」石堅一聲怒吼,剩下的五個莊主及四長老快速朝兩側奔去。
幾乎是一下子就將秦川包圍了起來。
轟隆隆!
天邊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眾人擡頭朝聲音來源處的天空之中看去,隻見一架直升機朝這邊快速飛來,然後在殯儀館上空開始懸停並緩緩下降。
「秦川,你又在耍什麼花樣?」石堅獰聲怒吼。
「耍你媽!」秦川叱罵一聲,然後指著上面的直升機怒吼:「把盧紫萱送上直升機,並讓她離開,我就放了慕容灀。」
直升機開始下降聲音越來越大,後面的石堅怒吼了什麼但已經聽不清了。
宇文皓元隻看到自己徒兒雪白的頸脖下已經滲出了鮮皿,他一伸手拽住了石堅。
直升機緩緩下降,旁邊的兩個莊主快速避開,巨大的氣流將周圍的人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頭髮舞動。
駕駛直升機的是大牛,他正戴著耳麥,表情冰冷的凝視前方。
宇文皓元朝冷元坤使了個眼色,冷元坤立即押著盧紫萱朝直升機走去。
幾乎沒有發生意外,秦川也猜對了,宇文皓元對這個乖徒兒異常在乎。
盧紫萱被送上了直升機,冷元坤快步後退,直升機裡的大牛朝秦川深深看了一眼,咬咬牙快速加大油門提起拉杆。
直升機快速升空,隻是上升了七八十米後便迅速掉頭,朝著市區方向急速飛去。
轟隆隆的聲音消失了,宇文皓元還抓著石堅,他沉聲道:「石長老,不要著急,秦川到了這裡,隻要我徒兒安全了,他今日插翅難飛。」
「秦川,盧紫萱已經放走了,你是不是該兌現諾言了?」宇文皓元冷喝起來。
「兌現你大爺,都給老子閃開,我要走。」秦川一聲怒吼讓所有人猝不及防。
身前的慕容灀都懵了,這個傢夥,怎麼,怎麼能言而無信?
「秦川,你,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不是男人。」慕容灀咬牙切齒怒罵起來。
「我是不是男人跟你沒關係,但我知道,跟你師父這幫喪心病狂的人講承諾,就是傻逼。」秦川一隻手抓著慕容灀的肩膀,一隻手持刀抵著她的咽喉開始後退。
石堅氣的渾身直抽抽,宇文皓元臉都白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川竟然會戲耍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是十個巴掌重重的抽在了自己臉上。
「讓~他~走!」宇文皓元幾乎是牙縫裡擠出來了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