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57章 溫黎:“少他媽惡心我”;差點掐死溫顔,送去精神病院
面對溫百祥的質問,回了趟明城,昨晚半夜趕回溫家,沒睡幾個小時就被溫顔一聲驚叫吵醒慢騰騰過來找黑将軍趕上後半場戲就順便看了看的溫黎:“???”
很好。
又一個嫌死得慢的。
被懷疑成始作俑者的溫黎不但不氣,嘴角的笑意反倒愈加地深了,笑過之後,溫黎張口回怼溫百祥:“少他媽惡心我。”
罵誰呢?
不知道是溫百祥理解能力不行,還是對溫黎懷疑太深,他既悲憤又無奈地對溫黎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母親對不起你外婆,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報複我,溫顔偷你設計稿,是她有錯在先,可她已經受到了懲罰,當然你也有權利不原諒她,可你再怎麼樣也不能、不該用這種方式對她,溫銘就更不應該受這種牽連!”
溫百祥越說,情緒越是激動起來,雖然沒直接給溫黎定罪,但也差不多了。
溫百祥眼眶泛紅,不知是氣的還是難受的,他激動不僅僅是接受不了溫黎這樣毫無底線的報複方式,更覺得是自己害了三個孩子,比起痛恨溫黎,他更痛恨自己。
溫黎沒什麼反應,隻是看智障的眼神看溫百祥:“你聽不懂人話是嗎?别說不是我幹的,就算是,你又能拿我怎樣?”
她接着笑了下,眼底滿是惡趣味:“本來我還不屑幹這種肮髒事的,既然你提醒了,那就都小心着點,晚上别睡太死,免得明天一早都不知道從誰的床上醒來。”
這一句話,可把林雲和溫心吓得不輕。
懶懶倚着門的溫黎緩緩站直起身,直視着溫百祥的雙眼,給他下通知:“另外,趕緊收拾收拾滾蛋,我急着把溫氏大廈盤下來養、豬,這句能聽懂吧?還聽不懂的話,我的養豬場包吃住,到時歡迎你來。”
說罷,失了興緻的溫黎轉身離去。
溫黎這番話和直接承認溫氏與林家公司出事是她做的沒什麼區别,親口從溫黎口中驗證,溫百祥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報應。
都是報應。
沒等溫百祥悔恨當初,溫顔低低的哭泣聲讓他看回了身後這還未結束的鬧劇。
溫銘深吸口氣,忍耐已經快到極限,冷聲道:“溫顔,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還是不說?”
溫顔隻是一個勁地哭。
溫銘見此,開口道:“你們出去。”
這句話,是對溫百祥他們說的。
沒人動。
溫銘再次開口:“我讓你們出去!”
這一句,已經沒了剛才那句的冷靜。
林雲吓了跳,拉着溫心往門外走。
溫百祥還是沒動:“你要做什麼?”
溫銘這時突然失控,不由分說地将父親往卧室外推,林雲下意識跟着女兒往外小跑,跑了兩步後又回來幫着溫銘把丈夫給拉出了門。
“嘭”的一聲,溫銘快速反鎖房門,将父親幾人關在門外,而後折返回卧室。
床上早已止住哭泣的溫顔看着怒氣沖沖直逼自己而來的溫銘,她幾分慌張地往後縮,下一刻,溫銘一條腿跪上床,單手掐住她的脖頸,臉色陰鸷:“說還是不說?”
溫銘是真的起了殺心,溫顔很快便感到呼吸困難,然而面對危險,她卻不怕死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對着暴怒的溫銘繼續刺激:“……你敢殺了我嗎?”她艱難道。
溫銘眼底閃着猩紅的光,他不斷收緊力道:“溫顔,你是報複我毀了你的春秋大夢也好,見嫁陸子承不成沒有下限地轉頭想纏上我也罷,我告訴你,不管你昨晚有沒有成功,你都不會如願,不僅如此,我會讓你知道算計我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溫銘越說,手上力道越重,他遲遲沒有松開手,此刻的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窒息的溫顔終于怕了,她開始不停地掙紮起來,都顧不上會不會走光,放開被子,去掰脖子上溫銘的手,卻怎麼也掰不動,強大的求生欲讓溫顔去捶打溫銘。
溫百祥在門外急切地砸門:“溫銘,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準亂來!”
溫顔眼前一陣陣發黑,這一刻,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溫銘活活掐死的溫顔既害怕又後悔,溫銘,遠比她想象的要危險,事情有點脫離了她的預想。
就在溫顔快要撐不住時,脖子一松,她人也被溫銘用力甩在一邊,劫後餘生的溫顔不顧形象地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溫銘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床上的溫顔,冷靜而又危險:“想嫁豪門、想要榮華富貴是嗎?我滿足你,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适你的地方。”
溫顔戒備地看向他。
溫銘轉身大步出了卧室,穿過客廳,将被溫百祥砸得嘭嘭響的房門一把打開,而後吩咐溫百祥身後不遠處的管家:“去叫兩個人上來,再給我聯系精神病院院長。”
溫百祥:“你要做什麼?”
溫銘異常平靜:“送她去精神病院。她已經瘋了,瘋子,就該去瘋子待的地方。”
溫百祥皺眉。
看着父親氣憤的樣子,溫銘笑着問道:“你不會要我對她負責吧?還是想繼續把她留在家裡興風作浪?又或者是等着她哪天精神病發作,把今天的事說得天下皆知?今天,要麼溫顔去精神病院,要麼我們斷絕父子關系。”
溫銘打定了主意要把溫顔送到精神病院。
說完,溫銘轉身上樓。
他沖回自己房間,給助理打電話。
電話那邊的助理說:“昨晚您喝醉了,我将您送回家後就離開了。”
溫銘急切地問:“送到哪?我房間?三樓還是二樓?碰到溫顔了嗎?”
助理:“我将您送到一樓,您自己上的樓,我沒見過溫秘書……”
溫銘情緒再次激動起來:“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把我送到了哪兒?”
助理似乎被吓到:“……就、就是一樓,然後我就離開了,您自己上的樓。”
挂斷電話,溫銘無力垂下手,他整個人被恐慌填滿,手和腳都變得冰冷麻木。
胃裡一陣翻湧,他沖進浴室趴在洗手池上不斷地嘔吐起來,接着跑到花灑下不停地沖洗自己,他失控地低聲怒吼,瘋狂地砸着牆壁,不一會兒手背便鮮皿淋漓。
溫黎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出門。
忽然有人砸門。
黑将軍熟練地開門,接着溫銘闖了進來。
他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都還在滴水,臉色慘白得吓人,樣子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