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22章 聊劈叉的叔侄:此狙非彼狙;陸西枭:再說一個字槍斃你
“我跟鲫魚?”
陸子寅一聽,下意識就要把腦袋扭向他五叔,扭到一半停住,重新把腦袋放正起來。
“我跟鲫魚沒怎麼回事啊。”
五叔知道他和鲫魚鬧矛盾的事了?
“确定沒事?”
陸子寅沒想到五叔會突然關心自己,聽到五叔這麼問,想了想後便說道:“有一點。”
“有一點?!”
陸西枭當即看向他,反應少有地大。
這小子跟那小子?!這倆小子?!
他倒是敢承認!
陸西枭神情從未有過的複雜,仔細看,甚至能從他的眼中看到絲絲驚恐,這絕對是第一次,可見驚吓程度,可見事情的嚴重程度。
陸西枭不着痕迹地把身體往外挪了挪,離陸子寅遠了些——跟他一個房間,是不是草率了?
陸子寅信心滿滿一句:“但問題不大。”
陸西枭發出靈魂質問:“你确定不大?”
他爸高低要給他腿打斷,他居然輕飄飄沒事人般地說問題不大?看來是從小到大挨了太多的打,皮實了、免疫了、膽也大了。
陸子寅:“我跟鲫魚經常這樣。”
陸西枭再次愕然:“經常……這樣?哪樣?”
經常性的?突發性的?偶然性的?
那不就是……炮友關系?
這小子!!!
膽子還沒蚊子大,倒是“悶聲幹大事”啊!
看來平時的老實和愚鈍多半是裝的!
可不是裝的嘛?!
剛才都在無形中讓他自己羞辱了自己!
他要是裝的,這心眼和手段,不得了!
陸子寅:“就那樣啊。”
陸西枭心情複雜了半晌,最後問出重要的一個問題:“除了餘悸,還有過誰?”
這小子私生活這麼亂,别弄出什麼病來!
先問!
問完才好揍!
陸子寅:“沒了啊,就隻有鲫魚啊。”
陸西枭:“你确定?”
陸子寅納悶:“這有什麼不确定的?”
隻有餘悸一個?這算不幸中的萬幸嗎?
算個屁!
隻是暫時隻有餘悸一個!
同性就算了還是炮友,可見這小子私底下玩得有多花。黑暗中的陸西枭滿臉一言難盡。
片刻後問:“你跟餘悸……誰更有話語權?”
陸西枭問得委婉。
雖然這小子不争氣,不,這小子可太争氣了!簡直深藏不露、一鳴驚人!可到底是姓陸,不管是在什麼樣的處境下,他陸家人就不能是被壓、被幹的那一個。
陸子寅:“鲫魚啊,鲫魚是隊長。”
陸西枭恨鐵不成鋼:“那你怎麼不當隊長?!”
他這遊戲裡的隊長還能直接當到床上去?!
哪來的道理!
說完,陸西枭也是服了,事情到了這地步,糾結誰上誰下能争回幾分面子來?
陸子寅:“我技術沒鲫魚好,鲫魚的狙别說在新人裡,就是在前輩中都是厲害的。”
陸西枭再次驚恐:“???”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覺得自己的耳朵髒了。
“你小子還真是敢說啊!”陸西枭歎為觀止,他快要忍不住了,咬牙切齒,怒聲質問:“你剛才不是說隻有過餘悸一個嗎?新人和前輩哪來的?你小子再不給我老實交代,不用等你爸出手,我先打廢了你!”
陸子寅懷疑他五叔有暴力傾向,性情也太陰晴不定了,好好的突然說生氣就生氣。
害怕歸害怕,陸子寅還是大着膽子小聲地維護:“鲫魚技術厲害是大家都認可的……”
陸西枭愕然:“???”
他直接坐起了身,打開燈,對着不明所以的陸子寅無話可說道:“我簡直要不認識你小子了!你小子有新人和前輩,那小子有大家,你們這個圈子都這麼亂,還是就你們兩個亂的湊一起了?”
陸西枭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認知有一天會被這個蠢小子給反複刷新!
陸子寅越來越聽不懂了:“亂?”
見陸子寅一副全然不覺的語氣,倒顯得他封建古闆了。
陸西枭盯着人道:“我們陸家祖祖輩輩從未有過這種情況,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祖祖輩輩?刮目相看?
陸子寅一臉懵逼:“……我幹嘛了?”
聽不懂,也不像是真的在誇他。
陸西枭拿手指着他,警告道:“你自己給我瞞緊了,要是讓你爸媽知道氣壞了身體,佛祖都救不了你!你最好能給我掰正回來,掰不了,也别給我整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不管是男是女,你要談就給我正經談,要繼續這麼亂玩,我一槍斃了你信不信!”
陸子寅眨了眨眼:“???”
除了标點符号,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陸西枭氣不打一處來,對陸子寅嫌棄到了極點:“家風都讓你給敗壞了!”
怎麼越說越嚴重了好像。
陸子寅茫然:“五叔,您在說什麼啊?”
“少給我裝傻充愣,你要麼跟餘悸結束那亂七八糟的關系,要麼跟他好好談,回國前把這事給我解決了!”陸西枭下了最後通牒。
陸子寅聽得直撓頭:“事情我肯定會解決,可是五叔,我就跟鲫魚吵個架,怎麼就成亂七八糟的關系了……”他感到委屈。
陸西枭:“???”
看着陸子寅那傻不拉幾的蠢樣,陸西枭卡殼了幾秒後,意識到可能大概是聊劈叉了。
見陸西枭突然沉默下去好像在想事情,躺着的陸子寅老老實實坐起來。
陸西枭在腦子裡倒完叙,從頭重新問:“你跟餘悸怎麼回事?”
陸子寅嘀咕:“這問題好耳熟啊。”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我就是說錯話惹他生氣了,鲫魚性格就那樣,不會真的生我氣的,等我跟他道完歉,就沒事了。”
陸西枭:“你剛才說的,一直都是這個?”
陸子寅點點頭:“五叔您說的不是嗎?”
好像确實不像是。
陸西枭沒回答他,又問:“那你們那些粉絲、那些彈幕怎麼回事?你跟餘悸關系正常?”
實實在在的一個說城門樓子,一個說胯骨軸子,陸西枭複盤是哪裡開始聊劈叉的。
粉絲?彈幕?關系正常?陸子寅終于聽懂了:“關系當然正常了,她們女孩子就喜歡那些奇奇怪怪的,很多都是開玩笑的,五叔您怎麼還當真呢,我跟鲫魚兩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啊。”
所以,
此技術非彼技術?!
此狙非彼狙?!
回想剛才的大尺度聊天,陸西枭是徹底無語了,這回是直接氣到肝髒都疼。
兩次!
他前後在這蠢小子這丢了兩次臉!
自己是真的睡不着閑得沒事幹了!
他倆這智商能一塊兒聊事?和他聊,還不如和自己的十根腳趾聊。
陸子寅小聲說:“五叔,您怎麼了?您剛剛說的我好多都沒有聽懂……”
看着滿眼純真的陸子寅,陸西枭心情無法言狀,他再次拿手指他:“現在開始,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個字,我馬上槍斃你!”
萬幸這小子蠢,聽不懂,自己這臉丢得悄無聲息。
陸子寅吓得直接上手捂自己嘴。
燈一關,陸西枭氣到毫無睡意。
深夜,挺屍的陸子寅睡着了,放飛自我了,一條腿往他五叔身上一挂,抱着他五叔呓語:“鲫魚……”
陸西枭嫌棄地一把将人掀開。
被掀到另一邊的陸子寅沒醒,砸吧兩下嘴,繼續嘟囔:“鲫魚……”
第二天,
陸西枭隔着電腦接連咨詢了二十幾位全球最有權威的專家,還是沒法确認溫黎的情況。
看看時間,想起“正事”該辦了。
于是陸西枭出門去找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