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番外13:貓魚

  始料未及的陸子寅有點懵。

  這個吻沒有持續多久。

  餘悸停下,問他:“還在生我氣嗎?”

  “我不能生你氣嗎?”陸子寅滿腹情緒,但語氣并不沖,更多的是委屈。

  餘悸:“對不起。”

  他歉道得幹脆又有誠意,本來就知道他是故意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對他也一直是心疼多過生氣的陸子寅瞬間就一點也氣不起來了。

  陸子寅:“你還喜歡我嗎?”

  他當然知道餘悸喜歡自己,但就是要問就是要聽餘悸親口說,誰讓餘悸說那些話氣他。

  餘悸:“一直都喜歡。”

  陸子寅:“不是在耍我?”

  餘悸:“從來都不是。”

  陸子寅:“那我原諒你了。”

  看着這麼好哄的陸子寅,明白他并沒有真的在生自己氣,餘悸心頭軟成一片,面上卻嚴肅地向他确認:“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

  陸子寅:“嗯。不會退縮,不會後悔。”

  再次聽到他的決心,餘悸不再有任何顧忌地再次吻住這個自己從初中起就想要的人。

  從沒談過戀愛的陸子寅有些羞赧,尤其這人還是餘悸——他現實裡高冷遊戲裡自帶壓迫感的隊長兼指揮。

  想都不曾想過。

  羞歸羞,但到底是個男人,何況他此刻内心更多的是沖動,所以行動上一點不帶含糊遲疑,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回應。

  兩人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兩個年紀正處在沖動階段還都是未嘗過禁果的大男生,幹柴烈火都不足以形容,接個吻打仗似地激烈。

  兩人吻着吻着,男人間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本來就不知輕重這下更控制不好力道,嘴唇都破了。

  兩人吻着吻着衣服沒了。

  吻着吻着從地上到了床上。

  被壓倒在床上的一刻,大腦發熱的陸子寅清醒了不少,意識到餘悸這是想和他做,他面紅耳熱,心裡在想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雖然當時在金三角他十分霸道且主動地拉着餘悸說要上床,可他那不是被逼急了嘛……

  但轉念一想,他們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地講究那麼多細節和過程多少會顯得矯情,還有他要是表現得太害羞扭捏,會很丢臉的吧?

  何況都到床上了,他現在叫停不懂事吧?

  關鍵是,他自己也想。

  于是這個念頭從陸子寅的左腦閃進、右腦閃出。并且他全程都沒有停止過回應餘悸,還兩次将餘悸反壓在身下,兩人抱在一起在大床上翻滾了一個半來回。

  被束縛得難受,陸子寅主動解開,又被餘悸扒下。

  下一刻,陸子寅像隻被捏住命運後脖頸的貓,不會動了。

  他脊骨、脊背都發麻發僵。

  餘悸觀察着陸子寅的反應。

  見他除了害羞外并沒有任何生理性的反感和抵觸反應,手上這才開始動作。

  陸子寅渾兇口劇烈起伏,心跳快到他都懷疑會不會直接從裡面蹦出來,讓他有點發慌。

  鲫魚在幫他……

  陸子寅想想大腦就充皿。

  餘悸:“自己弄過嗎?”

  這種事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幹過,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但陸子寅還是有點羞恥。他不敢和餘悸對視,聲音也很低很小:“嗯。”

  餘悸:“弄的時候看的片還是想的誰?”

  做着這種事,餘悸的臉上和眼裡還是一貫地沒有情緒,包括這麼私密的話他也是用平淡的語氣問出,和坐在顯示屏前冷靜指揮隊友沒什麼兩樣,除了呼吸有點重,還是剛才吻得太激烈導緻的,不知情的絕對以為他是個老手。

  陸子寅:“沒有。”

  餘悸:“沒有?那它怎麼起的反應?”

  不信的餘悸用拇指指腹懲罰性地磨了磨。

  陸子寅悶哼出聲,腰腹繃緊,他皺眉,正要解釋,又改成反問:“你的早上沒反應嗎?”

  餘悸:“隻在早上弄過?”

  陸子寅:“嗯。”

  餘悸不再說話。

  陸子寅問起他:“你呢?自己弄過嗎?”

  “嗯。”餘悸承認得很坦然,不像他猶豫。

  陸子寅:“弄的時候看的片兒還是想的誰?”

  他很是好奇地看餘悸。

  餘悸眼睛卻是直直地盯住他,目光幽暗深邃。

  不言而喻,想的他。

  陸子寅羞澀,又有說不出的幾絲雀躍。

  偌大的房間裡,隻有陸子寅的喘息聲。

  猝然響起的來電鈴聲驚了陸子寅一跳。

  “手機……”

  陸子寅伸手去夠褪到膝蓋的褲子。

  餘悸壓着他,彎不了腰,夠不着。

  他隻能求助:“……鲫魚停一下。”

  餘悸置若罔聞。

  陸子寅:“應該是、我媽。”

  餘悸這才有反應,幫他把手機拿出來。

  陸子寅接過手機,還真是媽媽打來的。

  他快速調整了一下呼吸才敢接通。

  “媽……”

  ‘命運的後脖頸’再次被餘悸捏住。

  這種刺激感讓陸子寅頭暈腦脹,很怕被發現的他他哀求地看了看餘悸,想讓餘悸停下來。

  殊不知他此刻這副樣子配上這眼神,讓餘悸看了隻想更用力更粗暴地對待他。

  陸子寅一邊被餘悸服務着一邊回着母親的問話:“到了,我已經到京城了。”

  “媽我先不回去了,俱樂部有事兒。”

  撒謊的陸子寅一陣心虛。

  “嗯對,我已經在俱樂部了。”

  “放心吧,我、我和餘悸在一起呢。”

  “我明天就回來。”

  總算是應付完母親,快要到緊要關頭的陸子寅匆忙挂斷電話。

  随着腰腹繃緊再放松,他雙腿軟掉,無力地癱着,眼前發花,他一邊平複着呼吸一邊承受着餘悸的吻。餘悸的唇移至他脖子時,他趁喘息的時間問餘悸:“要我幫你嗎?”

  餘悸:“下次。”

  他不想浪費在這兒。

  他将陸子寅翻了個面。

  陸子寅趴在枕頭上,背上一沉,是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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