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第699章 紋身

  沙發上兩道身形緊緊交疊在一起,空氣都變得燥熱,讓本就缺氧的溫黎快要無法思考。

  陸西枭像是打算就在這沙發上,吓得溫黎趕緊提醒他:“别在這兒,去房間裡啊……”

  她輕喘着氣,每個字都帶有顫音,陸西枭第一次聽她說話這麼軟,他眼睛都紅了,身體裡沸騰的皿液直往小腹和大腦裡沖,當即就着這個姿勢用剛才那樣的抱法将溫黎抱了起來。

  這沙發挺大,但和床比起來小太多,束手束腳地,重點是客廳會讓她更緊張。陸西枭用殘存的那點理智在心裡想:沙發留着下次用。

  沙發雖不如床大,但沙發也有沙發的好。

  陸西枭抱着人闊步往樓梯方向去。

  溫黎還想着趁上樓這會兒緩一緩,結果陸西枭是一秒也不想浪費和耽擱,一手抱她一手扣着她後腦繼續親。

  溫黎從他手裡掙脫,一低頭埋進他頸間,小聲說他:“你好好看路。”

  她滾熱紅透的一張臉緊貼着他同樣發燙的脖子,更熱了,貼在一起的肌膚不一會兒就出汗,熱得溫黎張着嘴不停往外呼氣,全呼在陸西枭的頸間,往領口裡鑽,這可苦了陸西枭。

  他托着她臀部往上抱高了一點,臉頰蹭蹭她腦袋,扣着她後腦的大手來到她臉頰邊,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發間,将她頭發别到耳後,露出那又熱又紅的半邊臉頰,他低頭,薄唇在那臉頰上一下下親着,他那手接着往下,探入她衣服裡,有些粗粝的掌心貼上那細膩的腰身。

  一身火的陸西枭這會兒是一秒鐘也中斷不了,何況正在興緻正在氣氛上,要讓他什麼也不做抱着她老老實實地上這個樓梯他做不到。

  他答應,他快爆炸的身體也不答應。

  陸西枭知道她睡哪間房,上樓後找到,開門就往裡進,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溫黎終于舍得擡起頭來:“……關門。”

  她說着,伸手就想把房門關上,陸西枭卻急不可耐地抱着她往卧室裡走,他語速都有些急躁:“就我們兩個人,關不關有什麼區别。”

  他抱着人快步進了卧室,将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總算是可以好好地繼續了。

  房間的溫度急速攀高,兩人逐漸加重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暧昧的氣息彌漫、擴散。

  陸西枭一邊壓着人親,一邊将身上的黑色襯衫脫了下來,随手往邊上一扔,掉下了床。

  雖然清瘦了許多,但寬肩窄腰的體型還是光看着就強勁有力,兇肌結實卻并不誇張,漂亮性感的肌肉線條充滿性張力和爆發力,青筋暴顯的大手和手裡白嫩的腰肢形成強烈對比。

  溫黎一垂眸,看到什麼,問:“這什麼?”

  陸西枭頭也不擡,含糊應着:“什麼?”

  溫黎推了推他肩膀:“你起來一下。”

  别無他法的陸西枭隻能停下來,将身體撐起一些,粗喘着氣看她:“什麼?”

  他起來後,溫黎就看清了。

  他左心口多出來個紋身,紋的她的名字。

  ——溫黎。

  這字體還是按照她的書寫字體設計的。

  溫黎一隻手臂橫抱在自己兇前,用另一隻手的指腹蹭了蹭那紋身,沒蹭掉,又用指尖摳了摳,她擡眸看他一眼,眼神詢問他,接着又看回那紋身。

  陸西枭告訴她:“是真的。”

  溫黎:“好好的紋這個在身上做什麼?”

  陸西枭:“就是想紋。”

  溫黎緘默地盯着那紋身看,她指尖下觸碰到的皮膚凹凸不平,是因為那紋身下有槍傷留下的疤,還有兩次手術取子彈留下的疤。

  槍是她開的,兩次手術自然也是因她造成的,而現在他将她的名字紋在了那些傷疤上。

  紋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溫黎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輕蹙着眉說一句:“多大人還學小年輕紋身,醜死了。”

  她垂着眸,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可陸西枭還是看到她眼底有淚意。

  溫黎問他:“你什麼時候紋的?”

  陸西枭:“一個多月前。”

  溫黎還想要說什麼,陸西枭等不了了。

  “别管紋身了。”他高大的身軀重新覆下。

  “别緊張,放輕松。”

  “黎黎,你腰好細,好軟。”

  “黎黎,你身上好香,我來之前你洗了澡嗎?”

  “你把眼睛睜開好不好?”

  “你看看我。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陸西枭雖然心急,但也沒忘了照顧溫黎。

  關鍵時候,陸西枭忽然刹車:“忘了沒有安全套。”

  溫黎低聲道:“沒有就沒有。”

  陸西枭:“雖然我也很不想戴,尤其這還是我們的第一次,可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

  “哪有那麼準。”

  “萬一呢?”

  “完事我吃藥。”

  “吃藥對身體不好吧?我查一下對身體有沒有危害,我看看有沒有男性吃的避孕藥,不對、就算有,完事我再吃也來不及了啊。”

  “你别磨叽了。不做把褲子穿上。”

  “做。”

  溫黎:“等一下。”

  陸西枭:“怎麼了?”

  溫黎:“太亮了、你把窗簾拉上。”

  陸西枭:“遙控器呢?”

  溫黎:“床頭櫃。”

  陸西枭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關窗簾,卻見遙控器的旁見放着一塊精美的棕色女士手表。

  他拿遙控器的手轉而拿起了手表。

  這手表是他送給溫黎的第一份禮物,時隔這麼久,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驚喜又詫異:“這手表你不是扔了嗎?”

  溫黎:“我什麼時候說我扔了?”

  陸西枭微一愣。

  溫黎說過的話他都記得,自然也記得她确實沒說過把手表扔了的話,她隻說不習慣用防曬。

  陸西枭:“我以為你沒打開過那袋東西,以為你根本沒發現這手表,以為你早就扔了。”

  溫黎不語。

  陸西枭:“你是不是那時候就知道我喜歡你?你既然一開始就收下了這份禮物,是不是對我也有些好感?”

  溫黎咬牙低聲說:“你别管手表了!”

  這手表對陸西枭意義非凡,要不然他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問,溫黎這一催促、不、是提醒,他趕緊放下手表,拿遙控器把窗簾關上。

  窗簾一關,房間頓時暗了下去,溫黎的緊張感跟着消散不少。

  窗戶隻關了三分之一,窗簾時不時被風吹動,光亮也随之時明時暗,床上人影起伏,汗水在心口的紋身上流淌而過,滴在細嫩的肌膚上。

  分離三個多月再見,兩人正是感情最濃烈的時候,又是初嘗人事不知克制的年紀、加上兩人又都是體力好的,這窗簾一關就是三天。

  兩人三天都沒出别墅。

  溫黎這三天連房門都沒出。

  弄得第一天晚上溫黎就開始後悔答應他了。

  她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和體力一向是很有自信的,後面發現這事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身體素質和體力的事,因為這兩樣是陸西枭的事。

  陸西枭剛開始跟吃了藥似的,後來跟瘋了似的,再後來溫黎懷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是對她還心懷怨念,趁機在報複她,想弄死她。

  不對,是同歸于盡。

  她覺着陸西枭這麼沒節制也得死床上。

  禁欲快三十年的陸西枭根本不想當人

  溫黎在心裡不知道罵了他多少句畜生。

  為什麼沒罵出來,不是不敢,是沒機會。

  從來隻有别人覺得她可怕的溫黎第一次體會到了别人的可怕——這個别人就是陸西枭。

  要強的溫黎硬扛,就是不求饒,扛到最後實在扛不住了,她覺得人還是得識時務,命重要。

  于是她扯着發疼的嗓子斷斷續續跟陸西枭說:“陸、西枭,不要了,下、下次再……”

  這不是求饒,這是商量。

  她還是嘴硬。

  她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加上動靜又大,陸西枭沒聽清。

  溫黎隻得又艱難地跟他說一遍。

  陸西枭粗喘着氣在她耳邊問:“下次?什麼時候?等你睡一覺?”

  等她睡一覺?他還想來?

  溫黎想破口大罵,可說不出話,生理性的眼淚順着眼角滑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氣到還是因為别的,她忽然一口咬在他身上,結果一樣使不上力,破皮的嘴唇貼在他滾燙帶有汗漬的皮膚上還被灼得疼,她嘴裡溢出一聲哭腔。

  見她真的受不住了,陸西枭連忙親着人哄道:“好、不做了不做了,這次真的不做了。”

  等他結束,溫黎又一次昏睡過去。

  之後在床上躺了兩天都沒緩過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