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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407章 “主子,黑水那幫人找到了”;溫黎幫擦藥:“你别亂動”

  在陸西枭的安撫下,小家夥漸漸停止了哭聲,相信了溫黎是在和他開玩笑。

  陸西枭給小家夥喂了點涼開水。

  一堆剝好的核桃被溫黎推了過來。

  陸西枭:“剝了這麼多?”

  溫黎沒好氣:“你不是要吃嗎?”

  陸西枭笑着吃了一小塊:“很香。”

  他又給腿上的小家夥喂了塊。

  說:“姐姐剝的。”

  小家夥吃着核桃甕聲甕氣:“……謝謝姐姐。”

  溫黎真後悔逗他哭了。

  “好了沒事了。”陸西枭輕松将兩人的問題解決。

  “我來。”他伸手将溫黎手裡剝着的核桃拿過來剝。

  他的舉動讓溫黎的眼底微有異色。

  下午的時候溫黎還是帶着他們去釣魚了。

  正好有兩副漁具。

  溫黎陸西枭一人一副魚竿。

  溫黎坐在她的折疊躺椅上。

  陸西枭坐在矮凳上。

  小家夥拿着大蒲扇勤勤懇懇地給溫黎扇風。

  其實并不太熱,在樹蔭下又是河岸邊。

  微風裹着河面的涼意吹來,挺舒爽。

  “小爺爺。”小家夥指指溫黎邊上,示意陸西枭坐近些,他可以一起扇到。

  陸西枭端着矮凳,挨近了溫黎坐。

  小家夥使勁地扇着風:“有沒有?”

  “有,很大的風,景元真厲害。”

  得到表揚的小家夥更加賣力起來。

  時不時還給黑将軍扇一下。

  一點不偏心。

  扇累了,小家夥停下來歇息。

  溫黎将人抱到腿上,給累出汗的小家夥扇風。

  小家夥拆開帶來的零食,喂完溫黎喂陸西枭,喂完陸西枭喂黑将軍,最後再喂自己,一圈一圈輪着喂,一個也沒漏掉。

  陸西枭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破了甯靜。

  他拿出來,看到來電顯示後,将手裡的魚竿給了溫黎,說:“我接個電話。”

  溫黎放下扇子,幫他拿着。

  陸西枭拿着手機走遠了幾步,才接起。

  聽筒裡傳來下屬的聲音,是個說英文的外國男人:“主子,黑水那幫人找到了,這一年裡他們一直躲在金洲,已經确認了。”

  陸西枭眸色一冷:“抓到了?”

  “沒有,他們不知道和金洲達成了怎樣的交易,金洲對他們很是庇護,您下達了那麼多追殺令,金洲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卻還敢跟我們對着幹,給他們撐腰的很可能是金洲的洲長,除了金洲洲長也沒人敢了,所以這人我們隻怕不好要過來,我需要詢問您的意思,畢竟金洲并不好招惹。”

  不好招惹嗎?

  這是金洲自找麻煩。

  陸西枭無所顧忌道:“交涉不成就明搶。”

  “是。”

  陸西枭:“黑水的人,一個不留。”

  “明白。”

  “哇~釣到惹~小爺爺姐姐釣到惹。”

  小家夥驚喜地喊着陸西枭。

  陸西枭挂斷電話,走過去,嘴上應着小家夥:“姐姐釣到魚了?這麼厲害。”

  “嗯,姐姐膩害~”

  “小爺爺還沒有。”

  “小爺爺沒有姐姐厲害。”陸西枭坐下來,将溫黎轉交給小家夥的魚竿接過。

  “沒關系~姐姐給窩們七。”

  “嗯,我們吃姐姐釣的魚。”

  “小爺爺加油。”小家夥鼓勵道。

  “好。”陸西枭摸摸小家夥的小腦袋。

  傍晚,三人一狗帶着魚踩着夕陽回家。

  這次釣的魚多。

  陸西枭不止喝了魚湯,還吃到了魚肉。

  晚上,小家夥洗完澡,來到溫黎和外婆的房門外,試探性地小聲喊:“姐姐?”

  他小腦袋往裡探。

  裡面的溫黎應了聲,叫他進去。

  小家夥跨過門檻,走進去,走向桌子前敲電腦的溫黎,隔着距離,早早就将自己洗幹淨的胳膊伸出:“姐姐,擦藥藥。”

  小家夥胳膊上被蚊子叮出了好幾個包。

  臉上也有。

  從河邊回來時溫黎就給他擦過藥。

  這會兒洗完澡,主動來找溫黎。

  “洗完澡了?”

  溫黎拿起藥膏給他擦藥。

  “嗯。”

  “還有哪裡被咬了?”

  溫黎掀起他衣服找着蚊子包。

  小家夥有點不好意思,但乖乖配合。

  擦完藥,懂事地說:“謝謝姐姐。”

  “就在這兒待着吧,院子裡也有蚊子。”

  “嗯。”

  小家夥留在房間裡跟溫黎待着。

  聽到他小爺爺洗完澡出來,小家夥立馬出去,不一會兒,牽着他小爺爺進來了。

  “姐姐,擦藥藥。”

  “小爺爺洗好惹。”

  小家夥将陸西枭手背上的蚊子包指給溫黎。

  溫黎将整瓶藥膏拿出來往陸西枭面前一放。

  “自己擦。”

  小家夥拉拉溫黎的手:“姐姐幫小爺爺。”

  小家夥都這麼幫他了,陸西枭又怎麼會掉鍊子,立馬化身不能自理的大少爺,将需要溫黎擦藥的手背伸到溫黎面前。

  厚臉皮道:“有勞,謝謝。”

  “……”溫黎看他。

  陸西枭不接她的眼神,跟小家夥說:“上次小爺爺肩膀過敏,都是姐姐幫我擦的藥,姐姐是醫生,是專業的。”

  這句醫生,是在點她呢。

  得知姐姐還是醫生,小家夥對溫黎的崇拜更上一層樓:“姐姐膩害。”

  溫黎也懶得在擦藥這點分分鐘能做完的小事兒上跟他拉扯,何況擦的隻是手背。

  溫黎拿起藥膏,打開,用指腹抹了點,在陸西枭手背上的蚊子包上随意塗抹了兩下。

  不成想這家夥得寸進尺,彎下腰就指着脖子上的蚊子包跟她說:“這還有。”

  溫黎看着近前放大的臉:“……”

  有點想往他臉上抽巴掌。

  她忍了忍,說:“不用靠這麼近。”

  “哦。”陸西枭往後撤了撤。

  撤的這一點,少到可以忽略。

  小家夥踮着小腳,關心地往他小爺爺脖子看,看到後,指給溫黎:“姐姐。”

  他催促無語中的溫黎。

  溫黎閉着嘴,指腹抹上藥膏往他脖子塗。

  他頸側有兩個。

  脖子前面有一個大的,快散開了,散成了硬币大小,離他喉嚨特别近。

  藥膏很滑膩,剛抹上,沒等塗抹開,他喉結忽然上下滑動,女孩蔥白的指腹在他頂起的不安分的喉結上打滑而過。

  溫黎心跳莫名地快了下。

  她動作本來就有點大,這一滑都把藥膏擦到了他鎖骨上,溫黎愣了愣。

  她掩着不自然,說他:“你别亂動。”

  陸西枭無辜:“我沒動,是它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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