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番外2:削梨
今天周末,陸西枭也沒得休息,約了客戶談生意,他從書房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後下樓。
溫黎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畫着最新一季度的設計稿,外婆和黑将軍陪着陸景元一旁畫畫。
老太太:“小陸出去啊?”
“外婆,我約了客戶談工作,四點左右就能回來。”陸西枭邊應邊走到溫黎身邊,單手掌上溫黎的後腦,彎腰就往溫黎臉上親了口。
溫黎注意力都在電腦屏幕上,躲了下沒躲開,她伸腳踹向陸西枭,親完就走的陸西枭正好轉身,她這一腳踹在了陸西枭的屁股上,給陸西枭踹笑了,給溫黎自己踹臉紅踹無語了。
溫黎:“……”
她往外婆那邊瞥一眼。
外婆低着頭笑,和陸景元已經習慣了。
黑将軍雖然不爽,但已經接受了陸西枭。
陸西枭說四點,結果忙到五點才回來,見完客戶他去給溫黎他們買吃的了,還專門跑到另一個地方給老太太買好消化的糕點,黑将軍的也是單獨買的,還照常給溫黎帶了束鮮花。
溫黎這會兒帶着陸景元在客廳打遊戲,一人抱着一個手柄,老太太不在,應該在樓上。
陸西枭放下東西,脫掉西裝外套來到溫黎身旁坐下,西裝随手放一邊。坐了會兒,沒人理他,他将盤腿坐的溫黎整個抱起:“抱抱。”
溫黎自己在陸西枭腿上調整了下坐姿,全程專注遊戲。
陸西枭抱着溫黎,下巴抵在溫黎肩上,看她打遊戲,在她耳邊說:“帶我玩兩把嗎?”
溫黎:“我跟陸景元才剛玩。”
被拒的陸西枭:“……”
陸景元還想着等這把打完就讓給他小爺爺玩,見他小爺爺在忙,他就暫時沒急着讓。
陸西枭給溫黎編着小辮子,一根編好,他從西裝外套口袋裡翻出幾根發圈,挑最細的将辮子紮好,又繼續編。
編了七八根小尾指粗細的辮子時,老太太從樓上下來了。
溫黎聽到後就要從陸西枭腿上下去。
陸西枭一手捏着辮子,一手抱着人故意不讓下,好笑道:“外婆又不是那種不開明的長輩,你老跟外婆害羞什麼?”
溫黎‘啧’了聲:“撒開。”
陸西枭放開她:“這根還沒編好。”
溫黎空出隻手摸了下後腦:“吃飽沒事幹。”
她坐到沙發上,微側着身,将後腦露給他。
陸西枭繼續編着手裡這根辮子,問她:“黎黎你知道明天什麼日子嗎?”
“什麼?”溫黎轉口就問過來的外婆:“外婆,明天過節嗎?”
老太太認真想了想:“明天不過節啊。”
陸西枭在溫黎耳邊說:“明天情人節。”
語氣多少有點無奈。
溫黎:“明天周一,我要上課。”
陸西枭也沒說什麼:“嗯,我知道。”
晚上,陸西枭去了趟書房拿東西,回來就見溫黎從房間裡探個腦袋出來,左右觀察,他過來的時候正好她腦袋轉了過去,沒看到他。
溫黎從房間出來,帶上房門,剛走幾步陸西枭聲音冷不丁從後面冒了出來:“去哪兒?”
溫黎腳步一頓:“找外婆。”
她語氣淡定,頭也不回,偷偷加快腳步。
陸西枭幾個大步過來,拎住溫黎後脖領。
溫黎有點炸了:“陸西枭你敢拎我?”
膽太肥了!
陸西枭趕緊松手:“你不睡覺找外婆做什麼?”
借機發揮的溫黎故意甩臉色,語氣還有點沖:“我今晚跟外婆睡。”她說完轉身就要繼續走。
哪能不知道她心思的陸西枭一把将人撈起扛在肩上:“今晚不行,我們今晚得提前過情人節,你别想跑,你就是跑到外婆那兒我也給你扛回來,我們是夫妻,我可沒理由慫。”
就知道他要提前過節、沒躲成功的溫黎想罵髒:“你一星期過幾次節!”
陸西枭還委屈:“我想天天都過節的,你又不讓。”他扛着人開門進房間,把門反鎖。
溫黎氣不打一處來,捶他後背一下:“也不怕精絕人亡死床上。”
陸西枭笑道:“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做鬼我也是黎黎你的鬼,聽過鬼壓床嗎?”
溫黎:神他媽鬼壓床。
陸西枭将人扛回卧室,把人往床上一扔。
溫黎在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彈,一點不會疼,就是讓頭發糊了一臉,撥開頭發看到陸西枭挨着她雙腳跪在床上,正解着襯衫扣子脫衣服。
脫一半就要開始。
溫黎情急下擡腿一腳踩他兇口上:“滾去洗澡。”
陸西枭起開:“是要洗,得注意衛生。”
他下了床。
溫黎等着他洗澡的時候再溜。
陸西枭哪能那麼蠢,一把抱起她,邁開大長腿往浴室走:“那我們就先在浴室裡。”
溫熱的水汽在浴室裡蒸騰,霧蒙蒙一片。
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
沐浴露的香味彌漫開。
“黎黎,手扶好。”
溫黎兩隻手被身後的陸西枭抓着撐在了牆壁上,手掌心冰冷的觸感讓她蜷了蜷手指。
陸西枭:“矮了點,又忘了給你拿個墊腳的。”
溫黎不服:“你是說我腿短嗎?”
陸西枭:“當然不是,是我身高沒長好。”
長太高了。
溫黎想翻白眼:“不還是在說……唔……”
她後面的話沒了音。
花灑開着,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一下打在溫黎的背上,一下打在陸西枭身上,十分有節奏。
溫黎指尖緊扣着牆壁,用力到指肚泛白。
領證不到一個月,對安全套極度不滿的陸西枭去打了避孕針,反正溫黎說不想要孩子。
沒了顧忌的他簡直肆無忌憚,而且也不用擔心半路套用光的情況再發生。
而領證後的這半年左右時間,溫黎最期待的就是陸西枭出差,或是她自己有事出門。
她也是佩服陸西枭,需求這麼大居然能單上二三十年,還沒去外面亂玩過,真能克制。
最神奇的是,剛開始認識陸西枭的時候,這家夥從頭到腳給她一種性冷淡的禁欲感。
太他媽會裝了!
溫黎覺得花灑的水流越來越燙。
她伸手想去關,可兩隻手都撐不住身體,更别說一隻,哪怕關個水用不了幾秒鐘,可她剛試着松開隻手就差點整個人撞牆壁上。
她隻能讓陸西枭關。
陸西枭俯下身,貼在她背上,替她将水流擋住,他貼在她耳鬓厮磨:“黎黎,叫聲老公聽好不好?”
溫黎側着腦袋,半邊額頭抵在堅硬的牆壁上,臉頰跟着一下下貼上牆壁,她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關水。”
“我關掉,你叫聲老公好不好?”想趁火打劫的陸西枭一刻也不停,好讓溫黎自己無法關。
溫黎再次嘗試伸手去關水。
陸西枭也怕撞疼她腦袋,讓她關了。
花灑一關,浴室立馬變得不再嘈雜,沒了水流幹擾,其它聲音也就放大、清晰了。
陸西枭咬着溫黎耳朵,笑意和話都别有深意:“黎黎不想聽水聲,原來想聽這個水聲。”
“果然是這個水聲好聽。”
溫黎眼眶都熱了:遲早要把這家夥毒啞!
溫黎手臂脖子都酸了,腳尖都踮疼了,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陸西枭終于退開。
陸西枭将人轉過來。
“黎黎,我們去水裡。”
他說着将人抱了起來。
溫黎整個人挂在他身上,趴在他肩頭,跟沒骨頭似地。
陸西枭抱着人,一腳跨進浴缸裡,抱着人就那麼坐了下去。
他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
恒溫系統設定的水溫剛剛好。
陸西枭背靠着浴缸,溫黎趴在他身上,他低頭親親溫黎的腦袋,大手一下下撫着溫黎的背,幫她緩着。
水很快漫上來,放了半缸陸西枭就關了。
“要現在喝點酒嗎?”陸西枭伸手拿過瓶果酒。
上回他拿了好幾瓶進來,還剩兩瓶。
微醺的溫黎、很妙,簡直能要他的命。
陸西枭打開,将果酒遞到溫黎微張的唇邊。
溫黎低了低頭,嘴唇貼上瓶口,陸西枭往上擡擡瓶身,喂給她。
喝點酒确實能很好地緩解她的緊張。
所以每次她都願意喝點。
隻想緩解緊張讓自己好受點的溫黎也知道自己喝了酒會帶給陸西枭更奇妙的體驗,至于她是怎麼知道,全是陸西枭那張嘴自己說的。
他那些話讓溫黎每次都懷疑他是喝醉了。
不然清醒的正常人誰能說?
溫黎也是沒想到,不能喝酒的自己有一天會把酒用到這上面。
早就戒了酒的陸西枭也沒想到,這酒還能這麼喝。
陸西枭:“黎黎,今晚不睡了好不好?反正你明天就下午一節課,你明天上午再……”
他話還沒說完,就讓溫黎噴了一臉酒。
陸西枭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邊的果酒。
水蜜桃味的。
他看向懷裡故意拿酒噴他的溫黎,她自己也被酒濺了一臉,他低頭,舔舐她臉上的酒。
他仰頭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果酒,将剩下的半瓶連瓶帶酒随手扔進浴缸裡,粉色的液體倒在水裡。
他将口中的酒渡到溫黎嘴裡,同時單臂圈抱住溫黎的腰肢,将她抱起來一些,同時另一隻手扶住自己。
他蹭着她紅透的耳朵,邊說:“這是我們過的第一個情人節,好不好嘛黎黎?”
浴缸裡不斷掀起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被丢棄的酒瓶飄在水面上随波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