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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248章 陸西枭:“姐姐要考試,我們小點聲”;溫顔哭着說分手

  溫黎開始考試。

  陸西枭壓低聲和地上正跟黑将軍一起拆禮物的小家夥說一句:“姐姐要考試,我們小點聲,别吵到姐姐。”

  “嗯。”

  “汪~”

  一人一狗都懂事地回應得很小聲。

  怕吵到溫黎,陸西枭去了茶室點菜。

  兩人一狗的口味陸西枭都完全熟悉,來之前心裡就已經有了菜單,點的都是溫黎、景元、黑将軍愛吃的。

  做數學題最忌諱的就是被打斷思維和步驟,所以菜上後陸西枭沒有喊溫黎,也沒有打着關心的名義催着溫黎先吃,而是照顧着孩子和黑将軍先吃。

  整個包廂安安靜靜,隻有溫黎敲電腦的聲音,小家夥和黑将軍就差打啞語了。

  溫黎對着電腦,握着鋼筆趕考。

  她趕考不是四個小時不夠,而是陸景元在等她吃蛋糕。

  陸西枭照顧小家夥吃完飯後就靜靜坐在一旁等溫黎。

  陸西枭喝着茶,視線無聲無息落在溫黎身上,包廂亮白色的燈光可以将溫黎心無旁骛認真專注做題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思考的樣子,停頓的樣子,皺眉的樣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細緻地觀察溫黎,才發現原來她微表情有那麼多。

  陸西枭将溫黎每一個小表情都記下。

  他一手自然地搭放在桌面上,一手端着杯茶送到嘴邊,卻半天不見喝一口,純拿茶杯打掩護,這個姿勢至少維持了半小時,杯裡的茶都涼了。

  等人的他覺得時間過得可以再慢點。

  又做完一題的溫黎發現陸西枭在等自己,便開口說了句:“陸先生先吃,不必等我。”

  正看得出神的陸西枭被溫黎突然的一句驚了下,面上一閃而過被抓包般的心虛樣,嘴上淡定地輕聲回:“這是起碼的禮貌。”

  溫黎沒再和他多說。

  小家夥和黑将軍玩了會兒,又回到餐桌上陪他小爺爺一起等,一大一小加一條狗,眼巴巴地盯着考試中的溫黎。

  小家夥的生物鐘開始敲了,溫吞地打了個哈欠,扭頭看看他小爺爺。

  陸西枭低頭在小家夥耳邊小聲說:“景元今天生日,可以玩晚一點再睡。”

  “嗯。”于是小家夥繼續等。

  菜都涼了,陸西枭将那幾個溫黎愛吃的菜重新點了遍。

  “考完了。”

  第二次菜上齊時,溫黎說了句,提交了試卷,合上電腦,看眼窩在陸西枭懷裡打瞌睡的小家夥,溫黎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這麼快?”陸西枭笑着開口:“不愧是連宋柏嚴教授都自歎不如的數學天才。”

  全球數學競賽,什麼含金量不用多說。

  此刻全球各地不知道有多少天才對着考題抓耳撓腮了二十多個小時還沒交卷,即便考完了也不敢輕易交卷,大多是反複計算到最後一刻。

  而溫黎用了不到一個半小時,還考得這麼輕松随意,關鍵正确率也是絕對碾壓的。

  自稱天才的溫心就是陸西枭口中的其中一個,她和團隊已經在電腦前坐了近二十二個小時了,從開考到現在,就着六道幾何與拓撲激烈讨論,其中有三道題現在都還沒個一緻的讨論結果。

  眼看就剩兩個多小時,溫心有些急了。

  陸西枭打開蛋糕,插上三根蠟燭點上。

  小家夥合着小手對着蛋糕許願。

  還是和去年一樣樸實無華的大願望。

  他相信,隻要他堅持,隻要他誠心,姐姐遲早有一天會喜歡上小爺爺的。

  陸西枭拿出手機,将許願中的小家夥和一旁看小家夥許願的溫黎留在了相冊裡。

  閃光燈忘了關。

  被晃了眼的溫黎看向他,多少有點無語。

  陸西枭拿着手機:“……照片要發你一份嗎?”

  溫黎語氣不冷不淡:“然後發朋友圈集贊?”

  陸西枭默默收起手機:“倒也不用……”

  小家夥是真困了,吃着蛋糕都差點睡着,本就溫吞的他動作更顯遲鈍了,眼皮耷拉下來,小腦袋一點一點,坐都坐不穩。

  陸西枭将人抱到茶室沙發上。

  小家夥認生又認床,在陌生環境裡沒有他小爺爺陪着是絕對不會睡的,即便睡着了也不會安穩,不過這回有黑将軍陪着。

  偌大的包廂裡,黑将軍在茶室陪着睡着的小家夥,溫黎陸西枭在餐桌上吃着飯。

  接到電話的陸子承急急忙忙趕到酒店。

  他急切地敲開門,看到給他開門的溫顔紅着雙眼,明顯大哭過一場,他忙問:“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說分手?”

  溫顔剛才給他打電話,連個理由和句解釋都沒有就說分手,還是哭着說的。

  之後就挂了電話。

  陸子承趕緊給她回撥,要求見面。

  然後就按照溫顔給的地址找來了這裡。

  溫顔不說話,她低着腦袋轉身回房。

  陸子承緊忙跟進去,反手把門關上。

  “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還是出了什麼事,我不信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溫顔啞着聲音道:“不、不是你的問題,恰恰是你太好了,是我的問題……”

  陸子承抓住溫顔手臂,低着身耐心地問:“到底怎麼了?告訴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能解決好,相信我,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溫顔一聽,情緒再也繃不住,撲進陸子承懷裡抱着人哭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欺負。

  陸子承将人抱住,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心裡焦急:“是不是你家裡人對你說了什麼、還是他們做了什麼?”

  溫顔顧不上說話,她像是找到了唯一的依靠,哭泣不止,似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讓陸子承知道。

  陸子承着急,卻也隻能先将人安撫。

  終于等到溫顔止住哭泣從他懷裡退開。

  看着她紅腫的眼,陸子承心疼地替她擦着眼淚,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溫顔擡手,抓住臉上陸子承的手握住。

  沒等她說話,陸子承看到她露在袖口外的手腕一片紅,當即抓過她手查看。

  “你手怎麼了?誰弄的?”

  溫顔搖頭,啞着聲說:“……我自己弄的。”

  陸子承臉色泛着冷,根本不信她這話:“你養母還是她女兒?還是你父親?又或者是……溫黎?”

  陸子承清楚,隻有溫家人才會讓溫顔如此。

  溫顔搖頭,就是不說。

  她越是這樣,陸子承越是确定。

  “那我自己去問他們。”他轉身就要去。

  溫顔急了,抓住他手:“子承你别去。”

  陸子承最後問她一遍:“告訴我,誰弄的?”

  溫顔這才不得已地告訴他:“……是我哥”

  陸子承不确信地出聲:“你說溫銘?”

  溫顔含着淚哽咽道:“他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了,他說我配不上你,要我和你分手,要是我不照做,他就要親自來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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