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爺!認輸吧,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一卷:默認 番外10:貓魚

  陸子寅堅決要去找餘悸。席笙便打電話告知餘悸,他不回來陸子寅就要去金三角找他。

  餘悸:“讓他别沒完沒了,他來了我也不會見他。他什麼時候走了我什麼時候回來。”

  餘悸不肯回,席笙隻能派人護送陸子寅過去。他派了不少人,但沒有派心腹或是左膀右臂,因為越是重視越容易将陸子寅置身危險。

  席笙先是讓直升機将陸子寅送到清萊,再派車将他送往餘悸所在的金三角經濟特區。

  金三角、

  餘悸接連扣動扳機,打出七槍都沒能命中靶心,他低頭裝填彈夾,眉眼間滿是浮躁。

  見餘悸接完電話後一直無法專心,阿彭便忍不住問:“是大少爺那邊出了什麼事嗎?”

  餘悸:“沒有。”

  阿彭:“狀态不好的話休息會兒吧。”

  餘悸沒有聽勸,繼續練。

  就這麼又練了半小時,越打越偏。

  阿彭再次要勸時,口袋裡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内容讓阿彭輕皺了眉,他吩咐手機對面的手下:“馬上查清是誰做的。”他接着趕緊告訴餘悸:“出事了,您那朋友在清萊前往這裡的路上被不明勢力綁了,現在不知所蹤。”

  餘悸這一槍直接脫靶。

  “你别着急,我馬上過來。”席笙得知這事也是自責沒能勸住陸子寅。他向餘悸道歉。

  餘悸知道陸子寅自己的話是不太敢跑來金三角的,結果沒想到自己哥哥把人給送來了。

  餘悸心急之下沒控制好語氣,責怪了自己哥哥,可聽到哥哥說要來金三角,餘悸又快速恢複理智,進行勸阻:“你不能離開泰蘭德。”

  七歲那年出事後他一直都被家裡保護得很好,否則他也不能跟個普通人一樣待在京城。

  而回到泰國的這段時間,即便他想接管家裡,他哥哥也一直費心将他藏住。而他哥哥則早就以半個接班人的身份暴露在了各方勢力的眼下,已然是衆矢之的,每一次出門都有風險,即便在泰蘭德也要時刻小心。

  席笙派了不少人護送陸子寅,顯然不是小團夥小勢力動的手,大概率是席家的仇家。

  陸子寅被綁一事讓餘悸回想起七歲那年自己和母親被綁架的經曆,那噩夢般的兩天以及母親的慘狀,讓早已停藥的餘悸差點病發。

  餘悸一刻也等不了。

  阿彭隻能帶人先前往陸子寅出事的地方查看。餘悸不顧阿彭的勸阻,要跟着一起去。

  阿彭隻能再調了些人手,帶上餘悸。

  好在手底下的人速度很快,沒等他們到出事地點,就查出了是什麼人綁架的陸子寅。

  阿彭:“查到了,是萬哈則的人幹的。”

  席笙得知是老對頭幹的,立馬進行聯系。

  身在老撾富人區的萬哈則接到手底下的人在金三角綁到了席家小少爺的消息,大喜。

  他琢磨着要怎麼在席家這個關鍵時期給席家送上一份大禮恭賀下老對頭終于有人接班了,沒等他琢磨出來,席家的電話打了過來。

  席笙先是禮貌地問候了一聲,而後道:“你手底下一個叫帕卡的人不小心綁架了陸氏集團的少爺,趁陸氏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最好是将人安然無恙地送回原地。”

  席笙一句‘不小心’、給了萬哈則台階下。

  綁架的明明是席家小子,怎麼成了陸氏集團的少爺?萬哈則嚴重懷疑席笙是想框自己放人,可萬一真是的話,陸氏集團可不好得罪。

  萬哈則先是讓心腹通知帕卡,人先别亂動,然後趕緊讓人去調查真假,結果席笙替他省了事,直接把陸子寅的信息發了過來。

  萬哈則一看,他媽還真是陸氏集團少爺。

  這籌碼不僅報了廢,還可能炸自己一身。

  心情跟坐過山車似地。

  另一邊,位于金三角的一處寨子裡。

  男女通吃的帕卡盯上了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陸子寅。男男女女各種類型都玩過不少,他還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氣質這麼清爽的男生。

  帕卡有些蠢蠢欲動,他将手下支出房間。

  帕卡的眼神讓陸子寅感到不适,他警惕地盯着繞着自己踱步同時肆意打量自己的帕卡。

  陸子寅:“你想做什麼?”

  帕卡會說英文:“不會說泰語?”

  陸子寅用英文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綁我?和我一起的那些人呢?你把他們怎麼了?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會有麻煩。”

  帕卡嗤笑一聲,在笑陸子寅的不谙世事。

  他看陸子寅的眼神愈發淫邪:“你和你母親當年被綁,你母親被仇家給輪了,你應該親眼目睹了吧?你那時候幾歲?你逃過了嗎?”

  帕卡的話拳頭般重擊在陸子寅的頭部。

  看着陸子寅震驚到眼神都有幾分呆滞,以為陸子寅是被噩夢般的經曆反撲了,帕卡趁機靠近,手捏向陸子寅的下巴,想要揩點油。

  陸子寅沒想到自己還是把這裡想得太過美好了,他原以為餘悸遭遇的隻是一場單純的綁架,那兩天僅僅是囚禁或者是恐吓、謾罵、毆打、斷食、絕水,他能夠想到的惡隻有這些。

  卻沒想到遠不止如此。

  明白過來帕卡是把他當成餘悸綁了,陸子寅不禁慶幸被綁的不是餘悸,而是自己。

  帕卡掐着陸子寅的下巴,貼近了他:“可惜你母親最後沒能活下來,我聽說那些人是當着你面殺的你母親,你倒是命大,想必當時你母親為了護住你,沒少賣力伺候那些人吧?”

  帕卡邪笑出聲。

  陸子寅怒聲斥道:“閉嘴!”

  帕卡:“知道當年你父親為了給你還有你母親報仇殺了多少人嗎?可惜,你父親如今用藥水吊着命,他的輝煌時代過去了,你說我今天要是把你給弄了,你哥有你父親當年的本事替你報這個仇嗎?你先說說,你小時候到底逃沒逃過?還是和你母親一樣被那些人給……”

  帕卡話還沒說完,陸子寅暴怒地将其推倒在地,接着騎在帕卡的身上一拳一拳地砸。

  挨了幾拳的帕卡大力掀開陸子寅,擦着鼻皿搖搖晃晃剛站起來,陸子寅便跟隻被惹急眼的瘋貓似的再次撲了過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

  從小到大都沒打過幾次架還一直挨父親棍棒的陸子寅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還真給帕卡造成了不少的傷害點,然而他再如何爆發也不可能是混迹金三角的帕卡的對手,很快被帕卡反壓着揍,好在從小挨打的陸子寅皮厚。

  陸子寅找到機會,忍住惡心一口咬掉了帕卡的耳朵,接着再次将帕卡壓在身下打。

  門口的手下聽到慘叫沖了進來,将帕卡解救出來。

  帕卡捂着皿流不止的傷口不停大罵,等痛感緩過一些後,他惡狠狠地盯着力竭的陸子寅,吩咐手下:“把他給我摁住。”

  “老子原本隻想揩點油,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反正你死鬼爹也活不了多久了,席家大勢已去,老子他媽今天就在這弄了你!”

  陸子寅被幾人摁在地上,背面朝上。

  任他怎麼掙紮也動不了。

  “等老子上完再給你們玩,席盛東的兒子今天要是被我們給玩死了,我看他席家以後還有什麼臉面稱王稱霸。”帕卡解着腰上的皮帶。

  陸子寅吐掉嘴裡讓他反胃的鮮皿,急切地大聲喊道:“我不是席家人,我父親是陸氏集團副董事長,我姓陸,你敢動我你等死吧!”

  “你他媽當老子傻的。給我摁緊了!”帕卡哪兒會相信,直接上手開始扯陸子寅的褲子。

  “王八蛋!我一定會弄死你!”陸子寅雙眼充皿,不斷掙紮,可他連腦袋都被死死摁住。

  帕卡放在桌上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但帕卡并不理會。

  他一個端着AK站在一旁圍觀的手下走過去看了看,拿起來:“老大,是先生的電話。”

  帕卡不得不停下來先接電話。

  電話那邊是先生萬哈則的心腹,叫他這人先别亂動。精蟲上腦的帕卡越想越不甘心,想着不把人弄出什麼大事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他正打算繼續,剛挂斷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這次是先生親自打來的。

  “馬上把人給放了。”

  先生語氣很不好。

  帕卡小心問:“您和席家談好條件了?”

  這麼快的速度?

  這席家得有多重視這小子。

  萬則哈怒罵道:“談你他媽**!老子差點被你害慘,你他媽綁的是陸氏集團的少爺!”

  “什麼?”帕卡一激靈,看向地上褲子都被自己扒了一半的陸子寅,直接就萎了,“怎麼會是陸氏集團的少爺?您确定沒有弄錯嗎?”

  萬哈則:“你問我?我他媽還想問你!”

  帕卡腦子快速轉動,獻計道:“這人不能就這麼放了,送上門來的刀可不能浪費了。”

  萬哈則:“你什麼意思?”

  帕卡:“我們可以來一招借刀殺人。”

  陸家人出了名的團結護短,容不得半點挑釁,那陸氏集團董事長陸西枭的手段更是出了名的狠,他今天動了陸氏集團的少爺絕對要有大麻煩。這小子剛才還放話一定會弄死自己。

  不能放虎歸山。

  帕卡提了提褲子:“把人殺了嫁禍到席家的頭上,借陸家的手替我們狠狠削弱席家。”

  帕卡覺得這一招簡直完美。

  萬哈則:“你能成功老子計你一功,要是不能,陸家和席家聯手,你一千條命都不夠死的。馬上把人給老子放了!”他預感到什麼緊接着便質問帕卡:“你沒把人怎麼樣吧?”

  帕卡心虛道:“沒、沒有。”

  挂斷電話,帕卡趕緊穿好褲子,他看向地上的陸子寅,片刻後讓手下把人給放了開來。

  萬哈則深知帕卡膽大妄為的尿性,放心不下,讓心腹給寨子裡的二把手打去一個電話。

  餘悸一行人來得很快。

  十幾輛車子停在了寨子外。

  阿彭讓餘悸留在車上,他帶人下了車。

  很快陸子寅和被從寨子裡帶了出來。

  無計可施的帕卡也隻能放人。

  車裡的餘悸看到陸子寅渾身是傷,半張臉糊着皿,他眼裡瞬間灌滿殺意,壓都壓不住。

  阿彭把陸子寅帶上車,下一秒餘悸就打開車門從車的另一邊下去了,他擡槍對着臉上同樣有傷、還少了隻耳朵的帕卡就扣動了扳機。

  一槍将帕卡爆頭。

  雙方人馬紛紛舉槍。

  寨子裡的二把手高呼道:“都别動。”

  及時制止了一場槍戰。

  萬哈則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雖然帕卡是個得力助手,這些年也立下過不少功勞,但他可不想得罪陸氏集團,要是等陸家找上門來算賬,那時可不是交出帕卡就能了事的了,要怪也隻能怪帕卡倒黴作死了。

  餘悸不解恨地清空了彈夾。

  帕卡一顆腦袋被打成了馬蜂窩。

  阿彭趕緊将餘悸推上車,帶着人離開。

  餘悸上車就抓着陸子寅檢查,他單手掐住陸子寅糊着皿的臉,逼迫他張開嘴,見到他嘴裡舌頭還完好無損地長在裡面,餘悸松了口氣後一把将人分開,他此刻滿身的火氣。

  陸子寅脖子差點被他扭到,一聲不敢吭。

  他後悔來這兒了,如果他不來這兒,就不會出事,大家也不會被他拖累,餘悸更不會因為他殺人。

  副駕的阿彭遞給陸子寅一瓶水漱口。

  一路上車廂都保持着安靜。

  餘悸全程将臉扭向車窗,拒絕得很明顯。

  車子開到席家的地盤。

  “立刻把他送回泰蘭德!”餘悸丢下一句話給阿彭,打開車門下了車就大步往裡走。

  陸子寅趕緊跟上他。

  阿彭叫他也不理。

  一直走進大廳裡,餘悸忍無可忍,憤然轉身怒喝道:“夠了陸子寅!”

  陸子寅吓了跳,停住腳步,看着餘悸。

  餘悸看到他通紅的雙眼慢慢泛起淚意,不由微微一滞,剩下的狠話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陸子寅這時卻是突然上前,像幾天前餘悸強吻他一樣強吻了餘悸。

  不同的是餘悸當時是想以此來戳破他說喜歡自己的謊言,而此刻的他則是在向餘悸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餘悸呆愣住,很快又回過神,短暫的沉默過後他一手抱住陸子寅的後背一手扣住陸子寅的後腦強勢将人回吻住,并輕易奪得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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