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這次我總要好好治治他。
繼續個屁,簡直想屁吃!
羅文婧心中暗罵。
徐母不知,所以還在好奇的問著。
「怎麼了?他又說什麼怪話了嗎?」
「鎬峰他就這樣。以前媽經常被他氣的半死,我也是沒有辦法,講不聽。還得靠你啊。」
「不過文婧啊,你還是要多多原諒鎬峰。」
「這次隻要他平平安安的回來。你答應媽,你們好好過,把孩子生下來。過個幾年再生一個,多好。」
羅文婧也是服了,肚子裡的這個才兩個月,就已經被催生二胎了?
不過她也知道徐母是怕她和徐鎬峰又像之前那樣鬧彆扭,就順著她點了點頭。
「媽,你就放心吧,我這次不跟他鬧彆扭。我這次要跟他來明的,就是不理他。」
「誰讓他撒謊騙我,還來個不告而別?這次我總要好好治治他。」
說到此處,她又跟徐母說了不要告訴徐鎬峰她懷孕的事情。
「我要讓他好好嘗嘗被人蒙在鼓裡的滋味。」
徐母笑著點了點頭。
「行吧,你們倆的事情你掌握著,好好過就行。」
「嗯。」羅文婧也點了點。
「我知道的,我就是想治治他這個毛病。省得他下次又來這招,害得我擔心吃苦。」
「還有媽你也是。雖然你沒有說,但我聽見你哭了很多次。一想起這些來,我就真的想好好收拾徐鎬峰。」
「行,那你收拾吧,媽贊成。」
婆媳倆說著話,很快就說到快開學的事情上。
徐母一直在擔憂兩個孩子讀書的事情。
原本沒有這些事兒的,她早就帶著倆孩子回老家了。
「現在這事鬧的,上學怎麼辦?」
「這不要緊的,有辦法解決。」羅文婧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通。
「這段時間劉通不是一直帶著國華和國慶去他們院子裡玩嗎?他的兩個小孩跟國慶和國相差不大,幾個人玩的挺好。」
「天天都要湊到一處。」
「昨天他說要不然就讓兩個孩子先在他們那邊的社區小學借讀一個學期,這樣你也可以在這邊養傷。」
「等身體養好了,慢慢的再說。」
徐母有點擔憂。
「這能成嗎?那課程應該不一樣吧。」
「有區別,但是也差不了多少。」羅文婧解釋一句。
「再說了,這小學的內容就那些,實在不行,萬一回去了,再找個老師跟他們補一補就是了。」
「也說不準就讓他們在這邊讀了,到時候你也留在這裡,我們一家人不分開。」
徐母嘆了一聲。
「以後得事兒以後再說吧,現在也隻能這樣了。還是怪媽這身子不中用,沒跌倒就好了。」
見徐母還在為摔倒的事情遮掩,羅文婧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媽,我知道那天不是你自己摔倒的。是有人惡意推倒了你,害你受傷。」
徐母有點緊張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人去找你麻煩了?」
她安撫的拍了拍徐母的手背。
「你放心,他找不了我麻煩,而且我已經替你報仇了。」
「我用徐鎬峰給我做的電機棒把他電了個半死,現在人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回頭我還會讓他給你道歉,把說過的話全部都咽回去。」
徐母已經聽得目瞪口呆。
「這,這樣會不會太嚴重?那他豈不是又要上門來找麻煩?我看那人的樣子不是個好惹的。」
羅文婧不屑道,「他不好惹,難道我就好惹嗎?你兒子徐鎬峰就好惹嗎?」
徐母一臉擔憂,還想再說什麼,被羅文婧給按住。
「媽,你就放心吧。這事是我們占理,他隻能乖乖聽話。」
「以前他老是欺負我們,我和徐鎬峰想著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能留點面子就留著,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覺得我們好欺負。」
「這次一定扒他一層皮下來,看他還敢不敢再爬到我們頭上來。」
跟羅文婧想的差不多,第二天那高雅琴又打著寧老的名義來找她。
目的就隻有一個,看在大家都是舊相識的份上,這事能過去就過去,反正他們會將寧北宴送到國外去,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羅文婧堅持不讓步。
「我說過了,做不到那3點那就是你們寧家的誠意問題。」
「我很難相信寧北宴會不會回頭再來報復我們,或者是搞其他的破壞。」
別的她不知道,前世寧北宴出國之後,可是結識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人物。
十多年後,更是殺回本土,利用手中的資本,大肆收割他所看重的無辜企業。
不少優秀企業都被他逼得走投無路,隻得將公司拱手相讓。
這樣為了錢沒有底線的人,她不得不防。
說實在的,如果可能,他更想對寧北宴秉公執法,讓他進牢裡去待幾年?
可那是不可能的。
就沖他老爸是寧老,這樣做就行不通。
結果又過了一天。寧麗麗和寧蓉蓉找上門來了。
兩人提著高檔禮品,帶著鮮花水果直接來病房的。
進門就是好一番賠罪道歉。
那話說的,別提多客氣了。
跟那天對她橫眉冷對的樣子截然不同。
這倒是讓羅文婧有些驚訝。
一番體面話後,寧蓉蓉還給她道了歉。
「嬌嬌啊,上次是我們不對,不該說那些話。我向你道歉。請務必跟我們在外面說幾句話。」
羅文婧想她們要搞什麼幺蛾子,就去了。
沒想到寧麗麗說寧北宴要見她。
「嬌嬌,你就見阿宴一面吧。他已經答應我們了,見你最後一面,他就會立刻離開京都去國外,再也不回來了。」
羅文婧覺得有些可笑,直接就拒絕了。
「他不願意走,不願意答應那三個條件是他的事情,更是你們寧家的事情。」
「做不到,那就走程序啊,正好,我倒是想看看,這次他還能不能像在海州的時候一樣嘴硬,說自己沒有任何罪行。」
她這番話將寧家兩姐妹氣的要死。
但還是儘力控制著情緒,極力哀求不止。
「嬌嬌,你就見他一面吧,等於是了了他一樁心事。」
「你也應該知道,一個有執念的人是很難死心的。你就讓他死心,說不準以後就不會再生什麼事了。」
「這樣豈不是對大家都好?」
「你也知道,阿宴的性子就是這樣,一時半會也很難改過來。他要是堅持不肯走,到時候徐團長來了,隻怕又是一場爭鬥,」
「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徐團長剛剛立下大功勞,就又犯一個大錯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