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悲催的宮女二十四
從這可以看的出來,打從蔣純惜也成了主子,這琉璃宮的奴才是徹底不將珍貴人放在眼裡了。
哪怕芸豆是珍貴人的大宮女,但早上那巴掌,也讓芸豆乾脆豁出去了,懶得再跟珍貴人維持那脆弱的主僕關係。
反正她和純惜處的可以,換去純惜身邊伺候,想來純惜肯定會同意的。
蔣純惜這次承寵直接晉陞為蔣貴人不說,皇上還允許了琉璃宮的主殿讓她住。
當蔣純惜從永泰殿出來,到皇後宮裡來請安時,所有的嬪妃都已經到了。
除了珍貴人之外,畢竟珍貴人昨晚在地上躺了一晚上,這會正發著高燒呢?
芸豆早上到珍貴人房裡看了一下,這才知道珍貴人發高燒昏迷不醒。
芸豆倒不想去叫太醫,但她也怕了珍貴人直接被燒死,她到底是珍貴人身邊的大宮女,如果珍貴人高燒燒死的話,那她這個大宮女也別落得個什麼好下場。
「蔣貴人還真是深受皇上寵愛,」玉貴人一看到蔣純惜進來,立馬就語氣酸溜溜說道,「才侍寢了兩次,就被皇上封為貴人,你可比你那主子有出息多了。」
「什麼主子,」蔣純惜來到她的座位坐下冷笑道,「玉貴人說話最好注意些,可別再把我跟珍貴人扯在一起,還是說玉貴人不滿意皇上的決定,皇上現在都已經封我為貴人了,可玉貴人卻還把我當成下人看待,這不就是在不滿皇上封我為貴人嗎?」
「我可沒那樣說,蔣貴人還是別冤枉我比較好。」玉貴人臉色難看說道,這要不是看皇上現在正稀罕蔣貴人,不然她肯定要讓蔣貴人好看。
「蔣貴人還真是長著一張伶牙俐嘴,」容妃冷笑道,「跟你那個主子一個德性,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你那主子一樣,很快就會被皇上給厭棄上。」
對於容妃,蔣純惜自然是不能直接開懟,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容妃還高她兩個位分。
隻見蔣純惜眼淚說掉就掉:「容妃娘娘以為我願意成為皇上的嬪妃嗎?那天晚上明明是皇上強行寵幸了我,而我還大聲跟珍貴人呼救,可是……」
「嗚嗚!」蔣純惜直接崩潰大哭起來,「虧我一直以來對珍貴人忠心耿耿,隻盼著她將來能給我許門好親事,可沒想到珍貴人那個人就是個冷心冷肺的主,面對我的呼救聲,她賤人當作沒聽到就算了,事後竟然還罵我勾引了皇上。」
「天地良心,我要是有心勾引皇上,那早就勾引了,畢竟我打小就伺候在珍貴人身邊,可是見證了打小開始珍貴人是如何勾引皇上,讓皇上跟她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大家倒是沒有懷疑蔣純惜的話,畢竟那天晚上蔣貴人是如何承寵的,這大傢夥都很清楚。
也是因為如此,大傢夥才沒那麼討厭蔣純惜,不過蔣純惜到底是珍貴人身邊的宮裡,因此大傢夥對於蔣純惜還是挺膈應的。
「什麼青梅竹馬的情誼,」李貴妃冷笑道,「就珍貴人和皇上那青梅竹馬的情誼,說出來簡直就是笑話,如果那樣也算是青梅竹馬的情意,那恐怕誰都對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唯恐避之。」
「就是,」惠妃冷笑說道,「皇上對珍貴人如何,這整個後宮的人誰不清楚,也就隻有珍貴人自己覺得她在皇上心裡是不同的,擺出一副清高的德性,還真當自己是獨得盛寵的寵妃。」
「聽說珍貴人發了高燒,」這是一個答應的聲音,隻見她看著惠妃說道,「惠妃娘娘,您到底是怎麼做到把珍貴人給折騰病的。」
「你可別胡說,」惠妃挑挑眉說道,「本宮昨天把珍貴人帶著回去,隻是單純的留珍貴人在慶雲宮說話而已,可珍貴人和本宮相談甚歡,沒想到一個不注意,本宮就留她在宮裡一整天。」
「唉!」惠妃裝模作樣嘆了口氣,「這珍貴人身子骨也太差了些,昨天離開慶雲宮時還好好的,沒想到今天說病倒就病倒了,等珍貴人病好了,本宮得把她再喚到慶雲宮好好關心一番才好。」
惠妃的話讓眾人幸災樂禍笑了起來,隻要珍貴人倒黴,她們心情就有說不出的舒坦。
所以說來,珍貴人還真是個妙人啊!
蔣純惜端起宮女呈上來的茶微微抿了一口,眉頭立馬就微微蹙了起來。
她到底穿過那麼多世界,又有那麼多外掛的人,這茶一入口,蔣純惜立馬就知道茶水被人加了東西。
倒也不是什麼陰損的東西,隻是一些讓人避孕的秘葯而已。
不用想也知道,皇後不想讓別人先生下皇長子。
對於皇後的做法,蔣純惜倒也挺認同的,身為正妻,誰願意讓妾室生下庶長子。
同時蔣純惜也感到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服下生子丹,她本來還想著等這具身子再長個兩歲再懷孕,最主要的是,還想趁這段時間多折磨珍貴人。
要知道,珍貴人可是在兩年後被貶到冷宮去的。
蔣純惜可沒有興趣準備讓珍貴人再從冷宮出來,所以等珍貴人進入冷宮之後,她就會讓珍貴人好好嘗嘗被太監折磨的滋味,別想再從冷宮出來了。
可以這麼說吧!隻要珍貴人進去了冷宮,那她的死期就進入了倒計時。
皇後出來的時候,蔣貴人給皇後行了叩拜大禮,相當於就是給皇後這個正妻敬了茶,得到了皇後的認可,那她才算成為真正意義上後宮嬪妃的一員。
從皇後宮裡出來後,蔣純惜就直接回到了琉璃宮,而此時琉璃宮熱鬧哄哄的,原來了劉福帶了皇上大批的賞賜來到琉璃宮。
「奴才恭喜珍貴人了,」劉福笑眯眯給蔣純惜行了個禮,「皇上對珍貴人可真是寵愛,不但升了您的位分,還讓您住進琉璃宮的主殿,更是賞下了大批的賞賜,讓奴才儘快給您送來。」
「珍貴人將來定能前途無量啊!」
「謝公公吉言了,」蔣純惜客氣說道,「不過本小主是如何承寵的,這公公是最清楚的,你我都是奴才出身,最是清楚這後宮是怎樣的情況,比起深陷後宮這泥潭,我更想出宮去,做個自由自在的尋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