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先你不要做夢了,夭夭不適合養蟲子,你自己養就行了,我會儘快回去。」子桑越說罷先一步的關掉了傳音符。
寧為先獨自一人笑了。「子桑越,原來你是有軟肋的,我倒是對你的小未婚妻很感興趣,若是她做了我的徒弟,你就要跟著叫我師父。」
溫楚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
南千姿守了她一夜,見她睜眼掛著淚水的上前,「夭夭……」
沒有外力將她撞擊開,南千姿這才上前握住了溫楚辭的手。
「我可憐的孩子,你感覺怎麼樣了?」
「母親……」溫楚辭隻覺得頭疼,不過身體再也沒有被冰火折磨。
剛剛查看,竟然發現她晉級了。
在睡了一覺之後,她居然晉級了。
她終究是將先前的夢慢慢的結合在了一起。
白衣男子住在廟宇,他可能的代發修行的和尚。
「夭夭,你感覺如何?」南千姿一邊抹淚一邊問道。
「母親,我沒事兒,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兒,既然他這般的羞辱我,我將來我勢必要報仇。」
溫楚辭心中有怒氣,眼底像是能噴火,緊握的拳頭都被火焰給包裹著。
在其拳頭之下的被子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啊,這怎麼起火了。」南千姿嚇得不行,正要轉身去端水,溫楚辭一個水元素下去將火給撲滅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剛才她看到自己的拳頭著火了。
「夭夭,你不要亂用元素之力,母親知道你心中有火。」南千姿生怕溫楚辭會想不開。
「母親我睡一覺晉級了……」神識一動,火元素的威力竟是與冰元素持平了。
難道憤怒的怒火也能提高修為?
「晉級了?」南千姿覺得很不可思議,小心翼翼的問道:「什麼修為了?」
「琴心境中期!」溫楚辭平靜的回答道。
啪嗒,南千姿手中的茶杯落地。
「琴心境中期?」還沒有入宗門就到了琴心境中期,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夭夭,你是天才,不應該被埋沒,隻是你還要去四方城嗎?」
如果沒有退婚的事情,南千姿是願意讓溫楚辭去四方城,但是現在她擔心溫楚辭,生怕她會再被子桑越欺負。
溫楚辭知道南千姿的擔憂,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裡,哪怕是遇到了被退婚的事情,她也不能打退堂鼓。
或許,她修為達到了一定程度,還能回到現代,亦或者能想辦法聯繫到師父,讓師父帶她回去。
「母親,我要去四方城。」
「夭夭,母親知道你是天才,但是子桑越的修為那麼高,即便是你要報仇,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的。」南千姿生怕溫楚辭衝動報仇,會慘死在子桑越的手下。
現在每每想起子桑越,她就悔恨。
溫楚辭說:「母親放心,我定然不會衝動行事,我不光是我是自己,我還有母親,還有二哥,還有祖父和整個溫家。」
「夭夭你醒了。」溫楠銘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二哥。」溫楚辭已經起床。
「先吃東西吧,你昨天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溫楠銘沒有去看溫楚辭的眼睛,也沒有去詢問溫楚辭此刻怎麼樣,放下了粥他就想要離開。
「二哥,木桶呢?」
溫楚辭坐下,想起被南宮紫若一掌打得四分五裂的木桶。
木桶其實很好。
聽到溫楚辭的這話,溫楠銘並未正面應答:「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先吃東西吧。」
說罷,溫楠銘就想出門,溫楚辭眉心一緊,立馬追了上去,「二哥,你把木桶怎麼了?」
溫楠銘倒吸了一口氣,回頭既心疼又惱怒的看著溫楚辭。「夭夭,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難道還要留下他的東西嗎?」
「二哥,你對木桶做了什麼?」
溫楚辭本就不好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難看。
「我能對木桶做什麼?昨天就被那個女人一掌拍成了一堆木頭。」溫楠銘冷笑了一聲,人家都毀了的東西,自家妹妹還這麼緊張做什麼?
對子桑越舊情難忘嗎?
子桑越不是良人,他的夭夭應該找一個對她全心全意好的男人。
現目前,他似乎還沒有看見那種人出現。
「二哥,你不會把木桶當柴燒了吧?」溫楚辭緊張的問道。
「差不……」溫楠銘話沒有說完,溫楚辭已經一個瞬間移動出去了。
「夭夭!」
南千姿追了出來,「你不會真的將那木偶人給燒了吧?」
「沒有,我還想見到子桑越,將那一堆木頭丟給他呢。」溫楠銘尷尬的說,「夭夭還是這麼在乎,這麼在乎子桑越送的東西。」
「聽月桐說,那木偶人很活躍的……大概在夭夭的心中,就是一個人吧。」南千姿也不希望溫楚辭對子桑越舊情難忘。
「你去吧,將木桶交給夭夭,夭夭她,還是想要去四方城。」
溫楠銘知道南千姿的意思,「我和月桐應該也能去,母親,夭夭長大了,相信她。」
明明溫楠銘都擔心溫楚辭對子桑越舊情難忘,偏偏能在南千姿的面前說得這般的嚴肅自信,同時也相信溫楚辭。
溫楚辭奔進柴房,在一大堆的木柴裡尋找木桶的殘肢。
「木桶,木桶……」
溫楠銘趕來的時候,就看到溫楚辭毫無形象的在一大堆的木柴裡扒拉。
因為擔心傷到木桶殘肢,所以也沒有用元素之力,手心被木柴劃破了,她都沒有顧忌,繼續瘋狂而又認真的尋找著。
看著溫楚辭的背影,以及被她觸碰後沾染皿液的木柴,溫楠銘的心如刀割,自責的從儲物袋之中掏出了一堆木柴,正是木桶殘缺的身體。
「夭夭,別找了,木桶在這裡。」
也不知道溫楚辭是因為木桶是子桑越所贈送,還是真的和木桶培養出感情,溫楠銘的心情格外的複雜難受。
聽到溫楠銘的話,溫楚辭這才從柴房衝出來,一把奪過了木桶的殘缺的身體,開始小心翼翼的拼湊起來。
「夭夭,你這是何苦呢?」
「木桶沒有錯,是因為我才連累了木桶,木桶曾經也是風光無限的存在。」
溫楚辭雙手是皿,在擺弄木桶殘肢的時候,鮮皿自然是不受控制的沾染了上去。
雖然身體被南宮紫若掌風給震碎了,不過好在收集齊全,還真的被溫楚辭給拼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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