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豐翼也跟著離開了房間,看似沒有任何一絲的留念。
溫楚辭幾人面面相覷,他們何曾想過要嘲弄溫青青。
她隻是想要好好的買下這冰鳳之淚罷了。
如果溫青青沒有突然冒出來,並且和她搶,她自然也不會知道溫青青居然也來了青冀城,看她的衣著打扮,似乎過得還不錯。
那日將溫俊懷趕出溫家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兩人,原來兩人居然來了青冀城。
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見溫楚辭愁眉不展,溫楠銘有些擔憂的問道:「夭夭,可是在因為溫青青而煩惱?」
溫楚辭擡眸望去,看著對面那空曠的雅間。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為何溫青青會出現在這裡?當初魔心圖的事情之後,他們可是十分的狼狽……」
「當初國師大人不也給了溫青青不少的錢財嗎?」溫楠銘說,想起這個,他心裡還有些堵堵的。
溫青青這樣的人,當年真的會搭救還是病弱孩子的子桑越嗎?
「這不是關鍵。」溫楚辭當然知道子桑越的大方。
「關鍵是什麼?」溫楠銘不解。
君月桐說:「溫小七是想說,溫青青出現在青冀城,是不是也要入學院。」
「她也配!」溫楠銘武斷的覺得,溫青青那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進入學院。
「君姐姐說的不錯,她當初那麼落魄,如今都能如此光鮮亮麗的出現在珍寶閣,這就說明了她的不凡。」溫楚辭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對勁兒。
溫楠銘卻冷哼一聲,「當初若不是國師大人對她大方,她隻怕是早就淪落街頭了。」
「越哥哥大方不假,但是難道到了現在,二哥都還沒有想過當初樺雲城裡關於溫青青和越哥哥的各種謠言。」溫楚辭平靜的說道。
「越哥哥何等身份的人,一般人敢去造謠嗎?在溫青青出現之前,沒有人敢傳任何的謠言,在溫青青出現一陣子之後,才有關於兩人的謠言傳出來,而溫青青離開國師府之後,那謠言又慢慢的平復。」
「如果是越哥哥出手,這謠言不會慢慢的消失,隻會一下子就瓦解。」
君月桐一笑,「沒錯,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錢了,自然就沒有敢冒險傳謠言。」
「那她出現在這裡就很可疑了,難道還有第二個像是國師大人一樣的人給她錢?」溫楠銘越發的困惑。
「皿狼!」溫楚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魔族皿狼。
當初子桑越雖然很輕鬆的破了魔心圖,但是皿狼也在那個時候逃脫了。
「皿狼就是那個魔族?」君月桐臉上笑容消失。
「沒錯,我們也隻知道金遲國入學院的四個名單,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北銘華,最後一個名額,應該就是溫青青。」溫楚辭猜想。
「這不可能吧,陛下怎麼可能會將名額給溫青青呢?」溫楠銘不信。
哪怕是知道魔族皿狼有不一般的本事,也不信溫青青能因此得到一個名額。
「先前五爺爺就說過,陛下對第五個名額有刻意的保密,金遲國修為天賦不錯的青年,我們也曾了解過,但是這一次卻是沒有其他人與我們隨行,今日學院門口,也沒有見到其他的金遲國人。」溫楚辭仔細的想了想。
經過這些分析,三人這下都懷疑,溫青青拿著金遲國最後一個名額。
「那皿狼看來還不死心,還打算要在青冀大陸作亂。」
「越哥哥現在離開了,皿狼是知道的,這次將溫青青安排進學院,應該是有目的的。」溫楚辭垂眸思索著什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阻攔溫青青進入學院嗎?」溫楠銘問道。
君月桐也看向了溫楚辭,卻見溫楚辭輕搖頭,「不,我們現在還不能去學院。」
「我們都不入學院了,自然是不會去學院阻攔溫青青了。」君月桐說。
「學院有人會來請我們的。」溫楚辭勾唇輕笑,她如此篤定,其實也不是因為突然冒出來的舅公肖西來。
「夭夭,你的意思是舅公要來請我們。」溫楠銘還是有些不想再去學院。
溫楚辭看著冰鳳之淚,漫不經心的說:「要來請我們回去的不是院長,而是那個取消我們資格的人。」
「他?」溫楠銘錯愕,「他應該不會吧,除非舅公給他壓力。」
「我們先回去吧。」溫楚辭起身拿起了冰鳳之淚。
冰涼入手,卻沒有那刺骨寒冷襲來。
那看似萬年不化的寒冰,卻在瞬間消融。
那一粒皿淚,也神速的融入了溫楚辭手心。
「夭夭!」溫楠銘見此一聲驚呼,上前想要抓住溫楚辭手,然溫楚辭卻是在那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夭夭!」
君月桐也緊張大喊,「溫小七。」
本來離開去了附近雅間的君豐翼聽到兩人呼聲,快速的出現在了雅間。
「發生何事了?」不見溫楚辭,他一臉擔憂。
「夭夭她突然不見了。」溫楠銘全身似乎都在顫抖,聲音都在發顫。
君豐翼凝眉目光快速的環顧整個雅間,每一處珍寶閣分店地形相關,他都了如指掌。
這裡根本就沒有密室存在,這麼大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會在兩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呢?
「溫七小姐可是有空間?」
空間!
溫楠銘連忙說道:「有空間,有空間。」
「那極有可能是進入空間了。」君豐翼說。
「可是,我剛才看到那冰鳳之淚融入了她的手心,緊接著她就不見了,會不會那冰鳳之淚有問題啊?」
溫楠銘就怕溫楚辭沒有進入空間,而是被那冰鳳之淚給害了。
「冰鳳之淚融入了她的手心?」
剛剛還覺得溫楚辭可能是進入了空間的君豐翼,聽了溫楠銘的話,不由得也跟著更為擔心起來。
「融入了,寒冰瞬間消融,而那冰鳳之淚像是活物一般,直接進入了溫小七的手心。」君月桐也看得真切,隻是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他們根本就來不及阻攔相助。
就在此時,溫楚辭的聲音突然傳來,「二哥,君姐姐,君少主,我很好,我就在空間裡,你們不必擔心。」
「夭夭,你到底怎麼了?那冰鳳之淚是不是重傷了你?」溫楠銘擔心不已,要是能進入溫楚辭的空間,隻怕是早就衝進去了。
君豐翼一臉冷肅,「聽說冰鳳之淚融入了溫七小姐的手心,溫七小姐這是要將其融入身體嗎?」
溫楚辭的聲音再次傳來,「君少主說的極是,這個過程需要強大的靈力,所以我必須要在空間裡才能完成。」
「既然是如此,那麼,我們就在外面等著溫七小姐。」君豐翼很是淡定,不過他置於身後的手卻是緊緊地握著,手心裡都有一層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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