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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861章 打死人了

  又臭又硬的陳觀樓回到家,修煉結束後,呼呼大睡。

  半夜被人敲響房門,砰砰砰作響。

  起身開門一看,竟是天牢獄卒。

  “大人不好了。”

  “你家大人我好得很!”陳觀樓沒好氣地說道。

  獄卒縮了縮脖子,繼續大着膽子說道:“大人,乙字号大牢出事了,死了好多人。張獄吏命小的急忙來報信。大人,快去吧,遲了怕是還要死更多人。”

  “怎麼回事。好好的,乙字号大牢為何會死人?”

  “說是打起來了。具體的小的也不清楚。”

  “誰跟誰打?”

  獄卒不做聲,典型一問三不知。

  陳觀樓冷哼一聲表示不滿,拿起外套就朝外面走。

  漆黑的夜,巡街的士卒攔住去路。剛要張口詢問,另外一隊人馬趕了過來,一眼認出了他。

  “原來是陳獄丞。大晚上,陳獄丞還不歇息嗎?”

  “已經睡了一覺。半夜醒來瞌睡沒了,幹脆去天牢瞧瞧。我在天牢睡得可香了。”

  “哈哈……陳獄丞真會說笑。”

  “我還真不是說笑,我這叫做做一行愛一行,就喜歡在天牢睡覺。尤其是伴着犯人的慘叫聲入睡,格外有滋有味。”

  士卒們聽了,面露嫌棄之色。覺着此人愛好真是變态,竟然喜歡伴着慘叫聲入睡。比他們這幫人還要惡心。難怪世人都不待見天牢獄卒。

  “既然陳獄丞趕着去天牢歇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多謝!改明兒喝酒!”

  陳觀樓揮揮手,遠離這幫巡街的士卒,繼續朝天牢而去。跟在身後的獄卒不太理解,“大人,為何要說那些話,叫人誤會?”

  陳觀樓不甚在意,輕描淡寫地反問:“誤會嗎?誤會了什麼?我們天牢獄卒在外面不就是這麼一個形象,這叫滿足他們的想象力。不要試圖去辯解,成見就是成見,豈容你辯解。

  再說了,如果我說實話,信不信對方就該追問天牢出了何事,尋根究底,一一上報。不到天亮,全京城所有衙門都知道天牢出事了。你讓刑部那邊怎麼辦?

  做事呢,被外人誤會無所謂,你又不靠外人吃飯。你首先得想到,你吃什麼飯,靠誰吃飯,你得維護誰的利益。記住,外人的看法就是屁!”

  獄卒一副受教的樣子。

  陳觀樓瞧對方懵懂的眼神,就知道對方聽了個似懂非懂。罷了,天牢獄卒就是這樣的資質,講得深了,進不了腦子,甚至連耳朵都進不來。

  到了天牢,燈火通明。

  值夜的獄卒全都爬起來了,顧不上賭博睡覺,都很好奇乙字号大牢發生了什麼事。

  乙字号大牢兩道閘門一落,任誰都别想進出。阻擋了所有窺探的目光。

  陳觀樓示意獄卒叫門。

  片刻之後,閘門開啟。

  “大人可算來了!”

  “情況如何?”

  “張獄吏正帶人彈壓。”

  “誰打誰?”陳觀樓此刻隻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獄卒遲疑片刻,還是說道:“犯人跟犯人打!”

  “放屁!”陳觀樓怒目而視,“犯人都被關押在牢房裡,為何會出現犯人跟犯人打的情況?莫非你們沒給牢門上鎖,還是玩忽職守偷摸打開了牢門的鑰匙?無論是哪一種情況,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獄卒一臉萎靡,不敢作聲。

  陳觀樓帶着人徑直朝乙字号大牢内部走去。

  火把燃燒,時不時發出一聲噼啪聲,脆響!

  狹長的甬道,張獄吏正帶着一幫獄卒跟一群犯人對峙,“放下武器,老實回牢房,今晚之事既往不咎。否則……”

  “為何既往不咎。都已經打死人,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該死!”陳觀樓出聲打斷張獄吏的話,面帶寒霜。

  張獄吏回頭,叫了一聲,“大人!”

  陳觀樓沒理會他,伸手隔空一抓,對面的犯人一個個嗷嚎慘呼,紛紛倒在地上。定睛一看,不是胳膊折了,就是腿折了。要麼就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壓在牆面上動彈不得。

  衆人震驚,全場肅靜。

  似乎直到這個時候,衆人才紛紛想起陳獄丞乃是九品武者。

  有九品武者坐鎮的天牢,竟然有犯人膽敢暴亂,簡直是找死。

  “到底怎麼回事?”

  陳觀樓一聲呵斥,張獄吏本想解釋,他卻不想聽。手隔空一提,一個絡腮胡犯人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拉扯,就被提溜到跟前。

  “你來說,究竟怎麼回事?說得好,饒你狗命。說不好,你死!”

  “我是北武将軍府上的人……”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在絡腮胡臉上。本就臉盆大的一張臉,瞬間就腫脹了起來。

  “好好說話,不要東扯西扯。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陳觀樓可不會慣着這幫犯人。

  “好好說!”

  絡腮胡被打懵了,腦袋暈乎乎的,雙眼對上陳觀樓的目光,心頭猛地一跳。突然意識到,對方沒開玩笑,他要是不好好回答,真的有可能死。

  “那幫賤人該死!”絡腮胡充滿了怨氣跟怒氣,大聲高呼,回頭盯着藏在陰影裡面的一群犯人,“都是賤人,人人得而誅之。”

  陳觀樓微微眯起眼睛,隔空一抓,頓時,藏在陰影裡面的某個犯人就被提溜了出來。

  “你來說,他為什麼罵你們賤人,有何仇怨?誰開的牢門?”

  犯人一張馬臉,看起來有點陰險,他倒是自覺,微微一躬身行了個禮,“啟禀獄丞大人,都是積年仇怨,彼此看不慣已經多年。今晚上,趕巧了,不知是誰沒取下鎖上面的鑰匙,于是我們兩幫人馬便約定,一起開了牢門,打一場。”

  陳觀樓聞言,頓時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沒有獄卒玩忽職守,幫忙打開牢門。而是鑰匙自動跑到鐵鎖上,你們趁機開了牢門打一架,打出了人命。”

  “正是如此!今晚之事全是我等不知好歹,罪上加罪。請陳獄丞嚴懲。”

  陳觀樓哈哈一樂,擡手拍拍馬臉的臉頰,拍得對方身體站不住,直接往地上倒。幸虧被人扶住。

  陳觀樓回頭看着0張獄吏,又掃了眼衆獄卒,“張獄吏,你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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